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西……”
千夙西的脸红极了,呼吸急促炽热,眼角也湿润,害怕又畏惧,羞窘又难堪,可还是张开嘴巴,扶着敏安王的阳物,温柔的含住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是我想真正的操你,想进到你身体里面,插进去好好的干你,一边吻你,一边填满你下边的肉穴。”
敏安王的手暧昧的握住千夙西的手腕,按压引导着少年的手指,让人抚摸感受着他胯下的欲望。
“我好爱你,好喜欢你。”
“你先起来,起来。”
他的右手按着床褥,就要爬起身,将人压倒在床褥上,千夙西却急急的拦住了他,焦急又担忧,将人温柔体贴的按着,让他好好的躺着。
“我……我还可以再做一会儿的,我能舔到主人觉得舒服,觉得满意快乐,让主人释放出来。”
“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疼疼我的宝贝夙西,满足满足敏安王府未来的另一个主人还是游刃有余的,而且,我那里的功夫和技术,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感受过。”
敏安王啄吻着千夙西的头顶,捏住他的一侧乳尖,轻揉挤压。
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硬物,又热又硬的触感,千夙西羞耻的简直想钻到地下去,可还是顺随着敏安王的意思,不停的用手抚慰套弄着。
那根东西果然已经胀得很大,将敏安王的裤子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千夙西的手都握不住。
敏安王托着千夙西的下巴,将被舔的湿淋淋的阳物从他口中抽出,让人先坐直了身体。
敏安王爽得长叹一声,腰胯绷紧,本能的往上挺了挺腰,去与那湿润温热的口腔更完全的接触。
敏安王则松开他的手腕,重新去抚摸千夙西的腰,摩挲他的胸口,爱不释手的感受着那光滑的肌肤。
“可是你,你还受着伤。”
敏安王调笑的吻了吻千夙西的脸颊,伸出舌尖,扫了扫他的嘴唇。
敏安王捋整齐千夙西几缕垂落下来的碎发,摸着他的脸,神色温柔又期待,目光灼灼的坦白道。
吮吸吞吐了好一会儿,涎水都流了出来,敏安王并没有发泄的意思,阳物反而是变得更大更硬了,千夙西几乎含不住,深喉的时候甚至觉得窒息,喉咙和口腔被撑裂似的发麻酸痛。
“再不济,或者你还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我乖乖的躺着准备好,你坐上来,含着我的东西自己动,是不是?”
被窝里有些热,可远不及千夙西的呼吸,更不及敏安王胯下的肉刃。
千夙西很久没被敏安王这样碰过,身体有一丝丝的颤抖,但是没有避开,反而是往前挪了挪,手下也尽心尽力的撸动挤压着男人的阳物。
千夙西被粗大的阳物插得眼角都绯红,发出声低低的呜咽。
敏安王用手指擦拭掉千夙西唇角边的几道涎水。
千夙西被摸得迷迷糊糊,面红耳赤,脑子又热又乱,将敏安王的手从自己亵衣底下拉出,干脆的钻进了被窝之中,去解男人的腰带。
千夙西却并没有放弃,脑袋往下压着,手捧着敏安王的阳物,当作美味佳肴似的吞得更深,吮吸得啧啧作响,两边脸颊被撑得圆圆的。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依旧勃发昂扬的阳物,内心有深深的自责和内疚,失落难过的垮着脸。
经历过敏安王之前的调教,以及与叶鹤霖两厢情愿的痴缠媾和,千夙西口交的技术已经进步娴熟了不少,可他仍然是无法彻底放开,敏安王的阳物又太过粗长狰狞,青紫色的肉杵,压根就含不到最深,更别说靠嘴巴舔着出来了。
千夙西的两只手,拉开敏安王的裤子,往下褪,再扯开他的亵裤,那一根肉鞭刑具似的庞然大物便轻轻的,“啪”的一声释放出来,弹跳勃起的拍打在了千夙西脸颊上,与他亲密接触。
敏安王被千夙西主动为他口交的快感刺激得神色都癫狂赤红,不停的喃喃自语,呼唤着少年的名字。
之后,吞咽得更深,用嘴唇和舌头夹住,来来回回的挤压。
“怎么样,我有没有在骗你,它想你想得厉害,自己就变大变硬了。”
自然,敏安王以前每次上床,没有一回不是真真正正的操进千夙西身体里,抽插进出个上百回,将人欺负侵占得全身发红,哭泣颤抖才释放。
“夙西,我想要你,想在这个山洞里面要你,想像以前那样得到你的全部,想要你含吮着我,包裹着我,和我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千夙西才终于克服羞耻心,转过头来,咬着嘴唇,眼神乖
千夙西低下头,担忧又关切的看着敏安王受伤的左肩,又瞥见他裹着一层绷带的侧腰。
“夙西……”
敏安王露出丝促狭玩味的笑容,手指把玩着千夙西的头发。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敏安王便将阳物往外拔了些,手伸进被窝里,去抚摸揉捏千夙西的脸颊,去安抚放松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