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身体僵硬得像石膏像,他试着挪动了一下身躯,却惊恐地发现他的双手似乎被铁链吊在了半空中,而他脚尖只勉强够到了冰凉的地面,这使得他被铁链锁住的手腕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勒得那里又疼又痒,他甚至怀疑那里很可能已经出血了。
他这是被绑架了吗?沙利惊恐地想。谁会绑架他?他确信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平时也没有和什么人结过仇,要知道他除了上班就只会宅在家里,连认识的人都没几个。
而且,他到底是怎么被绑架的?他只记得晚上下班回家洗澡睡觉,稀疏平常得不能再稀疏平常,有人闯进他家里把他带出来,他居然什么都感觉不到,沙利心里一阵悚然。
周围漆黑一片,他四处张望了下,但什么也看不见,他敏锐地感到自己身上有些过于寒冷,似乎有一大半皮肤都裸露在外,他勉力抬了抬脚,感觉到顺滑的布料流下了皮肤,只是这样轻轻一动,连膝盖都没有弯曲,整条大腿便完全暴露在了布料外面,而且…
沙利顿时有些血气上涌,整个脑袋热得发烫。
他没有穿内裤。
现代人的羞耻心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这算什么?恶作剧吗?他又惊又怒地想,脚下的地面突然颠簸了一下。
地震?!沙利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很快他发现并不是,现在的情况更像是站在公交车里的感觉,一种惯性使他往后退了几步,但牢固的铁链让他稳稳当当地固定下来,接着他听到了一阵喧哗的声音,并且离他越来越近了。
周围一下子变得亮了一点,沙利发现自己正被一块红布罩着,一些光亮从布后面透进来,虽然不算明朗,但足够让他看清周围的情形。
他发现他被关在了一个巨大化的金鸟笼里,除了锁住他双手的铁链之外再无任何东西。他下意识地往身上看了眼,印象中的睡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纯白的半透明纱料像围巾一样挂在肩膀,半遮半掩地盖在他的ru头上方,但沙利敢保证,这东西根本起不到一丁点作用,只要他有哪怕一丝轻微的动作,他的ru头就会立刻从布料底下滑出来,而像他现在这样双手被吊起,两粒ru头完全暴露无遗,虽然他不是女性,但这种装束依然让他难以抑制地感到羞耻。
至于下身则和他感受到的一样,那前后两条长长的布料虽然一直拖到了地上,但过窄的宽度只勉强遮住了他的Yinjing和一半tun部,在大腿的侧面用金色的细链绑住,摇摇欲坠。而因为轻薄,布料完全真实地展现了他下体的形状,在胯部清晰地勾勒了一小块凸起,从侧面看进去甚至能够轻易看见两颗浑圆的睾丸和温顺下垂的Yinjing。
还没等他来得及细想,他感到所处的这个移动的金鸟笼突然停了下来,面前的红布不知道是因为惯性还是被风吹起的原因裂开了一条小缝,一道强光透了进来,而同时那些高声的喧哗戛然而止。
沙利不免好奇地从缝隙里往外看,这一看猛地将他吓得脑子“嗡”地一响,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到了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地面,显然他现在正在半空中,而虽然缝隙不大,但能够看到一片像剧院观众席一样的地方,只是座位隔得要开一点,现在那上面已经坐满了人——或者说,似人,但非人。
那些“人”和人类有着相似的四肢躯干,但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着别的一些令人惊悚的特征,比如最明显的,他们的肤色,你能想象到的所有颜色都能在里面找到——黑色、红色、蓝色、绿色——所有你能想到的颜色。而他们的长相更是奇幻,他们有的头上长着类似羊角的事物,有的脸上则长着两只以上的眼睛,有的甚至连头都没有…但无一例外,你能感受到他们绝对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身处牢笼中的沙利直接被吓呆了,他没有注意到他脚下的舞台凭空走出来的一个挂着尖锐笑容穿着西装的瘦高的“人”,也没注意到他身后跟着一个背后长着小小蝠翼的“少年”。他看起来像少年模样,然而三点式的泳装根本勒不住胸前呼之欲出的巨ru,同时往他的下身看,又能发现不同于女性的凸起,甚至粉嫩的gui头已经从薄薄的布片后面探了出来,正往外吐着透明的黏稠体ye,而往下只有一条线勒着的下面,两张小xue里正夹着两根粗壮的假Yinjing,将xuerou往两边撑开,透明的yIn水不断地从里面挤出来,顺着大腿流下。
等沙利注意到时,那名少年已经被按在了舞台上,从观众席上冲下来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扯掉了他身上那几片毫无用处的布料,粗暴地将假Yinjing从他下体里拔了出来,这惹得少年欢愉地尖叫了一声,但很快他就被一根粗壮的黑红的Yinjing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同时他下面两张小xue也被填满,两只手一边撸动着一支,胸前的巨ru被捏得变形,从指缝里挤出ru白色的汁ye,顺着身体往下,他的肚子上已经被他自己的ru汁和小Yinjing里喷出来的半透明体ye糊得乱七八糟了。
这是一场足以让人血脉贲张的“表演”,然而看清楚少年的模样以及熟悉的场景时沙利脑子又是“嗡”地一声,满脑子都是“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