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亲。”希林抱着他的腰,受伤的手力度没有把握好,碰到了吴洌的痛处,惹得吴洌应激地嘶声。
“抱歉。”他说。吴洌摇了摇头,小心地跨坐到他身上。
想来不能用常人的标准去考量希林的体质,才过了一个星期,他就已经生龙活虎——在全身仍然被大面积包扎、尤其左腿的石膏还没卸下的情况下。
“已经修养了一段时间了,”他掀开希林的衬衫,露出累累伤痕已经开始结痂的腹部,“应该可以做了吧。”
希林并没有推脱,他摊开双臂,不要脸地示意吴洌帮他把衣服脱下。
吴洌乖巧地一颗颗解开扣子,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将其从希林身上褪下,他全心都在顾及希林,以至于不慎拉到了自己的伤口。
痛楚让他小声嘶哑,希林用左手抚摸他的背以聊慰。
自从受伤后,希林便要安静些了,不像以往那般叽叽喳喳,以被这全身的伤给封印了的缘故尚且解释的通。
吴洌也慢慢地将覆在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他熟稔如何善待自己,过程中并没有为自己带来多少疼痛,尽管他痛苦的轻哼连绵不绝,勾着希林担忧地将他抚摸。
上半身皆赤裸后,便是接吻。
两人的熟悉已经让接吻有了默契,若说从前是两个初尝禁果的孩子不加收敛地互相索取,如今便更多的是成熟后的挑逗,在欲望之外生出了依赖的缠绵。
甜蜜漫长的深吻就像是一场幽会,两人的脸都被这吻烤得泛红,吴洌离开了丈夫的嘴唇,用舌头去勾勒丈夫还带着未消逝的伤痕的轮廓。
与傻里傻气的品性不同,希林的轮廓硬朗而坚毅,这些细细碎碎的伤痕反倒让他不再因为呆呆的神情像个小孩,而成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有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吴洌爱舔这些伤口,他从脸舔到脖颈,再到胸肌,正在结痂的伤口被shi热嫩滑的舌头挑逗,惹得希林心痒,Yinjing也痒。
这样贴近希林,吴洌才又闻到那最近被碘酒味掩盖住的、希林身上好闻的檀香。
他一贯认为这个味道与他太不相符了。
“别舔了,”希林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焦灼,“我也想亲亲你。”
温顺的妻子闻言听话地直起身,跨坐在希林身上的身体向前膝行,下身的秘处因而隔着裤子磨着希林裤裆那儿撑起的帐篷。
他感到那处又硬又热地顶住他,顶得他花xue的rou瓣向两边挤压,顶得他的花xue里开始分泌yInye。但他并没有对此动作,只是把自己的胸口往希林的嘴递,后者像个贪吃的孩子,一下大口地含住了他的nai头。
因着多年的调教,吴洌的ru头和下面的rou瓣、菊xue都是略艳的水红色,被男人玩弄后会绽放为sao媚的嫣红,它们皆不似处子的娇小,而是被充分采撷后的肥嫩。像是寄寓着蛊惑人心的媚毒的花朵。
傻子处男希林可不知道这些成熟的象征,只知道喜欢这肥肥软软的ru头和周围的ru晕,舔舐起来分外带感。他把吴洌的nai头舔得水淋淋的,把吴洌的嗓子舔得娇滴滴,一声声绵长地呻yin着。
他试探着挪动伤得较浅的左手,扶到吴洌的腰上,在这片南部士兵中,希林已算得上白,但和吴洌那如珠玉般的皮肤还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他修长的五指、宽阔的大手握在吴洌纤细雪白的腰上,像是要鲜明地昭示两个不同之人的亲密交合。
吴洌的腰敏感,希林带茧的手给他带来的皮肤触感,让他把自己的胸又往前顶了顶。
他轻轻起了些身,希林的脑袋追着他的ru头往上仰。吴洌借着两人的下体间有了距离的空档,把自己的裤子解开褪到腿根,又帮希林把他的裤子同内裤扒下,露出那挺翘生机的Yinjing。
因着两人都受伤的缘故,已经一周没有做过了。吴洌攒聚三根手指,往自己的花xue里塞。手指一将xuerou破开,吴洌就发出欲望的轻哼。
希林见他被自己的手指cao得呻yin,有了气,便也不顾自己疼痛,缩起身去舔吴洌胸下的淤青,那只按在腰上的手也往吴洌身上的伤游。
尚且青肿着的伤被希林温柔着攻陷,吴洌只觉得这些由希林主宰的地方又酸又痒,让他花xue更叫嚣着被填满的欲望,yIn水顺着手指从xue中流出,希林见不得这诱人场面,吴洌受不了这磨人欲望。
“老公,我忍不住了。”吴洌哭唧唧地抱歉,握住希林的阳物,慢慢地让自己往下坐,他缓缓吞下了那形状漂亮的gui头,爽得发出幸福地轻哼,正欲就着这样的速度吞下希林的巨根,希林却握住他那因快感颤抖的腰,猛地往自己的Yinjing上砸。
一瞬间久未逢甘霖的rouxue被凶猛的巨物破开,又因为希林握着的地方有一块淤青,那一刹那的动作在这片痛楚地发力,吴洌的知觉被痛感占满,但很快舒爽的快感浪chao就将这痛觉推翻。
可他嘴里还是矫怒娇斥,骂希林性情莽勇,也骂希林Yinjing粗大。
他一边娇嗔骂着,一边却顺媚地在希林身上动起来,他一下一下让希林的Yinjing在自己的嫩xue里磨, 发出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