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休静静的躺在床上,手腕已经被皮链磨破皮,呼吸也是清浅的,要不是身体还在轻轻颤抖,甚至让人不敢相信刚才因为情欲癫狂的人是他。
身上的薄被早被疯狂扭动的时候甩在一边,
谢庭就在一边坐着,也不说话,看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余休的情欲也已经消失了,这才走上前,
“感觉怎么样?”谢庭问。
“……还好,比前几次要好熬过一点……”余休舔了舔唇,嘴唇上全是自己咬出来的血迹,嗓子过度的使用已经沙哑,干干的,让余休止不住咳了几声。
“喝水吗?”谢庭把水杯递在余休嘴前,
余休喝了几口才低声的回道:“谢谢。”
谢庭把水杯放下后才去解开余休手腕的皮链,虽然里面已经用厚实的垫子隔开皮革和手的直接接触。但是由于每次余休的反抗都很剧烈还是会破皮。
“下次记得轻一点。”谢庭一边解皮链一边给余休说着,也刚好没看到余休眼睛深处的痴迷。
“你知道的……”余休侧过脸,仿佛不敢直视谢庭,眼睛无神的看着远处,“它来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余休得病了,被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下了药,被干过几次之后就扔到一边了,这些年在酒吧最Yin暗的角落都能看到他的裸露的身影,在他体内射过的人多不甚数,更有一些特殊爱好的人,想看他们的‘宠物’和他配种,余休拒绝过,但他拒绝不了。
这么些年被情欲破坏了身体,没人干他他就受不了,把他一个人放一边,再放一根树枝在他身边,他都可能自己干的起劲。
被谢庭捡到的时候他正被两个人干着,两根差不多婴儿手臂般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着,他就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手虚推着身前的人,但是因为没有什么力气反而更像欲拒还迎,略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目,酒吧里昏沉的光只能让谢庭看到他微张的薄唇,干到最后只能像一个破旧的玩具一样被他们玩弄。
一旁献媚的酒吧老板看着谢庭对那个垃圾感兴趣的样子,急忙的介绍到:“谢总,那个人叫余休,自己送上门来给人白干的,就你也知道有人好他那一口,一开始在我们店里还挺火,前些年还是个摇钱树,后来越玩越凶,也越来越松,没两个人干根本塞不满。”
酒吧老板明面上是个gay吧,背地里就是个卖yIn窖,里面的货好,谢庭也经常过来光顾。
谢庭听着酒吧老板泛泛而谈,也不打断,只是等那两个人干完以后才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临走前和酒吧老板说:“这人洗干净送我家里,钱等会打你账上。”
老板也不知道谢庭啥心思,就当有钱人喜欢尝新鲜,走过去挥开正趴在余休身上耕耘的人。
被挥开的人一脸被打扰的不满,瞪着老板,狠狠的说:“你不给我个解释,你就来当这个婊子被我们哥几个干个爽。”
老板轻蔑一笑:“有力气在我面前横怎么不敢跑到谢老板面前蹦跶?死开点,这个人谢老板要了,没钱白干还敢给老子逼逼赖赖,老子迟早给你鸡儿给你剁了,妈个废物玩意,看着就晦气。”一边说着一边在旁啐了口沫。
听到谢老板的名几个人敢怒不敢言,一旁不知事的小崽子还想嚷嚷:“谢老板算个……唔唔唔……”急忙被周边的人捂住嘴迈开腿的带走了。
抬头示意让酒吧的保安把余休抬一边去洗洗,接着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