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
说干就干,张老师立刻就给应宴布置了一个学习任务:“你的音域虽然宽广,但是还不够,你要把自己的声音完全释放出来。”
“今天回去你先把之前你那首《余晖》唱唱,找找感觉,明天你先唱给我听听。”
《余晖》寓意最后一抹夕阳,绝望中的一点余光,前调简单又平淡,几句过后突然音调突然拔高,变成浓烈的嘶吼,不甘的绝望和内心的渴望交织,高/chao爆发时是唱的是一种心如死灰的高昂,然后一直酣快淋漓到最后。
所以说这首歌了除前几句剩下的都需要呐喊嘶吼。
应宴从有记忆到现在,都是淡淡的说话、冷淡的说道、冷声道这些说话模式,偶尔唱歌也是抒情淡雅的那种,嘶吼呐喊还真没有过。
可以的可以的,他闭上眼默念,然后打开手机录音打开伴奏,开了口。
才唱几句,应宴就察觉到了不对。
他没有再唱,而是听了听录音,脸色变得微妙起来。
实在是太难听了,虽然都踩在点上了,可是怎么听都像一个僵硬的机器人在强行学人类唱歌,一点都没有他唱自己写的那些歌时的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让身为音修的他来听这个录音,简直是对他耳朵莫大的折磨。
应宴带着深深的嫌弃看了还在继续播放录音的手机一眼,转身从架子上拿出一支笛子,重新打开录音和伴奏,开始吹起了笛子。
笛声悠悠响起,慢慢飙升、旋转,嘶哑狂喊着又绝望的哭泣着,最后一路狂飞,在空中呐喊。
应宴吹完一曲后闭了闭眼,静默回味了几分钟,打开了录音。
笛音飙的跟他像想中的一样的顺,曲调很是完美,把他对这首歌曲的感受完完全全的表达了出来。
但是吹得再完美也没用,难道他以后开演唱会除了吹笛子弹乐器就只唱那些曲风淡淡淡淡淡淡的歌曲吗?
如果真有那一天,那也该是他想这么做,而不是他唱不出来。
应宴呼了口气,喝了两口水,重新练习了起来。
房间隔音,夜还很长,他有时间去练习。
应宴唱两遍吹一遍笛子,慢慢的找到了感觉,到了天亮的时候,手机里的录音已经到了他还算满意的地步。
就是第二天早上赵见海送外卖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新兴是有饭堂的,但是娱乐公司跟其他公司不同,在饭堂吃饭的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公司的练习生,需要保持身材的,所以饭堂里饭菜的味道可想而知。
至于公司的管理层什么的,一年也在公司吃不了几顿,像徐万安,有事了就四处飞,没事就干脆在家里,现在应宴在公司他才时不时的过来,应宴要是不在公司他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来公司一趟,偶尔在公司吃顿饭也是碰上了吃顿午饭。
所以公司的另一个饭堂是只供应午饭的,早饭和晚饭都不供应。
像赵见海这样住公司宿舍的助理早晚餐都是在练习生饭堂解决的,应宴就更不用说了,一天三顿都是外卖,后来顾然走了,下楼拎外卖就成了赵见海的事了。
外卖点的多,应宴一个人吃不完,就让赵见海跟他一起吃。
赵见海就觉得吧,这蹭饭不说话,那得多尴尬,试探了几次后见应宴不反感,平时一起吃饭的时候嘴就叨叨起来了。
他说话了,应宴有时候也时不时回他两句,今个他提到顾然,应宴就多说了几个字。
他一开口,赵见海夹菜的手就抖了一抖,菜掉在了桌子上。
“宴哥,你这怎么了?”
不用赵见海惊讶,应宴就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不是平时的状态。
他有特殊技巧保护嗓子的,哪怕嘶吼了一夜嗓音也照样清亮,一点也不沙哑,就是……吼了一夜,没缓过来,说话的时候音量有些大。
没大多少,但是跟他平时没什么波动的语气音调比很明显,也难怪赵见海这么惊讶。
应宴调整了下声音,说道:“昨天在练歌。”
赵见海听到后照例立刻夸到:“宴哥你真用功,演唱会还有半个多月呢,你就开始练歌了。”
应宴:不用功不行,唱成那样他敢拿出去吗?他不要脸的吗?
事实证明,应宴一夜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脸面保住了。
至少真汉子张老师挺满意,不情不愿的夸他进步挺快,还强调道:“虽然比以前唱的好了,但是还是比较生硬。”
接下来很多天就是学习练习学习练习了,有灵气和内力撑着,应宴不用睡觉,几乎全部的时间都用来练习了,就是偶尔打坐一两个小时,房间里也要放着歌。
他是音修,神识又强大,学起来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容易很多,又努力认真,这些天真的惊掉了张老师他们的下巴。
年过五十的赵老师就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原本还想看你栽个跟头呢,现在看来是我们有眼不识金镶玉呀。”
她脾气很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