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伊尔法纳平常的一天是这样开始的。
早上,在侍佣的帮助下沐浴后的他坐在窗边发呆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不管是谁,能在大白天这么光明正大的进来,那就肯定不是普通司祭或是骑士之类的人,他们都喜欢大半夜偷偷摸摸的过来,生怕被同僚看到。
伊尔法纳缓缓起身,按照他被要求的那样——身板要挺直,手要摆出合适的幅度,脚步不能迈得太大,但又要让Jing心制作的长袍飘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不要忘了头发,那是除了衣服以外他最华美的装扮,也是最累赘的。
他垂首站在房间中央的位置,这房间的大小活像个小型会客大厅,布置也是。有时候伊尔法纳会想,可能这就是它本来的用处:招待客人。
在他微微垂下的眼眸里,占据视线最大面积的是铺在纯白大理石地面上的天蓝色绒毯。这个房间的陈设和装潢都以纯白和蓝色为主,也是彰显涅托瓦最主要的配色,就像他的眼睛和长袍一样。
地毯上,踩着两只肥大的、套在镶金边无底软皮鞋里的脚。再向上,就是裹在红色华美法袍里的硕大肚皮。腿去哪儿了?哦,我的大司祭。
房门直到这时才被关上,伊尔法纳知道最后一个人这才刚刚进屋。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大司祭每次出行——不管是做爱还是蹲坑——都恨不得叫上所有他能看到的司祭,他们围着他随时进行清洁或各种善后,齐心协力的来培育他那硕大无朋的肚皮。
“低下头来,我讨厌你俯视我。”大司祭粗声粗气的说。
他已经低着头了。伊尔法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叫这人长得和他的Yinjing一样又粗又短。但伊尔法纳脸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仍旧是往常那样,在面无表情里透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他后退一步,弯下腰,双手轻轻搭在大司祭肥厚的肩膀上。
“早安,阁下。”他温和的说。和时常故作冷淡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当他想要讨好什么人时,发出的声音总能柔和的令人心畅神怡。杰金斯曾经形容过,伊尔法纳的声音能让冰雪融化。
大司祭哼了一声,不是因为不满或是愤慨,只是他经常这样。而伊尔法纳也知道这一点,他知道这时该做什么。于是他靠近一些,用早上刚涂抹过香露的嘴唇吻上大司祭活像贴着两条火腿的嘴。
这可能不是伊尔法纳的想象,因为等他将舌头伸进去,再被大司祭急不可耐的拼命吮吸的时候,他真的尝到了火腿的味道,还有霉nai酪和莴苣味儿。现在他知道大司祭早餐的菜谱了。
他像恋人一样温柔的搂着大司祭粗短的脖颈,也只能搂到这里,毕竟伊尔法纳从来也没找到过大司祭的腰。他自上而下垂着头与大司祭舌吻,这是个不错的姿势,对个头比他矮的人来说,这样对方的唾ye就不会流到他脸上。
而大司祭像个下作的强jian犯一样紧紧抱着他的腰,再用手拼命揉着他的屁股,那恢复完全的小xue都被他掰开了一点,可怜巴巴的收缩着。但他接吻的时候就像婴儿在向母亲索取ru汁,仰着头吸的啧啧有声。
舌头分开的时候,伊尔法纳故意把这个动作延缓的很长,他知道大司祭喜欢看到舌吻后口水在两条舌头间牵连出一丝黏ye的样子。
大司祭的眼睛都要烧起来了,伊尔法纳转身想把他领到床上,但大司祭抱着他的腰直接要把他摔在地毯上。当然他的力气办不到这一点,但伊尔法纳也只能服从。
他躺在地毯上,看着大司祭像食腐的鬣狗在他身上拼命嗅闻揉搓,日常穿的长袍都快被揉烂了,这让伊尔法纳觉得自己像具尸体。他抬起眼睛,看到随大司祭而来的司祭们垂头站在地毯外的空地上,双手掩在宽大的司祭服袖口里。
伊尔法纳发出像被大司祭揉烂的衣服一样的破碎呻yin,这使大司祭满意极了。他跪在伊尔法纳身上,开始手忙脚乱的撩起自己的下摆,掏出那已经开始从顶部的小孔渗出透明ye体的Yinjing。
伊尔法纳从善如流的抬起修长的大腿缠在大司祭的——呃,肚子的两边,好把自己的那里暴露出来。是的,他从来不穿内衣,也看不出这有什么必要。
在大司祭气喘吁吁的尝试把自己塞进去的时候,伊尔法纳决定再挣扎一下:“阁下,您不想到床上去吗?”
大司祭哼了一声:“然后陷进那个该死的床垫里去?”
伊尔法纳善解人意的笑笑,不再做声。算了,反正在哪里都会被看到,虽然躺在地毯上面朝天花板,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旁边一圈司祭的目光,那感觉实在有点差劲。但怎么说呢,总比献祭时当着几乎所有圣殿相关人员面前被轮jian好上不少。
他把腿抬得更高了一点,让自己更贴合大司祭的下体方便他的进入。大司祭终于成功了,他抱着伊尔法纳的腿尽力挺着下身,仰着头发出一声代表插进去了的咆哮,接着开始在小xue里抽插。
他真的不太长,不过很粗。最重要的是,伊尔法纳昨天整整一天没接待过任何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仿佛从来没接受过男人的地步,只是经过磨练的柔韧和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