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蓬蓬头里温热的水流。从不锈钢制的管道孔洞里流出,水雾里是郁唐看不分明的脸。他的身体如此残缺,然而爱意在这一刻饱胀圆满。
豪门恩怨,狗血剧里的戏码。秦秘书离开后,启默又回了书房,把女穴饿着的债加倍讨了回来。吞了两轮精液,他正仰面在浴缸里抽烟,倒悬着双腿,生怕阴道里的液体流出来。郁唐忽然在此刻推开了门,只穿着贴身的衬衫和西装裤。
启默愣住了,眼里的冰棱寸寸碎裂,竟显得有些傻。郁唐脸上罕见有了些复杂的表情,启默看不懂也捉摸不透,正要开口询问,便感到自己下半身陷入一片温热的皮肤里。
“路先生心情可差了。”秦秘书啧啧两声:“他最小的亲弟弟硬要和一杀人犯的妹妹结婚,路家闹得天翻地覆,就差动刀动枪了。”
启默一时无言,没有嫉妒,也没有恼怒,甚至没有情绪。这样的场景他从勾着郁唐上床的第一天便在心里排演过无数遍。他是玩具,是性器,是宠物,却绝无可能作为一个平等的人站在郁唐身边。方小姐是很合适的人,温驯,安静,身家清白,联姻上选。郁唐或许会在漫长人生的某一个节点爱上她,启默也做好彻底消失的准备——何况眼前的情境并不至于如此悲观。
启默蜷缩着脚趾,嘴唇摩挲在郁唐耳边,并未得到一丝垂怜,还是将精液吞了个干干净净。方小姐最终由郁唐送回了方府,路域站在花架前,神色淡漠地接过启默递来的烟。
郁唐没有接话。启默又道:“……结婚,做纯粹的男人,倒也是我这辈子好奇的滋味。”
镜里两人纠缠在一道,如同妓女献祭给她心目中的神。快感一波一波积累,直到秦秘书在浴室门口不断咳嗽,启默才终于舍得分腿放郁唐离去。
那日花匠在重新装饰花架,郁乐与郁唐都在外公干,启默静静地看男佣们将花藤缠在花架顶端。方小姐已是郁宅的常客了,此时款步走来,与启默并肩而立,微笑道:“您也喜欢花艺?”
不是女穴,是他几乎没用过的男根。
郁唐的手掌带有些薄茧,揉弄着他的男性性器。那性器不大,形状还算漂亮,卖乖似的立了起来,吚吚哑哑蹭着郁唐的手心。欲望和震惊席卷了启默的大脑,他的双眼直视着浴室惨白的灯,视网膜上留下一个虚晃的影子。启默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纳入温暖紧致的洞穴,双乳和乳环被人叼进唇舌间,双重夹击肏得他意乱情迷。他的男根出精时发育不全的子宫也高潮了,淫水推挤着子宫深处的白色黏液涌动而出,下身竟有两个地方喷洒精液。
郁唐是同路域一道回来的,郁乐有应酬,四个小辈一起吃了晚饭。饭毕时间还早,方小姐提议到院子里转转。
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一支一支抽到女佣催他们进屋。过了几天秦秘书来给郁唐送文件,正打断启默送逼的好事,弄得大家都有些讪讪。秦秘书与启默一道被郁唐从书房里驱逐,双双站在阳台上吹风。
若能一直如此,他也很满足。
启默喘息不止,饱满的屁股晃着圆圈:“……我才认识你一年,你怎么就要结婚了。”
日子过得千篇一律,方小姐给郁唐送了玫瑰,两人在圣诞节后三天订婚了——订婚,不是结婚,谁也不知道郁家大公子为何改了主意。官方消息是因为方小姐还在读
这倒稀奇。方小姐道:“郁唐……是我的初恋。婚期在圣诞节之后,我想在圣诞给他送些花以表心意,却不知送什么。”她羞怯地笑起来:“您了解郁夫人和郁唐,旁人都说该送玫瑰,可……他们会不会嫌太热烈了?”
启默的长发微动,五官似远山秀丽的湖和云。他向秦秘书问:“……路域,最近怎么了?”
启默微微摇头:“不大懂。”
郁宅的院子极大,若非在内环不宜过分铺张,差点修成一座庄园。方小姐只一个走神,郁唐便被启默拉了去,倚着新搭好的花架做爱。日色尽消,启默挂在郁唐的腰上,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喊尽淫词浪语。那乳钉还颤巍巍地挂在奶尖上,郁唐稍微舔一舔就有大滩淫水灌溉他的龟头。
郁唐喘了两口气,倒比他冷静得多。启默感到眼睛十足酸涩,只伸右手盖住了脸,左手勾着郁唐的脖子,含混不清地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也真的做不了纯粹的男人……对不起……”
启默忙灭了烟,去拿水杯漱口。郁唐制止了他,一手将他摁在浴缸里,一手解自己的扣子。他问启默:“……你想试一试当纯粹的男人?”
方小姐的眼神扫过花匠脚下摆着的形形色色的花,又道:“……其实,还有些事想请教您。”
是在发梦了。郁唐将他从腰间撕开,推倒在地上,俯身用肉尺鞭笞着启默的下身。直到路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郁唐才抵着启默的逼口灌了进去。
“好热……好多啊……吃不下了……哥哥……”
启默于是抬起头来,有秋霜粘在他脚下的草地里,同他一般清净得有些脆弱。他道:“心里有情的话,玫瑰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