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燕不成夏”。伊恩跨出准备间,就看见了《同志家庭》的第二只燕子——安迪。安迪壮得像头棕熊,鬃毛似的黑发之间已经夹杂不少银丝。听别人这么介绍感觉还挺奇怪的:“伊恩,这是你的朋友安迪,”导演说,“你已经看过剧本了,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的,”伊恩点头,和安迪握了握手。
就要开场了,四下却找不着赛万宁的身影。伊恩自告奋勇去准备室里找他。当他敲响赛万宁房间的门,里面大概传来一声含糊的“请进”。而他一推门进去,看见赛万宁正张着两腿给自己做润滑,立刻确信自己刚才是幻听了,就要夺路而逃。
“别走啊,”赛万宁说,“过来帮我。”
伊恩犹犹豫豫地走到那张躺椅边上,赛万宁把一管润滑剂塞到他手里,上面还带着赛万宁的热度。“什么都做过了,你还在怕什么呢?”赛万宁笑他。
他尽力让自己的目光礼貌地越过赛万宁那ru脂般的光腿:“我没有,”伊恩说道。
“那就劳你靠近点,把润滑剂长的那端……”赛万宁点了点润滑剂的尖头,“……插进来,插深点,然后把里面的玩意挤进来。”
在伊恩照做的时候,赛万宁一手搂着自己的两条腿,把它们搂到一边,自己垂着眼睛看伊恩的手。赛万宁皮肤白得像羊脂,嘴唇红得像酒,伊恩把那个好几厘米的尖头推进他身体里,看到他皱起眉头。伊恩的指尖碰到他柔软的xue口,那个地方瑟缩了一下,就像被烫到了一样,但赛万宁却舒服地轻哼,睫毛颤如昆虫的薄翅。伊恩被那对薄翅迷了心窍,凑上去吻住赛万宁的嘴唇。
润滑剂挤进去不少,伊恩把管子往外抽的时候,赛万宁的后xue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拔出去很是费力。赛万宁感觉到了,脸上泛起羞耻的红色,脚也难耐地挣动。他推开伊恩,绕开自己挺立的Yinjing,抹干净tun缝里多余的润滑剂。
这么做的时候他肯定害羞了,因为他特意坏笑地瞪着伊恩,说:“你也想学吗?这是因为我得假装没被Cao过很多次,所以不能扩张得太好,但是我又不想被你们那玩意给捅坏。”伊恩看见他耳朵红了,但没有说出来。
看着赛万宁把衣服裤子一件件穿好,伊恩没忍住问:“你和安迪以前也做过吗?”
“有,”赛万宁笑着说,“他跟你可不太一样。”说着用手在伊恩的裤裆暧昧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门。
一等导演说了“开拍”,伊恩就牵着赛万宁的手,从门外走进安迪的起居室。伊恩同安迪假装熟稔地拥抱,在沙发上坐定以后,伊恩把身边的赛万宁拉出来,说:“我出差的时候我的儿子可要麻烦你照顾了。”
赛万宁假装怕生,忸怩着不肯上前。伊恩就扯落他的裤子,在露出来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厉声道:“快过去问好。”赛万宁为难地走过去,在离安迪很近的地方站住了,手在前面遮掩着自己的Yinjing。他低着头道:“下午好,安迪叔叔。”
安迪脸上现出笑容,两只大手揉捏着赛万宁的tun瓣,时而将它们大大掰开,好叫镜头照那个缩得很紧的小洞。“干净纯洁的男孩,”安迪一边说一边搂住赛万宁,让他跪上沙发。赛万宁回头无助地看着伊恩,又像是索吻,所以伊恩走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瓣。
“做个好孩子,”伊恩说。
所以赛万宁屈从了,他听天由命地放开捂住Yinjing的手,从安迪的裤子里把那个巨大的家伙解放出来。伊恩一下就明白了赛万宁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安迪的Yinjing粗得吓人,比自己短些,但粗得像一棵小树的树干一样。伊恩觉得自己该过去想个办法,自己先把赛万宁Cao开了,他再吞下安迪的Yinjing或许就能简单点。但是赛万宁已经握着安迪的rou棍,在慢慢往下坐。
原本在这之前,赛万宁应该先给安迪口交一会的,但这一段或许是给赛万宁忘了。赛万宁喘着气,看着伊恩轻声尖叫:“爸爸,爸爸!”伊恩赶紧把他从那根粗Yinjing上捞起来,安迪无奈地在旁边哼哼。
伊恩把手指插入赛万宁的后xue,把那些他方才挤进去的润滑剂重新弄出来,涂在赛万宁的肛门和tun缝。赛万宁隐秘地微笑着,又向伊恩扬起脸。伊恩明白过来他在索吻,也明白过来他为什么没有给安迪口交。这一刻简单的心灵相通令他的心跳在胸腔里咚咚作响,他听从这声音,低头舔舐赛万宁的嘴唇。
“他很依赖你,”安迪评价道。
“赛万宁可是我的王子,”伊恩在吻的间隙之间说,语带笑意。然后他把手指抽离出来:“虽说偶尔他也要自立一点。”
这句话像个信号,赛万宁甫一听到,便重新扶着安迪的Yinjing往下坐。这回顺利许多,他一点点把那根特别粗的东西纳入身体,一边被那完全撑开的可怕压迫感支配,忍不住啜泣。有些瞬间他以为自己在被拳交,他在那根手腕般的粗棍上卖力上下,Cao弄自己。肛口还没有适应,他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夹紧,使得摩擦感更加强烈了。最后他又挣扎着弄了十几下,瘫坐在Yinjing上面,完完整整吞到底。他自己的Yinjing顶上兴奋地流出粘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