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拐杖呢?”他指指。
我丢!
“……不要!”黄发青年拽着袁小飞一跳,就跑进了三层开窗的小房间,袁小飞这才注意到,原来我妻善逸是住在这儿的旅馆啊。自己运气真不好,这样也能遇上。
“唔?抱歉你误会了。”袁小飞眯起眼笑。
等等,完全不认识好吗!
袁小飞撇撇嘴,没理会。不过是口头招呼而已,他犯不着连这个也要斤斤计较。
“还好吗?”
“……”为什么跟我说?
出发时,门口的老板娘笑眯眯,“客人,带着妻子离开了?”
“……”双眼瞪大,袁小飞抽搐嘴角,“灶门炭治郎,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大错吗?”
他看向女人,女人也看向他,眉眼弯弯,“小伙子,夫妻吵架哪有隔夜仇,哈哈哈,这不,亲亲我我就好了。”
“……”
“睡得好吗?”炭治郎微笑,“我决定好了一件事。”
“哦,因为伤势有些好转,已经不需要拐杖了。”
都和我无关。
……
他看向灶门炭治郎,对方脸色不变,大方承认,“嗯,我妻子有些自卑,但会慢慢改变的。”
闻言,袁小飞用一种相当复杂的视线看他,又不能说。“抱歉,我跟你们不同。跟我站在一起的鬼杀队,会嫌脏的,请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他垂下眼皮。
袁小飞静静回屋收拾包裹,等明天一早就离开吧。
“卖身赚钱啊。”他回头,“你可以松开我了吗?如果我应聘成功请你吃饭好伐。”也算你保护我七天的报酬,好聚好散这么定了。
“我要娶你为妻,和鳞泷先生以及祢豆子都商量过了,他们同意哦。”
“我不是招妓,我是来应聘的。”
“为什么去花街?”
……
“做什么?”袁小飞假装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
谁?
我妻善逸不理解为何自己睡着睡着听到声音就立刻开窗跳下拦住这个人,他只记得这人和他是同期的选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向着既定目标花街而去,打算路上卖屁股赚点路费。
柔嫩皮肤了,按理说不吸引人才对,他都想着到花街只能从底层走起,靠技术一步步爬到高处,没准能当个花魁?嘿嘿嘿,开玩笑的。
“是啊,这就是生活嘛。”
“……”一股冷风刮过。“为……为什么……”我妻善逸瞠目结舌,内心火起,明明……明明这人该是自己的……
“小飞,起来了吗?”飘着笑容的炭治郎拿了些包子从外间回来,“虽然我帮你清洗了,但被子也不小心弄脏,只能和店家说对不起了。”
妻子?
“……为……为什么……”我妻善逸看起来要哭了,“我们不是一起要加入鬼杀队吗?为什么……”
“什么?”十五的青年歪歪脑袋,满脸不解。
额……有什么事吗大兄dei?他看向放包裹的书架,包裹不见了。
我说,你们俩一搭一唱搞啥子呢!
这天,经过福元县时,盘缠已经所剩不多,他瞅瞅街边生意,最后瞄准了在一小巷子内名字和排面都很有色情意味的店铺,他打理打理自己的满身灰尘,打算来一番别开生面的自荐,能赚到路费是最好啦,如果能有花街的常客也不错,日后还能照顾照顾生意。
“因为我没有路费去花街了啊。”袁小飞很淡定。
“唔……”搞错了么?是迷路了吧。
你是神!
这天夜里安然无事,炭治郎睡得很早,果然伤病只是隐瞒了。等袁小飞沉沉地睡一觉清醒时,天已大亮,而炭治郎就蹲在他面前红色的眼睛发亮。
“……”你这个态度好奇怪啊,袁小飞呆愣。
回到木屋时,两人受到了来自终于清醒的祢豆子和鳞泷先生的热烈欢迎,袁小飞本来想躲,可还是被男人大掌一捞给捞进了包围圈。
让人背上无后不孝的帽子,他承担不起,他只能接受玩玩,自始至终,他都只是个玩物。
日头刚升,袁小飞在三人的目送下卷着包裹离开,他没有去看灶门炭治郎难过的表情,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对。
“喂!你……”前进的身体被生生拽住,袁小飞回头,却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黄发青年,哦,炭治郎说此人名为我妻善逸拉紧他的衣袖。
“你的耳饰,是你要传承下去的。”袁小飞认真而清晰,“你不能跟男人结婚,你会没有后代,想想你的父母……”
“那个……这里不是好地方,你不要进去啊……虽然,虽然我也曾经想进去过,但是里面的……”他拽着不放。
“嗯嗯,谢谢大婶的接待,包子很好吃。”炭治郎抓着袁小飞手,五指牢牢拉住。
……
兄妹好不容易相聚,鳞泷先生不知为何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