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当他醒来,他发现自己在客房,门窗都被锁上了。
以撒从泽维尔的蓝眼睛里看到了他对自己淫态的蔑视,这让以撒有些黯然,但不会告诉他,这一瞬间他有多希望自己肚子里全部都是泽维尔的东西。
“我原谅你了。”泽维尔说。
“你在逃避问题,以撒。”泽维尔喘息着说。
以撒受不了这种审讯一般的氛围,于是后穴故意收缩,让泽维尔的阴茎在体内膨胀硬挺,然后自己动起来。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犹豫了一阵,然后彻底停下了。
他又想射了,但泽维尔堵住他的马眼,要求两个人一起。以撒只好吃力地晃着腰,想把泽维尔摇出来,但射精被阻碍的难耐混合着乳头被啃咬的细碎快感抽去了身上所有力气,他几乎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咕呜…啊、啊…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以撒说,“我本来以为人类不会……”剩下的话他不敢说了,泽维尔好像有点不高兴。
“它可能会被我消化掉吧。”以撒说。
“不行,不行,出去!泽维尔……啊嗯…!”这时候泽维尔终于松开手,精液吐出来,淋在他白皙纤长的手指上。以撒伏在他肩膀上抽泣起来,圆滚滚的肚子被轻微挤压变形,里面除了一个死物之外,剩下的不过是满腹尿液。
以撒语无伦次地哭叫求饶,多次试图把尾巴拽出来,却反而被泽维尔制住手腕,自己捏着尾巴操着自己。桃心形状的尾尖并不锐利,戳刺在前列腺上的快感却那么尖锐。
“是谁的?”泽维尔又问了一遍。
泽维尔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再待一会儿,再待一会儿,他乞求说。
泽维尔把以撒独自关在房间里关了很久,每次路过都会听见撞门的声音。以撒咒骂他,以撒乞求他。最后,泽维尔把他从房间里放出来,没有遭受任何实质虐待的魅魔却憔悴得令人心惊,泽维尔能感觉到以撒那么恨他,但却在他伸出手的时候忍不住握了上来。
泽维尔深顶进来,抵在他前列腺上射了精,却好像忘了松开捏住他阴茎的手。“让我射…让我…”以撒抗议着,泽维尔吻他被热汗打湿的鬓角,温柔地要他等等,以撒不知道还要等什么。紧接着他感觉到有更多的热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身体,把他灌得胀满,等意识到那是什么,魅魔完全都僵住了。
他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让以撒非常后悔口出狂言。后来泽维尔甚至又顺着交合的部位伸进去一根手指,随着放缓了的抽插开拓着体腔。
“你怀孕了。”泽维尔说。
“是谁的?”
房间里没有水和食物,这对恶魔来说都是小事,何况肚子里还有一个储备粮。但同时也没有任何交流,没有接触,这差点让以撒发狂。唯一有次黛西偷偷地开门给他刮了一次胡子,乡下女人的手抚在脸上,那么粗糙却那么温热,但后来以撒再也没见过黛西。
以撒把脸贴在泽维尔的掌心里蹭蹭,发出小声的呜咽。
“我爱你。”泽维尔揉搓着他的脑袋,贴在他耳边说。泽维尔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亲昵地用光滑的脸颊蹭他的胡茬,吻他的鼻尖,然后告诉以撒,我很喜欢你这样。
当泽维尔要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以撒反而不肯配合,他抽出来一寸,以撒就重新吞进去一寸。黄白的液体在动作间不可避免地漏出来,魅魔的表情看上去竟然有点遗憾。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从前。以撒不再长时间外出,但还是经常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再回来。
那条尾巴心虚又讨好地缠上来,泽维尔惩罚地捏了一下,以撒浑身一颤。一般他会发脾气,但这次没有。
比如这次,他伤得很重,肺部被点四五口径的手枪打穿,但在泽维尔处理伤势的时候,以撒却凑上来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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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以撒问。好像羞辱的感觉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单词减轻了,他喜欢被人喜欢的感觉。
以撒发出困惑的鼻音,却没想到紧接着他自己的尾巴被贴着泽维尔的阴茎一起插进后穴,激烈收缩的内壁同样取悦着他的尾巴,双重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更可怕的是这时候泽维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我知道你挺会撬锁,”泽维尔在门外说,“不过,这次要是出去了你就别再回来。”
以撒没接话,避开视线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放心,”以撒抓起泽维尔的手,让他的掌心贴在自己高挺的腹部上,“把我操到流产吧。”
压麻了泽维尔的腿。他的后穴里还含着大半阴茎,乳白的精液从交合的部位溢出来。泽维尔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间,揉搓着,手指顺着脊椎向下抚摸他的背部,捉住尾巴,在指尖一圈圈地缠绕又松开。有些动作会让后穴羞恼地夹紧他,有些却会让魅魔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突然,以撒感到腹部被按压着,他下意识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