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副官。”“唐副官早啊。”
早晨,走廊上人来人往,不少人都跟唐锐点头示意,也偶尔会有细心的姑娘注意到他的某些不同寻常,凑上来询问道。
“唐副官,你不舒服吗?”
唐锐稍稍偏头,礼貌性地躲开了她的手,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勉强笑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不如趁着军座去开会的时候睡一会吧,哈哈。”
唐锐笑着点点头,目送着她走远后,才解脱似的微微吐出一口气。
早上塞进去的两根按摩棒依然在他身体里震颤不休,他每走一步路,那些邪恶的玩具就会向前顶弄一下,直插他的花心,大量的yIn水从身下涌出,夹也夹不住,怕是再等一会连军裤也要shi了。
最近快到年末了,傅昭也变得格外忙碌,趁着他去开会的空当,他决定偷偷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唐锐顺着墙根慢慢走着,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身下按摩棒嗡嗡地震颤,甚至不时还伴随着滑腻的水声,他不确定别人有没有注意到,声音很小,但是仔细听的话……他不敢想了。
每一个路过的人似乎都知道他的秘密,知道在他笔挺的军装下,隐藏着的是怎样一个yIn荡的身体,那些不经意的眼神、细微的转身都让唐锐觉得如芒在背。
他发现了吗?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啪!”唐锐关上隔间门,脱力一般喘息着,身下已经一片粘腻,两腿更是软得站也站不住,被堵住的性器撑起一顶小帐篷,涨得不行。
唐锐靠在隔板上,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身体稍稍得到了安抚,他轻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慢慢向下身伸去。
随着布料被褪下,嗡嗡的震动声在密闭的空间中听起来格外清晰。
果不其然,内裤已经差不多shi透了,黏腻地挂在两腿间,沾满了透明的yIn水。
唐锐红着脸用卫生纸简单清理了一下,觉得shi成这样实在不能再穿,只好把它脱了下来,遮遮掩掩塞进了口袋。
估摸着傅昭起码还有好久才有空来找他,唐锐轻轻咬了咬嘴唇,两指探到下身,分开Yin唇,握住了那个还在不停震动的罪魁祸首。
“啊……”
深埋进体内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有yInye的润滑,想一下子拿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端可怕的珠子还在咯吱咯吱地转动,随着抽出的动作一寸寸挞责着红肿的xuerou,被Cao软了的小嘴激烈收缩,把粗大的柱头吮得啧啧有声,看起来倒像是他主动拿着按摩棒在Cao自己一样。
“啊……唔……”
性器涨得发疼,又只能可怜兮兮地含着尿道阻不得释放,大股大股的yInye重新冒出,刚刚清理完的两腿间又是一片水光淋淋。
唐锐腰都软了,靠在隔板上无力地呻yin着,浇满了yIn水的按摩棒变得极其shi滑,唐锐手指一滑,不小心松开了好不容易扯出一点的器具,在肠rou的吸吮下,粗大的头部顿时又狠狠撞向了花心,甚至比之前进的更深!
“啊——!!”唐锐被这一下Cao得失声惊叫,带着无助的泣音。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进入了洗手间,过了一会,洗手池那边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只要不进来就好。就在他稍稍松了口气的时候,之前一直倚着的那个墙板后突然发出了新的声响。
隔壁的门打开了,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有人离开了洗手间,正向外围走去。
这么说之前那里一直有人,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唐锐脑子一下就炸了,浑身的血ye上涌,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他是从自己进来之前就在吗?他听见了吗?他听见了多少?最关键的……他听出是自己了吗?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水龙头被关上,一个青年的声音响起:“陆将军!”
……是陆辉。
“嗯。”男人应道,听不出什么情绪。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一开始的那个声音又道:“陆将军我先走了。”
“好。”
脚步声离开了。
隔间内,唐锐死死咬着唇,忍住每一丝颤抖的呻yin,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花心被按摩棒顶住疯狂旋转,后xue的假阳具像活物一般搅动,时不时还放出微弱的电流,媚rou疯狂痉摩着,喷出大股的蜜ye,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一次绝顶的干高chao!
水流声停止了,军靴扣着地板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一把重锤,敲击着唐锐的心脏,一下,两下,三下……渐渐远去。
是陆辉……怎么会是陆辉……但如果是他的话……
过了不知多久,唐锐终于回过神来,微微松了一口气,来不及多想,他狼狈地重新穿好衣服,匆匆忙忙打开了隔间的门。
随着锁扣打开的一声轻响,门开了,白炽灯的光灼灼照射进来,军装笔挺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