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纤细的身躯被强制趴伏在床上,原本粉嫩的后xue在无止境的Cao干下变成了殷红色,四周泛起一圈媚rou正在一张一合的向外吐露着白浊。安宴剧烈的喘息着,可未等到片刻缓解,粗长怒涨的Yinjing顺着之前Jingye的润滑又捅了进去。
赵也俯下身趴在他的背上,死死咬住他的后颈,力气大的几乎要渗出血来。下身的动作又凶又快,整根抽出只剩下gui头留在xue口又全根没入,一下又一下地往更深处捣去。
手掌“啪”的一声扇在翘着的雪白tun部上,立刻泛起一道五指痕。
“Cao,sao货的屁股就是紧。”
“是不是贱,是不是就喜欢老子这么干你?”两指并作一处探到前方的女xue用力抠挖搅动又抽出。
赵也挺起身来暴力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脖子向后仰,将手指强制塞到他的嘴里搅动着,嗤笑一声询问道:“好吃吗?自己的sao水好喝吗?”
没有回应,安宴早已经一丝两气。
赵也低下头着他后背遍布的紫痕,似乎是在辨认哪一处是自己弄出来的,找到一处陌生的便是狠狠一拧。他朝床边呸了一口嘴里的血沫。
“妈的sao货,你是不是就喜欢老子这么对你?对着老子哭哭啼啼,倒是被别人弄成这个样子。”他一边骂着一边胯下的抽送更快了。
“才几天?嗯?”又是一记力挺,“你他妈的就给老子去勾搭别人?”
安宴的连视线都开始模糊,后xue处传来的一阵阵痉挛让他只能鼻腔里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哼唧。
赵也却是很不满意他还有反应,似乎是不把人干晕过去是怎么都出不了心中这口恶气。但人的力气总有用光的时候,在最后的几次抽送下,赵也皱着眉头将几滴稀薄的Jingye送入对方的体内,在Yinjing彻底软下来之后又往里狠狠凿了两下像是意犹未尽。
赵也长吁一口气抽出身来捏了捏自己的性器,不记得做了多少次了,连射Jing时都已经有些发疼了。但紧接着他又伸出手来探入前方的女xue摸索,发现那里汁水泛滥继而伸出三根手指往里反复抽插,似乎是卯足了劲要将那处同自己一样也被榨干。
“别……”安宴鼻腔哼出的气息十分微弱几近于无,赵也凑下身趴到他的面前笑着说:“你不就喜欢被人这么弄吗?他有老子Cao你Cao得这么爽吗?嗯?”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由于两人离得很近赵也能清晰的观察到对方脸上只剩下痛苦。
“疼……疼了……”安宴眉头紧锁着,他的双眼肿成核桃那么大已然是流不出泪来了,以至于现在的表情有些许扭曲。
赵也停下动作仔细观察着他,伸出一只手来回抚摸他紧锁的眉头,思考良久后连带自身神色也有些恍惚。
“以后别这样了,过了今天就算了。”他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我也不会再找其他人了,你也不准找了。”
他将安宴的头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不疼了不疼了啊,以后不会这样了。宴宴乖,不疼了。”
赵也注意到安宴贴在自己胸膛前的额头有点烫,似乎是发烧了。他起身站起身发现腿部像是踩在云端有些发软,想要抱起安宴去做清理却是怎么都抱不动。他拧了一条shi毛巾覆盖在对方的额头上,自己去冲了一个澡。
回来时发现安宴已经睡着了,但仍在神色痛苦反复呢喃着:“放了我……不要……”
他不经懊恼自己刚才的暴行,他抓着对方的手贴紧唇边轻声哄道:“宴宴乖,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却听到安宴又说:“谭煜霖……放了我……”
谁?是那个人吗?
他用安宴的指纹解锁打开了对方的手机,通话记录显示这三天除了自己打的电话,就只有一个备注名为[谭煜霖]的联系人显示接通,最后一次通话记录是昨天晚上。
赵也的眼神划过一丝狠戾,思考片刻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替我查一个人,顺便想办法调一下x小区的监控。”
……
……
……
赵也皱紧着眉头正坐在办公室看着监控视频,他认出谭煜霖就是那天停车场的那个人,那人的手上还提了一个皮箱,在昨晚进了安宴家后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放了我?皮箱?
真的就只是简单约炮吗?
当时的他看到安宴一身青紫已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询问时对方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安宴怎么会轻易找人约炮?这人还是同事的哥哥,这太奇怪了。既然安宴不说就只能自己来查。
“赵总,您要的资料。”
赵也接过秘书手上的资料翻了翻,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