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了衣服,他又觉得身上污秽不堪,便又去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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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指了指男人的身体,又招了招手,示意他更上前一点,自己看不清。
舅舅的运气真好啊……她咬住了嘴唇,久久回望这个庄园。
卫季收回手,有一点无措。他从前接客的时候,客人
他看着看着,忽而小小的笑了起来,像一朵偷偷开放的花。
楚潋其实是想让男人上床来的,不过她明知男人的性子,却依旧不清不楚下指令,对于这结果多少也是有意为之。
也不知他是怎样理解的,目光慌乱的在屋子里绕了一圈,竟爬到了近旁桌子上去,正正好与女人的腰等高,是个很方便亵玩的位置。
楚潋摸了摸男人的脸。她看的懂男人的求欢,也看的出因长年的性虐待,当他的身体被碰触时,总会有恐惧的绷紧。
你当真准备好了么?
就像他这无根的飘蓬,一直在风里被吹的飘飘摇摇,忽然,也被接住了。不必再担忧被吹落臭水沟里,便这样安定了下来。
那黏腻腻的触感是那样分明,仿佛都要拉起丝来。卫季察觉到了,忍不住蜷了蜷脚趾,羞愧的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脚跟都烫的惊人。
女人的手在男人腹肌上划来划去,语气还是笑着的,男人却害怕起来。
朦胧的水汽中,男人未穿着衣服。只在下身处裹了块浴巾。剩下麦色的身体全都袒露着,像是有意勾引。
他从前是不喜欢乳环的。那在衣服底下很明显,会让他格外觉得自己是被装扮的商品。
“卫季,你准备好了么?”
女人的手搭上男人的肚子,他腹部并不像女性Omega那样柔软,很有些肌肉。紧张的时候会坚硬起来,显出一副流畅好看的线条,摸起来也很舒服。
“带上么。”女人问他,卫季应了一声。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在茎身里插了一根银棒,阳具微微昂首,铃口处能看到一抹银光。
但是他想要被她标记,被她占有,让人人知道自己的所属权。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只流浪的狗,人要打他,也有了可以仰仗的主人。
姐姐和侄女离开后,卫季回了屋子。他走进衣帽间,脱下那身昂贵的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架上的一个角落里。
卫季匆匆走出浴室。他身上仅擦的半干,也带着潮湿的水汽,甚至还有水珠滚落。从他的发丝上滑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后颈处,以及宽肩、窄腰、丘臀上。
楚潋看了想笑,做了个过来的口型,讲着电话便抬手唤他。
“怎么又带上了?医师都和我告状了,说你很不乖,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而后,他坐下来,坐在层层衣摆下,抱膝看着他头上的那些衣服。
我很脏,但我还是想让您上我。
卫季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黄金的乳环,做成了盘蛇的形状。
卫季拿起乳环,便要扎进自己的乳尖。
或许当真如此。他的眼神也显出了一点心虚慌乱。像一只小狗,自以为做了错事,却还忍不住追逐着主人的身影,仿佛能不能时时刻刻蜷在她脚下翻肚皮,是这天底下最大的事。
男人驯顺的跪在桌上,直着背,两腿一字大开,脚压在屁股底下,是邀人赏玩的姿态。神情努力装的镇定,却连耳垂都红了起来。
还年轻,纵使没有十分的好颜色,肌肤也像新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柔软。眼神一转,似乎也能流淌出一些稚嫩的风情。
卫季走了过来,几乎是雀跃的跪在楚潋脚下。
他手中什么筹码都没有,也没握着风筝线。怕失了宠爱,便总在仓皇中。可急急慌慌的抬起头来,想要解释,却说不出口。
这个问题楚潋从前没问,如今却问了,怜惜迟到的在心头升起。
女人轻轻应了一声,却不忙着占有他。她也坐到了桌子上、男人旁边。从手包里翻出一只小盒子,递给卫季,是一份礼物。
卫季望着楚潋,轻轻笑了笑,握住女人的袖子,无声的邀请她。
尽管他有时也会因她的触碰而紧绷、畏惧,却更想要被她占有,想要她的气息覆盖住那些可怖的、令人作呕的回忆。
“诶,总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做什么?”女人拦住他的手,接过乳环,瞥了他一眼。
不过这回倒是能看清了,还是看的太清。
楚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不得不挂了电话。
他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一点不会讨喜,只会拿祈求的眼望人。所幸他的身体还够坦诚,没堵住的后穴,坏掉了一般流起了淫液,叽里咕噜的打湿了他的脚跟。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女人打电话的交谈声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衣架上衣服堆叠,丝绸的裙摆垂下来,搭在他的肩上。在这间长裙、女士西装,乃至睡袍、珠宝俱全的衣帽间里。他的那件衣服,也占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在这里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