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可怕了,不行,他必须马上把覃麟解放出来,再慢一点,他可能就不知道会做出什
谢新泽没有把覃麟当成奴隶的想法,但脑子里李长天的话一直挥之不去,他真的觉得今天自己很奇怪,对覃麟有着非常大的施虐欲,看着覃麟因为射精而不短喘息的身体,他第一反应不是说要解放他,而是想要重新把贞操锁给覃麟带上,让他继续陷入痛苦之中,再不择手段地折磨这个乳胶玩具……他有些头疼,跟调教李长天和刘睿冬的时候不同,调教他们的时候,他是顺从自己的本心,对他们进行适度调教的,而他现在好像被植入了一个施虐的命令,不管自己本心是否同意,他都想要去施虐,而施虐的对象就是床上的覃麟。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但是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
干干净净,摸上去很舒服,不一会儿,覃麟就硬了,一柱擎天的肉棒很快把贞操锁给顶了起来,短小的贞操锁通过插入的尿道棒挂在龟头上晃动着,与终于解放的大屌相比,真的太小了,可相知而刚刚这根东西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才被缩在里面无法释放。
不用谢新泽找额外的润滑液,覃麟顶端已经在疯狂冒水了,谢新泽缓缓抽出那根东西,才看清楚这东西的全貌。这根贞操锁一定是给极端的受虐狂准备的,将近一厘米宽的铁棒就直直连着贞操锁插进尿道里,而且还在微微抖动——在十五厘米长的铁棒被拔出来后,竟然还用电线连着一颗嗡嗡乱跳的尿道跳蛋!
被乳胶束缚的男人猛烈挣扎着,双腿内侧的肌肉几乎要痉挛了,尿道口大张——就在谢新泽抽出贞操锁,把跳蛋拔出来的时候,覃麟射出来了。
但是、但是……
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过了,纯白色的精液顺着那根铁棒拔出来的惯性就往外流了出来,在谢新泽手上汇成一个小水洼,滴到地上。硬起来的鸡巴浑身发烫,顺着柱身继续流出液体,像是被禁锢久了,覃麟发出不知道是爽还是屈辱的吼叫声,身为一个男人,射精自然是非常爽的,尽管他连射精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时隔多日的精液只能不甘地流出来。这种丝毫不畅快的射精让覃麟几乎要失去意识。
好想看他射多几次之后脱力晕死过去的样子啊……
不对!不行!
在谢新泽纠结的时候,覃麟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第三次看来也是最后一次了,射精的的时候精液量明显少了很多,精液也变得有些透明,肿胀的睾丸的大小也显得正常了一些,但仍比正常人大了一圈,谢新泽觉得自己要是再帮他撸几下估计还能射出好多次存货。他甚至马上就伸出了手,想要把小手指捅进他的尿道里,再狠狠地折磨他。就在他小手指要伸进去的时候,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让他恢复了清明。
谢新泽讶异于覃麟的第二次射出,第一次流淌出精液可以说是因为拔出贞操锁时被尿道棒和跳蛋刺激而导致的,这次射精就非常令人感到奇怪了。他想起周五课堂上李长天被体育生们轮操的时候说的话,李长天说一个奴隶,哪怕是最优秀的奴隶,不用任何外界的刺激射精的可能性真的非常小,哪怕是他自己也没试过几次,在不碰鸡巴的情况下,他可能需要后穴塞满粗大的道具才能被爽射。李长天认为,如果一个奴隶能不通过任何刺激就能射出来,要么是注意力非常集中,脑子里全是射精的念头,要么是奴隶已经将主人当成是自己的神只,这种脑海中的忠诚会转化成极大的快感,不论在哪个场合,只要主人一句话或者是一个眼神,奴隶就能当场射出来。这两种奴隶都极为优秀,特别是后一种,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在哪里都是非常抢手的。
……
真不知道是怎么把这颗东西塞进去的,先被扒开尿道口,再用贞操锁附带的尿道棒狠狠地捅入,十五厘米的尿道棒会把这颗跳蛋顶到深处,卡在鸡巴内壁上疯狂折磨着覃麟……
谢新泽不介意手上的粘稠,刚想开口安慰覃麟,没想到这仅仅是覃麟的第一波。在没有用任何东西触碰的情况下,还挂着精块的鸡巴很快就自己疯狂甩动起来,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波,强大的喷射让精液打在房间各个地方,喷溅到谢新泽手上和脸上,甩到自己黑色的乳胶衣上,他的吼叫声变得绵长低沉,更显示出床上束缚的男人就是一具沉溺于色欲中的玩具。
万一他醒过来的时候认为自己才是凶手,反过来教训自己怎么办呢?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调教成为一条乳胶狗……
“啊——来、了……”
“你忍了很久吧……”
……不……
谢新泽认为不应该这么做的,射精看着很爽,但其实是特别耗费体力的一件事情,多次射精结束后的奴隶奴性会下降,因为体力的逐渐不支会不由自主地让奴隶的注意力从主人身上回归到自己身上,进而可能会产生不再去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想自我休息的念头。而覃麟今天已经射了三次,这样一个已经快失去意识的乳胶玩具,再射一次估计会直接晕死过去吧……不能这样做。
这样一个优质的乳胶玩具摆在面前,真的要帮他解开束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