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你的肠道收集五百份的男人精液和最少五十人份的尿液,用你的胃袋装下一百人份的精液。在此期间,你不能透露有关我的信息,也不能失禁和泄身。”这些话语像一层又一层看不见的枷锁笼罩而来,阿尔法恍惚了一下,四周犹如一层层小孩涂鸦油画般涂抹晕开,再回神他人已经站在了某条小巷之中,身上没有了衣物,然而却穿着袜子与长靴,唯一遮挡住裸体的只有一件亚麻斗篷。
被舌吻逐渐夺走的氧气,然而为了欲望而死也不错,残留的理智被困在那双带着些许绝望的黑色瞳孔之中。
抖着,膝盖向内并拢着,却又似乎被什么拉住一样保持了僵硬打开的样子。
他强行拖了三天,不过才被十来个人进入了身体,而另一件事却让他发狂,比起穿不上衣服,睡不到床,不能上厕所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好像是男妓吧,你还好这口?”
青年的阴茎比之刚才又硬绑了许多,但是还不够,先生看着荒诞剧一样的现实,却还不满足,他打了几个响指,又是长相不一但都面貌又或者气质卓越的几人出现。
然而只是这样还不够,外表冷静实则疯子一样的男人也走了过来,中年男人让开了位置,坐到了另一边,宽厚的大手也开始搓揉阿尔法的阴茎。
“说得也是。”
随后有人靠近了,他的目光由阴影往上扫过,是陌生的男子并非是先生,而且除了他还有其他人。
“便宜,耐操就完事了,想那么多干嘛。”
不过他的理智在哀嚎,现实却骑在人的身上,因为‘生意’打开,开始蒸蒸日上。今天嘴巴里服侍着男人,双手也不消停,肛门像是有了它自己
四周带着声音,小巷里还有屎尿遗留的臭味,街道上不时有马车走过吃,好一副中世纪的风光。
看够了的先生掏出了怀表,随后啪都合上,伴随这个声响,房间内那三人消失不见,只留下嘴角挂满涏水的阿尔法,他的小穴一片泥泞,粉红也变得血红微微张合,似乎还不满足。
疯子男又得寸进尺起来,便是一只腿抬起,撑住沙发靠背,利用体重迫使阿尔法脑袋后仰,而疯子只是把自己的肉棒往下压,伴随阿尔法轻微的呜咽,先生很是清晰的看见阿尔法的喉管被塞满肉棒的样子。
……
在稍早的时候,他还没能离开小巷就被堵住,明明阿尔法什么也没说,几个男人却已经自言自语的按住了他。
疯子只是拉开拉链,露出肉棒,他的一只手夹住了阿尔法吐出的舌头,把它拉的快要断掉似的,而龟头在他的舌苔上摩擦着,随后挺入进去。
他试图躲避,白天还好,刀晚上无法住宿的他,不认识的男人怀抱是最好的温床。
他内心却没有一丝穿越的喜悦,只觉得某种目光穿越了天空,像月光散落在他的四周,让他无所遁形。
面前的男子看起来人已中年,灰蓝都眼眸却像深潭,引人溺毙其中。
两人腮帮子不断鼓动,像是在共享一颗超大的糖果,而青年张大着嘴巴,让男子可以更加深入,他侧过头,偶尔让人看清的就是他那长的宛如蛇信的舌。
“小妞不错,我们还会在来的。”他脸色发青,肛门却收紧了,把陌生人的精液牢牢锁在肚子之中。
男孩走过去,蹲下身子,毫不客气的就伸出舌头,已经被指尖软化些许的肛门无法阻止舌尖挤入,而看起来十七八的男孩却像是吸果冻一样吮吸着他的后穴,舌尖不断舔舐他的肛门腺。说不清的快感像是无数蚂蚁在开始体表爬行一样,他的双手却不甘示弱的继续搓揉阴茎,像是觉得自己还不够惨一样。
离开的男人走之前都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从他的披风内侧拿出一根油性笔在他的大腿内侧划一横或一竖,并丢下像是五毛钱的一个铜币。
他的喉结不时被男子过长都舌头舔舐的顶起,本来狂放邀约的对象此刻被男子整的服服贴贴,就算是想要干呕也只是身体颤抖着不会去影响男子的欲望。
第一次口交,不是女朋友给我,而是我给别人……阿尔法内心着实崩溃。
后穴收紧,另一种不同于以往而且过于激烈的性爱刺激着阿尔法,然而高潮迟迟不来。
“这两天小巷里好像来了个超级便宜的妓女哎。”
带着眼镜,看似冷酷,双眼却血红的男人与那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像是那隔壁家大哥哥的男孩。
粗壮的肉棒顶住了扩张还不够的小穴,撕裂的疼痛让阿尔法发出了些微的参加,随后他的头颅被按了下去,口腔里装满了陌生大汉的阴茎。
唔……好恶心,为什么都能插到我咽喉里面,别动了!
青年抬起头,保存着手指抠挖肠肉的动作,却张开了嘴巴,尽可能的吐出自己的舌头,而灰蓝眼眸的男子带着那幽暗的注视同样张开嘴巴,舌尖交汇,谁也不想比谁内敛一样。青年的舌头像蛇一样攀附那男子的舌,不断往自己口腔深处带,明明已经发出了不堪的呜咽,求生的本能却败给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