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完全没有。”不想提那糟心事。
隔壁鳞泷先生正休息,他们睡也没说话,炭治郎闭着眼轻轻揪他头发,小飞吞吐着,不一会儿,就将射出的精液全咽进肚里。
“也就是说,因为我们那个了……你就能吸收我的呼吸法?”
“唉?雷呼和水呼?小飞没有训练和学习过,怎么会……”
“好了,你赶紧休息吧,盖好被子。”他一天无所事事,家里的活计自然都归他。
呸,我可没想咬下这玩意儿。
“……”水呼,我的妈啊……小飞捂脸。
啥都莫得。
“那使用雷呼的人刀身上是不是有金色闪电印记?”
谢谢你用这么温柔的声音问我哦。袁小飞抿抿嘴,还是把一切和盘托出,不过雷呼没讲仔细,只说那是个嫖客。
不过有一就有二,袁小飞将炭治郎当做嫖客看待后,也放开了。
小飞坐到了屋外,沉默,始终沉默。炭治郎紧跟着停了停,然后坐到他身边。“可以告诉我吗?”
“他的体内,已经有雷呼和水呼,不激发,永远派不上用场。”
“总会醒过来的,祢豆子肯定不想吃人,这样沉睡也好,等哪一天你把凶手干掉,祢豆子也许就醒过来了。”
啊啊啊啊啊!什么鬼啊!他把雷呼射到我身体里啦,滚滚滚滚!跟TM有个孩子一样!去死!!!
他身上的光芒愈强,自己就愈要灰飞烟灭。
“赶紧睡吧。”漱了漱口,袁小飞摸摸他头,“我睡不着,去外面走走。”
“哎!”炭治郎兴高采烈,“好厉害啊,这样小飞就不用自卑了,因为你会变得很强啊。”并不为自己辛苦训练而来的东西被别人偷偷分享而不悦,他没有表现出丁点介意。
等着灯灭了,他趁着夜色走到瀑布下,浓郁的月光倒映在泫然水面,他摆了个姿势,雷之呼吸!
“你们两人,一起去参加最终考核吧。”在炭治郎劈开后山那块儿沉重特大号巨石后,鳞泷左近次将两人叫到跟前,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是。”
“鳞泷先生看了,说是不知名原因的沉睡,没什么大碍,我想可能和不吃人有关。”
不,那是嫖过我的人……
还是啥都莫得。
“但你的手一直碰到我……”
“这件事应该让他自己和你说。”
袁小飞深有所感,随着炭治郎越来越强,那根棒子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艹起来要强忍住声音真的很难,实在干得太深了,又深又猛,而自己的穴道也越来越熟悉鸡巴形状,被调教得相当敏感,不止能自动出水,还带自动按摩功能。
“……”炭治郎似乎有点不能接受,“但你会……”
“说的也是。”炭治郎笑了笑,“你遇到什么事了吗?表情不太好。”
“祢豆子还好吗?”
“我帮你口吧,这样舒服一下晚上睡得香。”他真诚提议。
彼时,二人跪坐着聆听,袁小飞还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样的他,自己更不配了。
炭治郎有些疲惫:“也是啊。”
可袁小飞很介意,既卖屁股、弱者的称号后,他又背上了小偷的名号,还是恬不知耻的小偷
“那是教你雷呼的老师?”
果然,凭他这种资质,想空手套白狼?果然想得美。
他气馁地回屋睡觉。
夜里,袁小飞查看了陷入沉睡一直不醒的祢豆子情况后,就在床上翻来覆去。大约十一点多,风尘仆仆满身大小伤口的炭治郎回来,袁小飞心不在焉地帮他包扎。
“大概吧。”袁小飞小声。
“……”害羞地盖被,炭治郎捏紧袁小飞手指,“你……”为什么总那么卑微?
袁小飞灵魂出窍。
日复一日,看着身上的男孩儿变成青年,逐渐强壮,眼里透出的光亮无人能及,袁小飞的内心是骄傲的,同时,也在黑暗深处愈发唾弃自己。
再换个姿势,雷之呼吸!
长达两年的训练生活开始,当然,是属于炭治郎的训练生活,而袁小飞呢,就天天打扫卫生做饭干家务,偶尔夜里给炭治郎暖个床。虽然平时总是因为累瘫而写了日记沾床就着,但有了进步过于兴奋时,两人也会在被窝里偷偷小声地交换一下体液。
真令人作呕啊,自己。
……
“可是……”炭治郎很是疑惑不解。
认真解开男孩儿裤头,他趴下动作娴熟地舔,这根比财主的好吃多了,腥气味不大,还隐约有股肉香。
用过的客人都说好。
……
袁小飞自己打个冷战。
……
袁小飞看去,原来是心不在焉帮人包扎,不止包错了地方,手还老碰着那处,这会儿……有点尴尬,谁让自己做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