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外面玩吧。”
一连几天的乌云细雨终于消散后,吴洌提出。
他身上已没有了青肿的痕迹,又变回了那块无暇的白玉。
“我是说去堡垒外面。今天天气这么好。”他补充。
希林此时也总算恢复到了可以拄着拐杖散步的程度,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捣蒜。
吴洌按住了他的脑袋,“脖子那儿的伤还没好呢。”
征得了耀?温斯特的同意,他们二人去了尚且安全的后山。全然进入夏天后,那儿山花烂漫,绿叶葱郁,倘若不是因为战乱而紧张的氛围,那里本该是个散心的好去处。
流水潺潺,树林Yin翳。希林撒着娇不愿再前行,一屁股坐到草坪上。
他摊开双手,用身体对吴洌说“要抱抱”。
吴洌无奈,坐到他的身边,把脑袋倚到他的肩上,任凭希林把自己揽入怀中。
鸟儿叽叽喳喳,将这二人世界唤得甜蜜又灵动,希林摘下身边一朵小花,把它别在吴洌的耳边。
“好看。”他说。
他轻轻抚摸着吴洌的脸,声音也轻轻的,没头没脑地飘出一句:“我觉得余生就这样和老婆过完也不错。”
吴洌被他这突兀的深沉逗笑,一边打趣地叫他小大人,一边轻柔地锤他胸膛。
估计希林也觉得自己突然的发言莫名其妙,可这样打闹的氛围也扭转不回。两人就这样嬉笑着,嬉笑着最后成了吴洌趴在草地上,希林压在他身上的模样。
气氛一下变得旖旎了起来。
“自你受伤后,就没有后入过我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让勾引的功效如同挥发的香水,甜蜜地将希林包裹住。
希林顺着他的意自吹自擂,“那今天就给你露一手。我虽然腿还不行,但是聪明的我会灵活地调整拐杖的角度,丰富cao你的幅度。”
吴洌被他这话逗得笑得喘不过气,脑袋埋在草丛中,吸了一鼻子清新的泥土味也止不住笑。
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在性事上被嘲笑,更何况幼稚的希林。
他一把扒下吴洌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屁股蛋,他在这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留下浅浅的红痕。又揉了揉这又软又白的圆球,再揪了揪。
“你屁股真舒服。”希林夸得发自肺腑。
那可不,怎么说也是被人花重金保养出来的。
吴洌眨了眨眼,这样的想法竟诡异地给了他一种背叛那个变态的快感。
这让他渴望被希林cao入的欲望更强了。
他摇了摇屁股,两个圆球由着他的动作软绵绵地互撞,像两颗牛nai布丁。
甜死人了。
希林看得鸡巴都要爆了。
倘若性事由他主导,那他一向着急。他解开裤子,露出挺立的Yinjing,扳开吴洌那两瓣tunrou,径直塞了进去。
经常被疼爱的花xue驾轻就熟地包容这个相识的不速之客,没等希林开始动,就已经滥情地收缩。
鸡巴被隐秘之处勾引着,希林将方才夸下的海口早就抛到了脑后,拐杖被他遗忘在一边,他只知道用已康复的左手撑着地,抓着杂乱生长的野草借力,挺着腰蛮干。
吴洌的屁股都被他粗鲁的顶撞压迫得扁扁的,看着可怜。可那洁白细嫩的皮肤又是那么美。
希林被妻子窄腰肥tun的美丽惹得玩性大发,他又是残忍地摘下身边的一朵花,手指吊着根jing,让软绵的花瓣一路在吴洌的后背上撩拨,敏感的吴洌哪受得住,一个劲地颤抖身肢,自行迷乱了被cao干的角度。
他也不知道希林是怎么做到的,只能当是傻子四肢发达的天赋吧——希林用花朵玩弄他身躯的步调慢悠悠,是优雅的调情;可他下半身cao干他的节奏快狠狠,是野蛮的兽合。
这样上下半身分离,给了他一加一远大于二的快感。他挺翘着屁股,迎合着希林疯狂的cao干,他的手胡乱地抓住希林的腿,借以给他更靠近丈夫的支撑。
希林玩够了那雪白的后背,一边挺动着腰直cao吴洌花心,Cao得吴洌yIn叫的声浪节节攀升;一边他又兴趣盎然地继续玩那朵花,他把那花从腰上滑下,滑到吴洌的屁股。
当那花朵蜻蜓点水路过吴洌菊xue时,吴洌浑身战栗,希林得了乖,把那花引到两人的交合处。
小花花瓣层叠,触碰在吴洌被cao得敏感至极的蚌rou上,给了吴洌参差不齐的刺激。花蕊绵绵的颗粒质感,也让被yIn水浸shi的蚌rou招架不住。
吴洌不由自己,只能听凭欲望发落,放任希林对他花xue凶猛,对他蚌rou戏弄。
希林的手也被自己急速猛攻的节奏带跑,快速的转动着花骨朵,让其贴着吴洌的蚌rou与Yin蒂游走。
这样的体验,从前窝在那狭小的房间里从未有过,新鲜感便是极好的催情剂,没挨过几个来回两人就交代给了对方。
吴洌在草地上发抖,洁白无尘的身躯因欲望的放肆,惹了一身泥,给白玉般的姣好平添了被亵渎的荒诞下流。
希林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