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乱扔什么垃圾呢,我看着好像是个纸团?”刘文文打着哈欠,倒是看清了纸团,莫名有点眼熟。
虽然那个家的两个老人愚昧无知,但是毕竟是资助他长大的人,多少要回去看看,顺带也可以买些新玩具爽一爽,他前几天下单了几个新飞机杯,正好试一试。
随便糊弄了一下老两口,他进到了房间,爹妈帮他拿的快递早就摆在了房间内,也没有打开过,只是比起几个小包裹来说,其中一个包裹是个长柱体的包装,他打开了几个飞机杯后打开了这个箱子,然而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根狰狞的不像是性玩具的东西。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走向了穿衣镜,随后调整镜子面对着床铺,而那根粗壮到可怕的玩意被放在了床上,他的身体就这么屁股对准了龟头的部分。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再次攥紧了纸团,他抬起手似乎打算丢入马桶之中,但是这一次不太一样,他的身体仿佛被人用钉子钉住一般无法动弹。
“亲爱的,你还没洗好吗?”门外是女友的声音,石仁扎抽回了手臂,自然的把纸团从新塞回了口袋,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看起来很阳光,但是却绝对不是石仁扎的笑容。
他没有跟别人说明,自己快步下了床,进了浴室却又迟疑了起来,但是还是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似乎那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嘶——兄弟,你这昨天春宵一刻的,今天发什么羊癫疯,你的宝贝用了,我可还是处男,不想这么早断子绝孙的。”曹根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的,揉搓自己的下体,虽然很变态但是痛的他挂那缓和了几分钟才过来给石仁扎理论,然而只是这样普通的回话,却让石仁扎的脸色变得惨白。
最后怪物丢下了镜子里的他打开了房门。
有着宛如圆锥造型的龟头的部分前段带有着软软的尖刺,柱体的部分有着螺纹和尖刺勾出,到了底部却又更加部分的再度加粗了一圈,像是打结一样,直到最后是吸盘的部分,如果只是外表还能接受,但是这个尺寸,像是马鞭。
肛门在主人的控制下努力延伸,然而扩张不了太多,但是主人似乎十分急迫,用双手蛮狠的插入了四根手指强行拉开了自己的肛门,疼痛让他的表情扭曲,但是嘴角却勾起了微笑。
因为是需要定制的,多等了些天……
无法形容的感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身体抓住纸团,随后打开了窗户就往外丢去。
他看见怪物用他的身体洗澡,洗的很干净,像是在对待一件喜欢却蒙尘的玩具一样带着一种诡异的呵护。
他面对镜子,嘴唇开启闭合了几次,镜子中的他虽然也在笑,目光之中却是触目惊心的恐慌。
“不要!!!!!!!”伴随着一声震天的惨叫,石仁扎朝着天花板伸手,寝室里睡觉的人给他震的浑身一抖,最惨的莫过于正在从上铺下来的曹根给他这惨叫吓的一脚踩空,腿直接滑进了爬梯的空档给自己进行了一次致命打鸡。
比人的手臂还粗,看的他头皮发麻,这已经超出一个正常男人对于生殖器官的大的需求。
歪斜斜的字迹,他很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屁股对准了因为有着打结部分在床上也勉强立住的肉棒,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勉强挤入一点点龟头最为纤细的前端,但是只需要一个开始。
他一把撞开曹根,冲到床边拿出手机,然而伴随手机从口袋里掉落出来的是那个纸团。
石仁扎在镜子里看见了怪物侵占了他的身体,对他张口说道:【我回来了。】
难不成是寝室里的人的恶作剧?
石仁扎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去主动联系女友,似乎只是这样就能脱离这个噩梦。
国庆节的到来让整个学校洋溢着快活的气氛,石仁扎提心吊胆了多天,似乎只是他神经敏感造成的结果,他放松了心情,踏上了归途。
但是很快比起熟悉的问题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慌感,他明明已经丢掉了这个纸团,为什么这个纸团又会出现在他口袋之中?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即使想要呼救也做不到。
他的余光能骚到那洗手台的梳妆镜,镜子之中,他僵硬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可笑,然而并不可笑的是一道淡淡的宛如黑灰一样的影子宛如人形一样覆盖在他的手上,而伴随他的看见,他的手上也有了淡淡的碳灰一样的黑色痕迹,包裹住他的手不让他丢弃那纸团。
然而他记忆之中完全没有下单这个的记忆,但是翻开了手机,后台之中,未收货的下面确实有着这根巨无霸的购买记录,而时间就是那个去酒店的午夜十二点下的单。
“你大清早发什么疯呢!!”隔壁低血压的徐本志拿起没喝完的矿泉水瓶就往石仁扎床上丢。
他想要发出尖叫,然而即使是叫喊也不被那存在所允许。
他扶住肉棒,双腿大大张开往下沉腰,肛门被强行撕裂到难以承受的程度,鲜
“……”石仁扎完全没有理会砸到头的水瓶,把自己身体摸了遍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