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偏殿,陆靳手一紧,折下了院里开得正盛的那只梅花。
一旁正在汇报的暗卫不敢做声,垂下头来后退,不消一会又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在了黑暗中。
“呵”男人发出嘲讽的气音。
“我倒是小瞧了你。”
“怎么回事!”身后大踏步而来的夜风携裹着一身的酒气,手里篡着一张纸大踏步走来,“甲七刚刚报给我,上面说岐水一带的情报站谍纸楼全数没了音讯,南狮、北蛇、覃鸢,所有的绣衣使者全部反水!!”
“是谁在后面Cao控这一切?联合整个北带地段所有的谍者与天音教作对,他们是蠢货还是活的不耐烦了?!”
被质问的男人没有作声,颀长有力的手指握紧那只梅花,将花瓣碾碎,红色的汁ye顺着掌缝溢出来,再滴落到地上,被土壤吸收。
陆靳这才缓慢的抬起头,深邃锐利的眼睛眯起来扫了眼怒火冲天的夜风——
“你是喝酒喝坏了脑子吗?”
没等被骂的人反应过来,他像是丢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扔掉了手上七零八碎的花,然后转身离开。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你我再清楚不过了。”
“怎么回事?”闻讯而来的孟青繁步履匆匆,身上尚且带着浓郁的药涩味,显然是熬药行至中途匆忙赶来。
梅苑只剩下了夜风。
“岐水的绣衣使者全部暴乱,反抗者尽数化作了刀下亡魂。”夜风道,“有渔民曾看见出手者的样子,但形容的很虚。”
“是个个高的男人,一身黑,唯独露在外面的绿色眼睛亮的渗人,像是九幽下的水鬼。”
他还没说完,变见孟青繁变了脸色。
“韦一......”
“什么?”
“错不了.....错不了.......”孟青繁喃喃道。
“那是萧凌唯一的贴身暗卫,韦一!!!”
离去的陆靳去了凤屋。
沉香袅袅,帐内方才用完药的男人面色还很是苍白,他穿着纯白松垮的絷衣,隐隐约约露出里面染血的绷带和青紫的咬痕牙印来。
男人似是早有预料,慢慢抬眼看向不速之客,面上凉薄。
陆靳笑了。
他放慢了脚下的速度,慢悠悠行至床前,垂眸居高临下看向男人,将男人平静表面下隐藏的丝丝缕缕的慌张和躲闪纳入眼底。
然后他施施然弯下腰去,在骤然僵硬的男人耳侧轻轻道——
“你惹怒我了,教主。”
他伸手,修长冰凉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脖颈往下游移,顺着敞开的衣襟一点点摸进内里,抚摸那紧致的肌理。
萧凌闭上眼,颤得厉害。
那手指像蛇,带着十足的恶意一寸寸蚕食着他,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几欲作呕。
顺着锁骨往下走,流连在那受伤严重的红樱上,粉红的果实在挑逗下敏感的变硬胀大。
快感却因为受伤的缘故被生生打压,只剩下钻心的痛。
“是谁呢?”陆靳含住身下被压制住的男人的耳垂,像情人厮磨般耳语,“你派谁做的?”
“我不懂....唔.....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嘶哑低沉的男声如同世上最好的催情剂,如果忽略掉男人颤抖的音线,性感色气到了极致。
“呵”
陆靳冷哼一声,附身看向被自己禁锢住的猎物。男人面色更加惨白,他看起来被折磨得狠了,眼角发红艰难的喘息着,冷汗涔涔。长而密的睫毛随着主人一起颤抖着,脖颈后仰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度。
陆靳手下用力,掐拧那小小的ru首,直到黏腻的热流再度涌出,伤口撕裂。
“厄啊.....”
男人眼睛骤然睁大,他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后被陆靳轻柔的一一吻去。
“看起来真疼”陆靳低喃,恶魔般柔声道,“萧凌,我不是夜风,更不是孟青繁。”
“所以,我不会怜惜你一分一毫。”
男人被他折磨的完全失了神,噙满泪的眼中一片空茫。
“那么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陆靳吻着男人肌肤,声音又轻又冷——
“韦一在哪里?”
絷衣松松垮垮,脱下来毫不费劲。
陆靳大力握着男人劲瘦的腰身,凶狠的冲撞着,血和浊ye从交合处流出,接着又有更多的涌入。
这是自他被俘以来,最凶狠残暴的一次性爱。
太痛了,痛到灵魂仿佛都要被撕裂的地步,他的下唇生生被自己咬出了血,痛到最后他甚至开始哀求起身上暴虐的施暴者来。
“求.....你.....唔啊........轻、轻点.......”
男人低声哀哀的求道。
“好痛.......唔.....饶了我....饶了我....”
意识朦朦胧胧,仿佛灵魂出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