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郊区的商圈,几公里外很多待拆的烂尾楼和旧小区,几乎是被政府忘记的地方。过两年估计要改成别墅富人区。
拖着腿进到商场,又从侧门走出,一路上在羊肠小巷里穿来穿去,手脚有些不听使唤,我用力蹦了几下,吓得角落的野猫四处逃窜。
走了半个小时,越来越荒凉,我终于在城中村边缘绕进一间公共厕所。厕所没有人守,臭气熏天,灯也是坏的,我摸黑进到最后一格换衣服。
我把假发扒正,套上帽子和墨镜,书包丢进厕所角落,踩着高跟一颠一颠地从厕所钻出来。躲进厕所背后的小树林里。
树林里别说人影了,连个活物都不见,这是承包商干到一半没钱废弃的公园,不会有人来。我一路拨开长到膝盖的杂草从公园出来,戴好口罩继续出发。
我故意肩膀一高一低,忍着胸口越来越严重的酸胀,用脚尖踩着地碎步前进,左摇右晃甩屁股,真做作。这是关梅走路最独特的习惯。老婊子,sao得没边了。
走到一条卖饲料和农产品的街道,这里开始有监控了,我把帽檐往下拉,提了提屁股,加快脚步走到街尾。
12岁时,关梅带我回到南湖州,她去跟大老板做生意,我被她丢在地下室,靠她那些小姐妹的残汤剩饭过了一年。有时候饿极了捡点纸板,卖几次屁股,换点馒头包子什么的填填肚子。
地下室没有窗户,夏天chaoshi的时候一天能打死几十只虫子,巴掌大的蜘蛛爬满墙,早上醒来到处是拳头大的包。厕所也没有,得到五百米外的旱厕,蹲的时候屁股还得撅高点,不然稍有不慎就得坐到堆尖的屎上。
后来关梅回来了,我从地下搬到地上。她没事就带我去一家棋牌室做客,就在我眼前这栋楼的一层。
一楼大门紧闭,花花绿绿的窗子上涂了层油,看不真切,听声音倒是热闹非凡。
以前做客的时候,这家老板递300块给关梅,我去他卧室给他口交,完事关梅总会奖励我一根草莓味真知棒。
关梅吸毒最凶的时候总带我来,棒棒糖的口味雷打不动,糖的甜味冲淡舌根苦涩,我现在咂咂嘴还能尝到那种腥甜的喜悦。
所以我喜欢草莓味的东西。
楼道里没有监控,我套上手套,脱下高跟提在手里,蹑手蹑脚地爬上二楼。月中旬不愧是这些人最忙的时候,漆黑的走廊里,就他们门缝里透着光,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没停。
我从衣服口袋掏出一个东西,撩起衣服用力擦掉指纹,踮起脚尖放到天窗的窗台上。又往地下撒了两根从关梅头上拔下来的头发。
窗台上除了灰就是这些人放的小玩意儿,我以前观察过,来来回回就这三样:黄色鸭子、红塔山烟盒、打火机。我摸到了打火机的形状,看来他们明天要接货去了。
里面这间屋子我轻车熟路,以前我在楼下给棋牌室老板口交,关梅就在楼上厮混。等我吃完草莓棒棒糖,她会叫我上去给那些男人找乐子。乐子嘛,无非就是些粗暴的性爱和折磨,比如趴在地上给他们当脚凳和烟灰缸,撅着屁股让他们用假鸡巴捅我屁眼玩。
我听话得很,一丝不挂躺桌子上让他们弄,像av里的人体宴一样横陈着,有人把白粉倒进我凹陷的nai窝里,鼻子凑上去吸。
每当他们这么干我就闭着眼睛神游天外,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sinx和cosx的关系,比如爸爸现在在干什么,有想我吗?他为什么找不到我?我和他就在一个城市,他能力这么强,人脉这么广,为什么找不到我?
想着想着淌眼泪,他们会打我几巴掌,让我个小婊子别他妈装纯!
行,那我就想其他的。
等我见爸爸第一面会说什么?爸爸你好?叔叔你好?你知道我是谁吗?
最重要的一点,我怎么才能让爸爸喜欢我?喜欢一个不再是他儿子的儿子?
后来我想到了。
爸爸吃过水果,该知道新鲜的东西摆不了多久就会变质,变质只是时间上人造的相对参照,草莓酱比草莓更甜,蜂蜜能保存经年,烂苹果泡在酒里能醉人,所以腐烂才是永恒。
而无数男人早用下体把我捣碎,我在Yin道里腐烂,被Jingye腌渍成春药,欢迎所有人品尝。爸爸只要吃一口,那必定食髓知味,对我欲罢不能,到时候他喜不喜欢我将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再离开我。
在见爸爸之前我要干什么?
我要把这些人的皮用水果刀一点点剥开,录下皮rou分离的刷刷撕裂声当闹铃,惨叫声当安魂曲。用拖把柄从他们屁眼捅到直肠,再从喉咙穿出。
他们每一寸肌rou我都会用手术刀好好肢解,平铺在偌大房间里一个个仔细抚摸观察。学习好人类的身体结构,将来说不定可以当个医生。
然后切了这根正捅我屁眼的鸡巴,灌进树脂里封存,送给关梅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最后我破涕为笑,烟雾缭绕的屋子里群情欢恰,除了我每个人都得偿所愿。
吸了毒的人下手没有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