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开始的时候,在赛万宁还是公司里新人的时候,按惯例他拍过一个小小的采访短片。片子里赛万宁只穿了一条短裤,倚在紫红缎面的抱枕上;房间很昏暗,但并没有压制住他明艳的金发。画面外的那个人问:“你的名字?”
“赛万宁,”他回答道,“赛万宁·费瑞。”
“年龄?”相机绕着床转了一圈,贴近他的脸。
“十八岁,”他说。
“噢,”画外音惊叹了一下,“那么是什么让你来到这里呢?”
赛万宁对着相机笑了。他说:“我享受它。我是迫不及待地来的,或许我骨子里就是这么yIn荡吧。”然后镜头拉远,原来这个金发尤物才聊了几句,手就难耐地摸进了裤子里。
“你爸爸出差去了,让我来照管你;”安迪说,“你们年轻人都挺享受没有家长管着的生活,不是吗?”
赛万宁跪坐在床上,还穿着整套校服:衬衫和背心、短裤和长袜。他摇摇头,娇纵地伸开手,道:“我不知道,爸爸平常都会给我换衣服。”
安迪走过去,把他的背心和上衣脱掉,捏着他胸前两颗粉色的ru头翻看,嘴里啧啧称奇。
“安迪叔叔,别再玩啦,”赛万宁被捏疼了,讨饶地叫道。安迪又脱掉他的裤子,露出圆润的tun部和前面已经挺立的Yinjing。安迪拨了一下那根不知羞耻的玩意儿,调笑:“你爸爸平时也帮你解决这个吗?”
赛万宁脸颊飞红,还不及答话,安迪就把两根粗手指捅进他的后庭。赛万宁一开始吓得后xue紧紧缩着,但过一会他的肌rou松弛一点,那两根手指就顺势拉开。如此反复,把他的肛口拉成一个敞开的条形。
金发的少年畏缩了,往前想爬走,安迪立时用那木板一样硬的大手在他tun瓣上扇了一巴掌。“你平时也这么不听话吗?”安迪问。
“没有,”赛万宁感觉后面拉扯得发疼,但他上回才尝到过安迪那根粗Yinjing的苦头,也不打算轻举妄动。忽然安迪动作停了——手指倒还插在里边——后面窸窣一阵,安迪的声音说:“嗨,伊恩?我们俩很好,你要和他说话吗?”
随即一部手机递到赛万宁手里。其实并没有在通话,赛万宁只是拿起手机贴在耳朵边上,假作乖巧地应着。安迪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不时从他前列腺磨过,他极力不在手机跟前呻yin。
“我很听话,爸爸,”赛万宁说。安迪像否定他似的,手指在前列腺重重碾了一下。赛万宁又痛又爽,忍不住惊呼,又朝电话解释:“是安迪叔叔,是安迪叔叔,我没在外面玩呀。”
如果伊恩真在电话那头,他会说什么?说不定是“你都成年了,想在外面玩也没关系”。想到这儿赛万宁心里莞尔,嘴里却一阵浪叫:“不是别人,没有在外面,是安迪叔叔……把手指插进来了——啊!”
他的安迪叔叔火热的gui头已经顶上xue口,一点一点滑进里面。赛万宁拓松了的后xue又被胀得紧紧的,缩也缩不起来,只能门户大开。他对着那部一潭死水的手机呜呜地哭,说:“太粗了,我要胀坏了,爸爸救救我。”要是伊恩在,肯定又会和他亲嘴,分散他的注意力。
赛万宁回头向安迪索吻,安迪却只是低着头捅开他,没有看见。赛万宁撒娇似的扭动起来,安迪终于看向他,笑道:“不和你的爸爸聊天了吗?”
“爸爸什么都不会,”赛万宁忿恨地丢开手机,翻过身来躲进安迪怀里。安迪身上有强烈的男人的味道,混杂着酸涩的汗水和体ye,让赛万宁渐渐情动。赛万宁搂着安迪健壮火热的脖子,去够他的嘴唇,胸膛都被他滴下来的汗水沾shi了。安迪的嘴唇表面透着一层薄薄咸味,舔掉以后就没有了。赛万宁使劲嘬着他宽厚的棕色的下唇,几乎要吸出血来,安迪被他弄得痛了,把他从身上拽下来,按在床上。
惩罚我吧,吻我吧,赛万宁想。安迪扯开他的腿,狠狠顶进去,说道:“你可真是个小yIn娃。”
赛万宁吃吃地闷笑,用手环住自己剃得干干净净的Yinjing,既方便摄像录到他们交合,也方便自己抚慰自己。最后他射得到处都是而安迪拔出来射到他胸膛上,赛万宁用手指撩起一点Jingye放在舌尖上。他又品尝到淡淡的咸味,虽然远不足盖过他嘴里的空虚,他还是一副餮足的样子,眯着眼睛把手指舔得干干净净的。
时不时地赛万宁能有个小休假,连续一两个星期不用拍任何片子。一般来说赛万宁还挺喜欢能连着休息一段时间的,但是这次当他回到家里,洗干净身上的脏污并躺到床上时,他又觉得浑身难受。他的躯干在渴望男人的怀抱,嘴唇渴望贴着别人的嘴唇,他后xue里面那个产生快感的位置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欲望。赛万宁抓着Yinjing上下抚弄了几下,感觉很不得趣,只好下床去翻他的藏品。
当他拿着一个按摩棒走回来,只是朝镜中一瞥,他看到一具苍白的躯体,四肢柔软纤细,目光里自然有一种懦弱乖顺的Yin翳。而他眼角泛红,赤裸着上身,裤子褪到脚踝,走动时就好像锁住囚犯的铁链一样。中间翘起一根修长漂亮的Yinjing,手里拿着另一根,一会要插进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