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除了故意要罚江原,还有便是容家大少、二少、三少都来了。
林悦从江原齿间接过湿漉漉的竹条,用前端挑了挑大腿上挂着的浊液,不悦的皱了皱眉,“原原是想去训导营加课?”
竹条扬起的时候,江原忍不住闭上了眼,牙齿紧咬的咯吱响,然而竹条并没有抽下来。
一场欢爱过后,江原从脖颈到指尖都留下了一串串不是紫红的吻痕就是青紫的牙印,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呼吸急促的不行,腿脚软着,几次差点跪坐在地上。但是作为家奴的素养,他此刻正跪在家主的腿间,不断吞吐清理着,口唇伺候完后才拿来温热的毛巾善后。
林悦冷着脸又抽了十下,才在江原微微颤抖中将竹条重新放在了他的臀上,随后拿出一颗两指宽的珍珠放置在了江原臀缝间,让他夹紧,他微微敞开大腿俯身跪着,而臀瓣又要夹紧这不大的珍珠,臀上还放着轻飘飘的竹条,加罚瞬间让难受程度加了几个等级。
“练练耐性,练练静心,竹条掉了几次,自己记清楚。”
八
“林少不知能否帮我们问出元诗下落?”二少容景开口,温润的声线像春雨一般舒服,加上他长相透着一股出世的淡泊仙气,很是能博人好感。
“家主……”
三人坐那,隐隐以二少容景为首。
原来在书房里,自己的不耐烦、私底下做的小动作家主都知道。
江原腿脚颤抖着,却努力保持着跪直,后穴里的浊液黏腻着难受,但是没有允许他却只能一直含着。
江原知道这场罚是躲不过了,一个叼字,便说明他不能用手,他心里吐槽自己真是倒霉,还是规规矩矩的爬了过去。
林悦将润滑剂拿了出来放到了江原手里,“让我就这么进去?”
江原心中哀嚎,家主连个时间都不说,自己这下真惨了。
林悦人还没到门口就瞧见竹条掉了一次,摇了摇头,捡起便在穴口用力抽了五下。
林悦点点头,随后说道:“去吧,叼过来。”
江原夸张的哎呦叫唤着,小眼神可怜兮兮的。
三人一人带了一名侍奴,还有容颜抱坐在自己腿上的——元辞。
“认错最积极的是你了。”林悦拍了拍他的屁股,“屡教不改的也是你。”
江原自然不想吃苦头,仰头吻住了自家主子,然后手背过去给自己扩张着。
江原每次对于上床是又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仍由林悦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吸吮啃咬,林悦喜欢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烙印,齿痕、吻痕、鞭痕,都别样的美丽。
这一爬,紧闭的穴口自然放松了,里边的浊液便顺着腿流了下来,等他急忙夹紧臀瓣时,已经为时过晚。
江原自然是不想的,那鬼地方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要!
“疼?”林悦揽过江原的头,在他下唇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不爽吗?坏孩子。”
思绪一乱,竹条便晃晃悠悠的掉了下来。
林悦在性爱上算不上一个温柔的人,相反他喜欢施加痛苦、留下标记,但是抵不过器大活好,他就是能让人痛着爽哭,求饶后又回味。
“久等了。”主屋正厅里招待,茶水已经奉上,元伊戴罪之身,见林悦来了便自觉地跪在了他家家主脚边。
“乖点,小屁股不疼了?”容颜手指骤然锁紧,警告的压了压元辞的脖子。
三位虽然是三胞胎,气质和样子却都有些不同,虽然相似但稍微认识便可以区分。
他点了点江原的臀,将竹条放在了臀肉的最高点。
江原咬咬牙,这破姿势比跪着还难受,还不如配元伊他们跪着。
“痒痒,别摸。”元辞不耐的甩了甩脖子,鼓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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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个人,自己跑的,怎么找不到正主就寻个路人问罪
“啊哈嗯——不、啊——家主、主人……”江原一声声高亢的呻吟,随着巴掌又溢出细碎的痛呼,滚烫的汗水顺着他通红的脸颊流下,他眯着眼双唇无意识的微微张开,随着呼吸而出的娇喘,都带着情欲的蜜意。
“家主嗯——好痛——”江原被压在沙发上,腰肢塌着将臀高高献起,林悦从后边不断深入挺动,不断将巴掌落在他臀上。
“记着自己掉了几次,你掂量着自己后边受不受得住罚,嗯?”林悦知道这家伙向来不见棺材不掉泪,受不得一点宠,敲打之后,瞧见小东西终于有些畏惧的神情,才离开。
于是更是乖巧的趴下身子,将臀高高翘起,主动掰开臀瓣,撒娇道:“加课也要家主教导,不要去那奇奇怪怪的地方嘛。”
“林少,我们叨扰了,不过也是不得已呀。”容颜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元辞的后颈的软肉。
“我错了……”江原含着润滑剂含含糊糊的认错。只有左歌那个傻子才会在这种时候争辩一番,而江原自认为聪明的做法,便是乖乖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