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顾斯年眼里的情意连系统这个三无产品都能看得出来,他还美滋滋地以为自己在强取豪夺玩强迫,就等着小皇帝骂混蛋说不要了,结果顾斯年怎么还示弱了??他懵逼了一瞬,又很快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调整过来。
"乖巧听话的谁不喜欢呢,说不定皇叔也会喜欢"
圣旨是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宣读的,顾斯年没办法,也只能听从,他为又能再次见到皇叔而欣喜,又害怕皇叔会不喜而生他的气,他日日提心吊胆,不知道该怎么跟皇叔说,就在这时,迟了十多天的信件终于到了他手中,皇叔跟那个小兵散了,于是欲望就跟没有了禁锢的匣子一般,轻而易举地就冲了出来。
情欲很快就被撩拨起来,顾斯年眼神迷离,随着顾凡的玩弄,发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声,哪还想得到话本这事,于是顾凡可不乐意了,不客气地在他奶尖上咬了一下,惹得小皇帝一声闷哼,一抽一抽地吸着气。
“不可以!”顾斯年连掩饰都忘了,带了点情绪,固执地盯着他:“皇叔不准有别人”
他老是这样想,有人跟皇叔走得近了点,他都嫉妒得要命,也不管那人是不是都已经成家有了子女,总觉得皇叔哪哪都好,谁都觊觎他。
“唔!皇叔.....”顾斯年急切的喘了一声,手上的话本都差点没拿稳,顾凡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衣服都解开了,还趁他不注意张嘴含了上去,衣衫轻薄,很快就被口水沾得恍若透明,跟没穿也没什么两样,乳尖被他吸得愈发肿大,亮晶晶的,全是口水。
“为什么不可以”顾凡还在逗他,盯着那副画看得认真。
再来信他也会看,依然看得认真,写到小兵时就囫囵跳过去,有时就干脆自己再誊一遍,跟自虐一般。
想把皇叔藏起来
他不信神,神庇世人在他看来本就是一句谎话,但父皇忌惮,不准他出宫,他除了暗地里派人搜罗些药材送过去,也只能夜夜跪在佛像前祈祷,经文抄写了一卷又一卷,只希望心诚则灵这话能有几分真。
“哪有”顾凡笑眯眯的,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是淫者见淫”又靠在他肩膀上,叫他把书翻开,压着他手指在那张画上抚摸:“你看他跟你像不像,都流了好多水,小穴好红,奶子小小的,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跟乖乖的一样嫩”
不过幸好,皇叔没事,他给皇叔写了很多封信,一直都没有寄出去,安插在边疆的暗探也会寄件过来,关于皇叔的近况,内容挺无聊的,约莫就是什么时辰做了什么事,信件也挺薄,一两页,顾斯年看得很慢,总会花上好几个时辰,想着皇叔在做这件事时会是什么表情。
父皇对皇叔的猜忌越来越重,年纪大了,总觉得谁都觊觎他身下的龙椅、贪恋他的江山,顾斯年难免觉得有些可笑,皇叔是个最怕麻烦的人,你要真让他给,他怕是还会嫌无聊不想干,他不止一次在父皇跟前劝谏,但没用,父皇不听他的,到了病重前下的旨意都是叫皇叔回京,让他把兵权夺过来。
皇叔要是一直只看着我就好了
再后面传信来说皇叔幸了一个小兵,他除了摔了一个茶杯外,也没多大反应,比起自己能得偿所愿,他更希望他能平安,然后提笔就把那个小兵的名字划掉涂黑了。
啧啧,没想到这年头当个皇帝还要这么拼
顾斯年心里泛酸,恨不得把他眼睛捂上才好,皇叔说不喜欢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就较着性子,明明想日日黏在他身上,也只能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切顺利地都仿佛在做梦,他从未想过把皇叔抓在手里,只希望他慢点厌倦,但越是相处就越不满足,像此刻,他根本无法想要如果皇叔真要抛下他去找别人他会怎么样,只觉得浑身泛酸,整个人被泡进了沸水中一般。
“继续念啊”
“九儿穿着单薄的里衣...站在镜子面前上下打量...镜子里的人并不女气,然而胸前却是鼓鼓囊囊一团....被吸、吸得肿大的的...乳尖...把里衣都顶得凸起...深红色的....跟熟透的葡萄一般...”
皇叔在外打仗那几年,是他最害怕的日子,怕他喜欢上了别人,怕他不回来了,更怕他永远留在了战场,最后一战,皇叔重伤,消息传来时,他连规矩都忘了,只觉得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他又想起林琅说的话,于是小心翼翼,放软了语气,偏着头用嘴唇在顾凡眼角那道浅白色的伤疤上摩挲:“不要找别人”他声音轻轻的,带着点颤抖的气音:“不要找别人,我乖....”
小皇帝肯定是为了兵权在曲意逢迎!
顾斯年知道按他现在的性格,他应该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随便你,如果再要贴合一点,他就还要松口气,装作一副解脱了的样子,可嗓子眼就跟被石头堵住一般,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顾斯年虽然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真到要开口念时,他还是有些张不开嘴,结结巴巴的,还没念几句脸就已经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