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图·奥顿收到了联邦政府生物监督委员会的表彰和警告。
表彰他与他的结契容器在容器展会上做出了Jing彩表演,并为慈善会筹集到了有史以来最多的善款。
警告他在公开场合里、在没有任何引导或抚慰的情况下对结契容器进行了超尺寸开发,即便容器本人并没有任何控诉,但这仍旧会对大众造成不好的引导。
所以,表彰和警告的结果是,要求昆图·奥顿公开直播其结契容器兰迪·奥顿的疗愈关键过程,并在关键步骤进行适时的相关说明。
尹长生被抱回家里安置在床上的时候就被直播了一次检查身体。
他太疲倦,完全没有醒过来。
在调理师全面检查过他的身体后,给出的说法是:“需要不间断地以契主的体ye敷于容器患处,因为按照你们的结契水平,这个程度的外伤是可以被契主的生物信息素帮助疗愈的。如果需要穿环,痊愈之后穿环即可。我看容器Yin处只有一个环,毕竟上环也是体现契主爱意的一种。至于暂时不能被使用和内射的子宫,可在痊愈后频繁使用以恢复使用前的状态。”
男人试图将怀里的人放到一边,打算先弄点营养ye给他喝,甫一动手,尹长生便下意识地抓住他手腕,似乎是完全不打算放手。
这种情况下,他便只能再把人抱到吧台边,自己喝了几口,再一口一口渡给他。
喂完水,他把人放在自己身上,打开了机动摄像头,并将模式调整为飞行瞄准模式。
摄像机一开始工作,他便开始蹭着尹长生的腿心慢慢磨,直到呼吸变得急促,从尹长生白皙双腿都合不拢的缝隙间cao出的性器,在摄像头的捕捉下,马眼翕张,gui头颜色在缎白的肤色映衬下,紫红欲裂,那可怖的性具高速抽插,又突然停止,掉转方向。男人将gui头浅浅抵在尹长生的女户,才克制着小心翼翼地射出。
射Jing有两分多钟,尹长生被中出得有点想要醒过来的意思,但他还是太过疲倦,身体机能暂时无法响应,只能本能地感受浊Jing烫了xue口而有些神经抽搐地抽动着下腹部。
昆图射过之后掰开怀中人的双腿,摄像头便智能地对准了绽放的花xue。男人握住自己性器,小心翼翼将不断流出的Jing浆用gui头反复涂抹在整个女Yin,又勾了一些抹在傻乎乎合不拢的后xuexue眼上。
仔细涂抹之后,他拿过调理师给的生物胶带,将尹长生的涂满了白浊的花xue和后xue紧紧地封口。他看了一眼摄像头,似乎是对着镜头后的观众开口解释道:“这是生物小分子胶带,经过一段时间附着在皮肤上会转变成亲肤材质,可直接由人体吸收。”
他反复打了几层胶带,将女Yin和后xue封得严严实实,又说:“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他摆弄了一下尹长生的小小一团、粉色rou虫似的萎靡着的男根,轻轻按了他的膀胱,吹了口哨,看尹长生真的尿不出什么,才抱着他去按摩坐浴了。
摄像头一直跟着。
尔后除了昆图·奥顿在尹长生胸部吮吸的声音、尹长生在梦里得到纾解的叹喂声、水流声,全程安静得像是默片。
青年被水温熏得全身软糯发红,他的双手被环成一圈环在男人的脖颈上,居高临下地倚靠在另一个人身上。而被他倚靠着的这位,正咬着他的一边ru头,一刻不歇地进食着。
当尹长生强撑着用手心抵在昆图肩上的时候,他的迎合让昆图一下警觉起来。昆图停下嘴上的动作,托着他的ru根慢慢从自己嘴里退出,在ru尖上轻吻了一下,看似毫不色情,其实只有尹长生才知道对方又衔住那有莓果那么大的ru蒂往外拉扯了几分才松口。这是昆图·奥顿的习惯。
所以当男人在他耳边用不会被摄像机记录下的声音问“我是谁”的时候,他就已经真正从梦里醒来了。
“是生生的……”甫一出声就被对方以吻封缄。
昆图示意尹长生看自己身后的摄像头,尹长生看到了。
然后他说:“是兰迪·奥顿的契主。”
男人还不放过他,追着问:“想要狼还是想要契主?”
“……”他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即使明确知道那狼仅是梦里的臆想物,但他付出的感觉未曾有一分假。如果可以都要那也挺好。
因为动物性的蛮横与本能驱使主宰意志在某种程度上是人类的终极目标。
人们控制本能,事实上,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遵循本能,无论是自我的本能还是他人的本能。
可动物并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伪善。
“不想要那么大的进来了……”尹长生只捡男人想听的说给他听。
但昆图懂了。
所以他说:“生生想要狼,就有狼,不想要狼,就没有狼。想要别的动物,花草,甚至任何玩具,都可以,好不好?”
尹长生没有说话,只是卸了力气般软软地往下坐,纤弱的手臂更圈紧了些,当他把下巴枕在昆图宽厚的肩上时,静谧缱绻溢了满室。
被挤压在两人之间的ru团软绵绵地形变得厉害,若不是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