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起。”
长时间的腰部悬空让陆太一腰部酸软,他眼睫潮湿,瘦削的脸颊上挂着不知道谁的精液,深灰色的眸子犹带性事后的慵懒惬意。
陆将军扫了一眼格列佛,推开这群还在对着他打飞机的男人们。
在热带雨林中有过一个月都没办法洗漱的陆将军淡然地找了间淋浴房,格列佛随后跟进来,欣赏着这幅沐浴图。
“嘿,您可真是让我惊喜了。”
格列佛说。
陆太一并不想理会他,他甚至还沉浸在刚刚疯狂的性事中没有回过神,他觉得自己疯了。
格列佛看出陆太一的心情不太好,终于闭上嘴巴。他的身上没什么污秽,三下两下就洗好了,他非常高兴的坐到一旁看陆将军洗澡。
浑身都是欲望痕迹的陆将军却身上都是精液,干涸的、温热的,他不得不耐心一点一点搓掉,再冲洗,就连头发眼睫上都挂着几滴。
更衣室里的时钟显示凌晨六点钟,陆太一进来整整七个小时。
天亮意味着这间浴室要关门了,更衣室内男人们正沉默的整理衣物准备开始第二天的工作,除去做爱他们不会有其他的交流。
当他们看见方才的主角赤裸地撩开浴帘时,得到满足后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不约而同的注视着他一件一件将昂贵的西装穿戴整齐,像写字楼里最顶尖的精英,让人想要重新剥掉这些虚伪的外壳,回归他柔软的身体,展露出他放浪形骸的荡妇本质。
杜克,也就是收银人从外间探出一颗脑袋,“嘿,老兄们,你们该去工作了。”
“当然。”
那对双胞胎兄弟看了眼陆太一,“我们以后再见。”
杜克看向陆太一,真诚地夸赞道:“嘿兄弟,你真是太我感到惊喜了——我是说,你知道吗?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型群交趴了。如果下次我也能参加,那我将荣幸之至。”
陆将军当然不会再踏足这样的场所,他怀疑昨晚自己被鬼上身了,就算有人把几把插进他嘴里,他都不会拒绝。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