薛雨泽就站在刚刚的地方,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喘息中的男人,那三根刚刚进入了郑宇身体的手指不断活动着,手指上晶莹的水迹像是在嘲笑着男人的淫荡身体。
长时间的性虐磨平了男人的棱角,之前还硬气的男人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活像是被驯化的性奴,无法逃避的命运折磨着男人的精神,他已经任命了。
随着等待时间的延长,郑宇越来越忐忑,
随着时间的流逝,刚刚的疯狂慢慢变成了一种噩梦,郑宇紧张到浑身颤抖,不合理的寂静让他惊恐万分,已经被薛雨泽折磨到疯狂的男人畏惧着即将到来的一切,就连身体也因为紧张而慢慢褪去了红色,布满汗水的皮肤上毫毛倒竖。
郑宇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被过度的快感烧坏了,脑子里模模糊糊的一片,他无法再思考,就连记忆好像都模糊了,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只剩下身上不断传来的快感。
男人不断地呻吟着,他的身体像是抽搐了一般,过度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痉挛了起来,就在郑宇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快感里,就要呻吟到窒息的时候,突然一切都停止了。
在身体都快被融化掉的时候,郑宇不知怎地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在体内翻涌的快感不断地将他逼入绝路,而他连逃避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一时间,男人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迷蒙的大脑也无法思考,这也让男人什么都不想说,他的身体本能地挣扎,然而他慢慢地都忘却了自己为何要挣扎。
羞耻感之后,郑宇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还没有从快感中恢复的身体间或抽搐一下,被玩弄的后穴中也残留着胀痛和麻苏,甚至还有一种被手指玩弄的错觉。
想到这里,男人觉得自己本应感到愤怒,但是他却只感觉到了委屈,他想要哭泣,肆意地哭出来,想要将这种过度的快感释放出来,让它们无法在身体里肆虐,让它们无法再折磨自己。
黑暗之中,郑宇被羞耻感烧得无地自容,不知薛雨泽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郑宇恐惧到身体都绷紧了,紧张得不断四处张望搜寻。
郑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和寂静让他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他不知道逃离那种疯狂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失去了快感的刺激之后,郑宇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被扔到冷水里一般,混沌的大脑中意识慢慢回归,急促的喘息平复了身上残留的快感,不知多久之后他感觉自己平复了不少,好似终于从那种疯狂中脱身了一般。
眼罩之下,郑宇闭上了眼睛,湿漉漉的眼罩不断地提醒着他,刚刚被刺激到哭泣的事实。
薛雨泽突然停下了手指,然后毫不在意肠肉的留恋,粗暴地抽出了那三根手指,突然失去了阻塞的穴口慢慢收缩,然后变成一个不断收缩的小洞,湿润的穴口皱褶蠕动起来,好似在期待着下一次入侵一般。
郑宇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慢慢平复狂跳的心脏,过度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印记,仿佛刚刚的疯狂还残留在他的体内。
被蒙住眼睛的男人突然从快感中抽离,迷蒙的大脑一时无法思考,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微张着嘴喘息着,就连舌头都伸出了一小段,粉嫩的小舌衬得那两片薄唇殷红无比,也衬得嘴边那道晶莹的口涎分外色情。
郑宇已经发现了,薛雨泽就是一个变态,一个看上了他身体的变态,而自己之前的忍耐和反抗都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让薛雨泽更加兴奋。
男人闭着眼睛等待着,他在寂静之中等待着薛雨泽的审判,他的身体已经成为了待宰的羔羊,就连他自豪的肌肉和力量也成为了让他忍受凌辱的原因。
然而随着理智和意识的恢复,刚刚那种羞耻的表现在郑宇的脑海中不断回访,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自己刚刚羞耻的呻吟声,那种羞耻感让郑宇烧得满脸通红。
对于郑宇这个直男来说,前列腺快感太过激烈了,身体的本能让阴茎获得了快感,但是硬挺的阴茎却怎么也无法到达高潮,毕竟未经调教的男性身体无法在第一次就通过后穴到达高潮,这也加重了对于男人的折磨,不断累积的快感没有发泄的途径,只能像是一只猛兽一般在男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男人双腿间勃起的阴茎也颤抖着,那根硬挺的阴茎比刚刚还要壮硕,胀成了红色,就连柱身上的血管都凸显了出来,龟头更是胀成了紫红色,一滴滴晶莹的前液挂在尿道口附近,看上去格外淫荡。
一下下从后穴传来的快感腐蚀着郑宇的精神,之前还打定主意忍受一切的男人如今脆弱得像个孩子,他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神色,眼中的水汽慢慢凝结,变成一滴水珠悬挂在男人的眼角,然后被黑色的眼罩吸收,晕成小小的一片水渍。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紧张让男人的身体紧绷着,好看的肌肉上汗水汩汩流淌,薛雨泽兴奋地扫视着男人的身体,被玩弄过后的身体带着肉眼可见的虚弱,就连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看上去都不再那般坚硬,反而有一种男性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