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刚进学校我就瞧不起韩峰,没有为什么,瞧不起就是瞧不起。动物之间有种通感,人类进化没了这东西,但有的细微末节藏在基因里。韩峰感觉出我瞧不起他,虽然我们从没说过话。
韩峰留过级,是这个年级恶学生的头,开学第一个月,他把我按在厕所里打,踩着我的头,叫我道歉,如果反抗他,后果就会和王刚一样。那时候厕所里没人,我说我给你Cao,能不能不说对不起。
每个人的自尊有不同寄托,Cao我屁眼是享受,要我说对不起是侮辱。
他愣了一会儿说我有毛病,我趁他发呆扒了他裤子,一口含进嘴里。
鸡巴硬得飞快,被我吃得口水淋淋,腥膻sao味在舌苔四溢。
韩峰不过一个对着av碟打飞机的雏,哪受过这种刺激,我含着囊袋吮吸,他没五分钟就泻了。
他按着我的头射Jing,gui头戳得我翻白眼,喉咙火辣辣的。
后来厕所来了人,我在隔间又给他口了一次。
第二天他把我堵在树林里Cao,说我还长了逼,是不是个怪物?我说是,我妈也说我是个怪物,她信教。
他抓着我头发,把我按进草丛,野草带刺,刮得我ru头又痛又痒,眼角被头皮扯得上扬,我像个唱戏的婊子,呻yin着说,那个女人说我不是上帝创造的人,因为我比女人多了鸡巴,比男人多了Yin道,我是怪物,怪物该被毁灭。
我说你看过歌剧魅影吗?看过科学怪人吗?看过巴黎圣母院吗?
我说,我猜是她从圣经里看到的,虽然我并没有读过圣经,我也无益冒犯上帝,但作为怪物的母亲,死的应该是她,对不对?
韩峰嫌我烦,捏着我舌头扯出来,我像拔舌地狱的小鬼,生受铁钉穿凿之痛。
树林背后一大群上体育课的学生,他们中有个被玩烂了的婊子,他们知道他成绩好,知道他长得好看,不知道他下课后会和男人做爱。
我塌下腰,让韩峰进得更深,草尖搔着鼻腔,满口草腥味,韩峰说我的屁眼这么松,是不是被很多男人草过?
我说你是第66个Cao过我的男人,是个吉利数字。
韩峰没觉得这数字吉利,他听完干得更凶,血和Jingye混在一块儿,虫子被压碎,泥土有一种腐烂的味道。
性交后站起来,草地被我们压出两个膝盖和三只手,第四只韩峰用来抓我头发。
成千上万的草被我们杀死了。
我说你看这像不像犯罪现场用粉笔画出的人印?
韩峰反问我,难道做爱还会死人?
我说做爱难道不会死人吗?有人说死后就是一直在重复死去瞬间的所见所闻,高chao时候死,那死了以后就是在天堂,高chao天堂。
韩峰被我逗笑了,说我除了被Cao还有点意思。
后来韩峰再Cao我,我就要收钱了,我说第一次是免费体验,第二次是进店消费。
越便宜的婊子越下贱,我只跟他要了100块钱。
韩峰又把我Cao出了血,那次他带了跟班来,我说不要把我有Yin道的事情说出去,他还算仗义,只脱掉我后面一半屁股,关上窗帘,把我按在他家地板上干。
一开始他们只站着看,有的还嫌男人恶心,说屁股脏。
鬣狗怎么会嫌屁股脏,它们口是心非,一个个校服裤子撑得巨大,前赴后继扑上来捕食,从肛门把猎物五脏六腑全掏出来,分食殆尽。
他们像在上厕所,一个一个进坑,只微微拉下裤腰,射完抖尿一样甩甩鸡巴收回裤子,花花绿绿的零钱簌簌落满我的背。
腺体被Cao得肿烂,肠rou外翻,我控制不住尿了一地,失禁了有半个多小时。
鬣狗们吃饱喝足回巢,野狼还意犹未尽。
韩峰把我抱到沙发上玩弄,时不时按一下我肚子,看我把整条裤子尿成shi布。
他们说我是校ji。
到今天,大多数人都以为是韩峰的跟班在造谣,因为说出来那群高中生不会信,他们当这是校园霸凌的谈资,却不知道谁给我50块,我就会跟他去厕所卖yIn。
今天是在叔叔家住的第七天,叔叔从背对着我睡觉到自觉轻拍着我入眠,不过几个晚上的时间。
早上心情好,我哼着歌走进教室,张丽拿着我抽屉里藏得很深的红色塑料袋,恶狠狠瞪过来。
星期四是惯例查抽屉的日子,昨天叔叔下班早,说来接我回家。不接郑子琰,更不接郑驰,接我回家,我太高兴,高兴得把这事忘了。
张丽是生活委员,一向都是她干这个。
“关淼淼。”她说,“你抽屉里怎么有这个?学校里不允许带刀的。”
学校当然不让带刀,从有人捅死同学后就禁了。那天我们值日到很晚,楼道里黑乎乎,从二楼走下去,有人问今天没下雨,楼梯上怎么会有积水。
她拿着刀,一把折叠刀。
白色陶瓷刀身让它看起来柔软又无害。但我做过实验,陶瓷刀比普通水果刀快几倍,还不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