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婉香…把彩兰…把彩兰抱到妳的马上吧…”
边看边觉得浑身发热,杨逖抚摸黄彩兰的每一手,都像是抚在自己身上一般,黄彩兰每一声甜蜜的呼唤呻吟,都像是要喊进自己的心底一样,连黄彩兰被他吻住的时候,范婉香都情不自尽地樱唇发热,就好像…就好像是自己正被他吻着。等到杨逖二次劲射,将已爽的失魂落魄的黄彩兰弄得尖叫一声,娇嘘气喘之时,范婉香竟也像自己到了高潮般酥了下来,她到此时才发觉到,不知何时自己的幽谷当中竟也已是泉水泛动,虽没像黄彩兰那般汹涌,那湿润却再瞒不了自己。
待得范婉香发觉之时,她已睁开了眼睛,将杨逖和黄彩兰在马背上尽情交合的淫模浪态全收眼底,专注地像是想将两人的每个动作、每个声音,都记得清清楚楚一般。偏生黄彩兰的身心全盘沉醉在云雨当中,根本没管范婉香正在身边看着,呻吟的语音无比淫荡,随着每次高潮泄身,那甜美的声音就像又被推高了一阶,勾的范婉香芳心更是想入非非,看直了的眼儿更被吸的再无法移开目光,心中只想将那正在姐姐幽谷中进出的淫棍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再也难想其他。
才让黄彩兰坐好,范婉香突地轻哼一声,只觉腰间一紧,杨逖的魔手不知何时已环上身来,一把就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时值炎夏,范婉香的裙子本薄,又兼被方才黄彩兰承欢时的媚态挑逗,幽谷当中已是湿润无比,给黄彩兰留在鞍上的湿滑黏腻香气一蒸,登时酥的范婉香彷佛薄裙都消失了一般,连玉腿都无力夹住,幽谷中的汁液登时涌了出来,浸湿了他的身体,简直就像在提醒着杨逖这大淫贼,范婉香正被逗弄的欲火烧身,对他的侵犯再没任何一点点抗拒之意了。
“等很久了吗?”
也因此,虽知已泄得娇声求饶的黄彩兰,在听杨逖摆布几句之后,脸红耳赤地招自己过去,多半没有好事,说不定…说不定就是轮到自己的身子要给杨逖糟蹋了,偏生范婉香也不知是已放弃了脱身之望,才乖乖听话,亦或是她已被杨逖和黄彩兰那般情投意合的云雨之欢诱发了情兴,正渴望着杨逖占有自己呢?嫩颊晕红的范婉香二话不说,乖乖策马走近黄彩兰身边,听凭吩咐。
“现在…可轮到婉香妳了…”杨逖嘴上邪笑,手上也不含糊,虽没急色地褪去范婉香的衣裳,但两人既贴体而坐,他的手自是乐其所望地一边一个,将范婉香那胜似行将盛放花蕾的美乳给握在手中,表面上虽未用力,但光靠掌心处肌肉的摩挲搓揉,滋味已是难当,他也知在船上时范婉香夜夜都‘旁听’着他和黄彩兰的肉欲交接,两人的呼声和喘息声声句句都逃不过她的耳去,再加上方才眼见黄彩兰放浪的模样,此刻的范婉香春心荡漾,绝对是无法抵抗他的挑逗的。
听到姐姐声音微发着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体内充满了无比的满足,和舒泄后的娇柔的自然反应,范婉香脸儿更红,探出的双手虽听话地扶着黄彩兰汗湿的娇躯,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把这刚在男人身上爽过,到现在还娇慵无力的美姐姐抱到自己的马上来。
听杨逖在耳边轻吟,就像是在提醒范婉香她已情热如火,处子之躯只待男人的侵犯占有,范婉香浑身一震,理智醒了一醒,偏偏此刻手足兀自酸软,便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加上杨逖可没把她像黄彩兰那般掌握,现在的范婉香正
折腾了好一阵子,靠着等不下去的杨逖出手相助,好不容易黄彩兰无力的胴体才转到了范婉香的身前,只是她终于离开杨逖淫棍时,那轻不可闻的“波”的一声,加上幽谷空虚之后泉水再无半点抑制地流泄出来,黄彩兰的娇躯不由得异香环绕,玉腿上头那流上的汁液反光,真艳的令人眼儿发直,那感官上强烈的刺激,差点令范婉香纤手发软,连扶都扶不住黄彩兰的身体了。
逖的挞伐下竟是声声句句地软语媚吟,彷佛整个人都沉醉了似的乐在其中,混着那肉体交合时禁不住的厮磨声响,以及随着马儿急驰时汁液飞溅落地的声音,更像巨锤般声声打入范婉香的心坎里,将她的矜持和自制一片片地打破打碎,打的她心跳愈来愈快,脸儿也愈来愈是酡红发烫。
见范婉香乖乖地过来了,又兼脸红耳赤、神情既羞且媚,在娇躯发热之下,那处女幽香更是娇馥无比地散在身畔,光闻嗅就令人为之销魂,黄彩兰自知自己方才毫无保留的狂欢淫浪媚姿,已完全被范婉香收入眼中,才将这白纸般纯洁的二妹弄得这般羞人模样,连腿间擦着马鞍处都似正泛着浓郁的女体馨香,光想那景况就令人羞不可抑,偏偏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羞人呢!
从被他抱入怀中的那一刻,不,应该说是见到他在马上轻薄黄彩兰的那一刻开始,范婉香的芳心便不由得忐忑狂跳,在见到黄彩兰和杨逖的尽情狂欢,听到那爱欲情浓的娇呼时,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脸红耳赤,不劳杨逖动手已是情动非常。此刻的范婉香已再不管杨逖乃淫贼一名,还是姐妹们的大敌,此刻的她那理性的反抗已全被欲火抹消,一心只向往着和黄彩兰一样,在杨逖的淫棍之下享尽艳福,被他征服的神魂颠倒,再不想也不愿离不开这淫贼的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