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云鹊,身上披着一件保暖的袍子,云昭的。显然是对方披上的。云鹊扭头瞧向地上甩断了的皮带,眼睛里又有些shi润,Saint Laurent近千刀的带扣皮革腰带,抽在他身上,说断就断了,云昭毫不心疼。
上面纹着的图案是花,凸起来几毫,抽在人身上疼极了,甚至还会压下来伤痕。可云昭也没想过,又何尝会怜惜他半点。
云鹊小心翼翼地裹紧了袍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前一天被Cao肿了的地方还没缓和,云昭只是给他涂了药,又披了件袍子。其实比他预想的好了不少了不是吗,云鹊心里想着,苦涩地笑了一声。他缓缓地走在二楼的横向走廊,轻轻地往下瞧。
云昭搂着另一个穿着天青色旗袍的女人正在瞧电视,还和对方调笑着吃着淡青色葡萄。欢声笑语的,一看就是心情正好。
云鹊的手轻轻地攥紧了身上的貂皮长袍,他又下意识地想咬嘴唇。
显然云昭对旗袍有些喜好,今天的是位金发希腊裔女士,却还是穿着传统式的旗袍。
“Elias!”他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昨天性爱后的狠厉责打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如今怎么也不敢叫对方真名了。
云昭显然听见了,他有些无聊地仰起头瞧着天花板的昂贵纯金浮雕。还是希腊风格的。但他却没瞧向云鹊这个方向,养着的小猫,不该多给关注,容易恃宠而骄。
云鹊叹了口气,一瘸一拐地从走廊走下去,脚磕在了扶手边上,疼得他又是一哆嗦。云鹊轻轻地抬头望向了远处静静坐着的云昭,对方连个眼神也没有抛过来。
金发碧眼的美人正笑着,抬起眼瞧他,眼神里带着些说不清的情绪。云鹊瞧不明白,他缓缓地迈着步子往下走,走到了客厅正中间。“我不是你包养的女人,我要回家了。”
老爷子早就在京城给他置办了一套房子,虽然没他哥这般豪华,但也正适合一人享受。他和他哥的剧本不该是什么渣攻贱受,狠了,他爱不起的。
云昭瞧着他,轻轻地勾手示意他过来。云鹊刚走到他身前,就被云昭狠狠地抓住摁在了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正抚摸在云鹊的tun峰上。tunrou被紧紧地抓住,罩在云昭的手心里。
云鹊被迫撅高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甚至眼睛还要对上那个俏丽的金发女郎。对方瞪大了眼睛,显然觉得新奇又好玩。有些漂亮的碧绿色眸子衬着身上的天青旗袍,夺目至极。怪不得他哥瞧不上他。
云鹊觉得丢人,脸涨红了,眼睛里都带着些雾气,心底是又憋屈又难过,却还是不敢当着对方的面哭。
昨天打得发黑的地方正被云昭轻轻地把住,云鹊就害怕他扇上狠狠地几巴掌,抽得自己当场哭闹。再挨顿狠打,他的屁股就要被揍烂了。
昨天做的时候他哭了几声,云昭显然就是不高兴了。事后的那顿罚,狠得云鹊甚至不敢去回忆。可怜的小屁股都被硬生生打开花了。
“Now. Excuse me, ma’am.”云昭抬起头瞧着那位女士,“Family business.”
那位女士有些理解地起身,出门了。云昭等到她出去,大门关上,这才撩起了云鹊的貂皮外套,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云鹊tunrou上。tunrou轻轻地颤了颤,有些发肿的地方现在瞧着也还在隐隐作痛。
云鹊身体一哆嗦,也是真的憋屈,眼睛里晕了些泪。差一点,他哥就要当着个外人面狠狠地揍他屁股。
而且..那里还肿着,真的很疼。他知道,这已经不是他哥哥也不是他爱人了,可他总归忍不住依赖和期待。
“疼..”云鹊很小声地求饶,害怕被云昭听到之后再次狠罚。云昭瞧着他那个大片泛着紫色的tunrou,以及tun峰处昨天揍得狠如今已经发黑了的伤处,到底还是扇不下去巴掌了。
云昭轻轻地揉弄了几下tunrou,又哄了哄小孩。tunrou轻轻地打颤,瞧着就很疼,都是淤伤。云鹊身体打着颤,以为这是什么新奇的毒打前戏。
云昭瞧着云鹊身后那个本该是白嫩扁平的tunrou,如今因为狠厉的责打稍微泛紫,肿起来有些浑圆的样子。欠Cao,云昭想着,嘴角轻轻地扬起来了。
云昭轻轻地掐弄了几下云鹊的tunrou,将手摸到了他后xue的地方,又小心地碰了一下,好像还肿着,艳红色的。云鹊的身体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好像很怕。“还疼吗?”
云鹊低声开口,生怕显得太弱他哥瞧不起。“有一点。”他轻轻地抬起身子,努力逃开他哥的折腾。
云昭轻轻地抱起来云鹊,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倒有几分像哄小孩子。
云昭凑到了云鹊的耳畔,轻轻地开口。和以前说话的声音不同,是有些低沉的,很迷人。“你真的是我弟弟?”
云鹊低下头,“这会影响你cao我吗?”他在说到cao字之前,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遮掩着变得更加小声。
云昭轻轻地抚弄他前额的碎发,声音变得更加温柔了,“我以后只会有你一个爱人。”他轻轻地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