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的。
后面的大茶壶跟过来,把仙君的双臂别在背后,遒劲的大腿一顶,让他的整个下身献祭似的挺了出去。
女人手指隔着布料在那热乎的肉缝里磨蹭,直蹭得里面汪了一泡水,咕叽咕叽地响,渗透了裤子。
仙君小口喘气,眯着眼看到女人弯了下嘴角,抽出染着红蔻丹的手指,五指张开,观察上面拉丝的透明淫水,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满意地点头,"很敏感,味道也好。"
仙君涨红了脸,有什么好闻的,那处哪有什么好味道?
女人屈身扯了他的裤子,从袖里掏出一根小臂长,顶端雕了个刺球的玉棍,就要往他穴里捅。
仙君挣着把胯往后拧,像一条滑溜溜的蛇,他惊慌道,"做什么?"
女人不看他,只是翻开湿润红肿的阴唇,把玉棍往甬道里塞,"试试深浅。"
那玉棍冰凉,刺得他小腹一缩,痉挛地喷出一股水,仙君牙齿磕碰着,用力合腿。
他有些怕这个女人,她和他以前见过的女人都不同,仿佛是洪水猛兽,近之就要遭到撕咬,尸骨无存。
那玉棍上的刺球扎着软肉,丝毫不放地向内顶进,留下一片泛红充血的印记,刮着较为粗糙的那一片,磨着压过去,扯起来,再抛在后头。被过度使用了的小穴比平常更为敏感,肉与肉之间纠缠着,连接着淫靡的水丝,裹得玉棍发亮。
仙君眼睛迷茫地半睁着,时不时地轻颤一下,将里面的水雾抖出涟漪。他又惊又怕,被箍在身后的大茶壶胸膛里,宽阔温热的身体半搂着将他按在怀里,手掌猥琐地在他的肩头上揉捏,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吃尽了豆腐。
女人手腕用劲,遇到过于紧实的地方就暂退一步,再突然用力捅进一大截,不一会儿,就撞到了一个紧闭的肉口,很软弹温顺地,裹住了刺球。
仙君哭喊一声,腿根剧烈地抽搐,抖出惊心动魄的漂亮纹路,小腹挺了挺,从穴里的尿眼中,泄出了一大股的清澈的水,浇在木质地板上,噼里啪啦地响了好一阵。
女人抽出玉棍,用帕子擦净了塞回袖子里,让那两个大茶壶先出去了。
她转身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看仙君迷迷瞪瞪地软在柜旁,费力地单手系着衣带。
敲了敲桌面,女人轻声说:"来,说些体己话。"
仙君没过去,只是系带子的动作更迟缓了,黑发很柔和的垂在身后,发梢被风吹得微微地动。
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她想,"刚才我探过了,你也是个能生的。等养好了那一身伤,好好接客,求一求他们,八千两早晚攒得出来。"
"白天来你这儿的内个,叫莺莺,别学他,怀了孩子想跑,没跑成......"仙君记得,他给他递了块酥饼,他没接。
"给打断了腿捆在院子里被轮了个遍,最后拿棍子硬生生敲落了胎....."
女人继续说:"他那屁股,坐了二十多年缸沿儿的,下边儿又肥又紧,结果流了胎,全松了。"她很惋惜地,"后来就总有坏心眼的客人,摔他的药,不知不觉地怀了好几次,都流了,说是子宫坏了,再也怀不上啦。"
仙君惊惧地抬头看她,哆嗦着唇,明明是毁了人,害了命,她怎么能这样轻松。
"他这辈子算完了,钱被自己男人卷跑了,现在又挣不到,身子虚得像被掏空了。"女人站起身,绕到仙君面前,看他轻轻打着抖,仿佛受了苦的是他自己。
女人笑着,带点嘲弄的意思:"别做观音菩萨,你的日子长着呢,乖乖的,总能熬出去。"
夜里的时候窗外有虫在叫,隐隐约约听到男男女女的笑声,酒杯碰撞的脆响,裹着湿热的空气扑到仙君的脸上,可他却觉得冷。
他裹着被子,团成一团。突然外面"砰砰"地,像有人的门被撞开了,伴随着肉体落在地上的闷响。
仙君掀了被子下床,侧耳去听。
有铃铛声忽远忽近,伴着低泣,像是索命的艳鬼,但是随后,肉体的拍击声就盖过了铃铛的脆响,另一边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有人上了楼,上来的人语气轻浮:"又在溜这匹牝马呢?让哥们们参一脚不?"
有个喘地厉害的声音回他:"烂货罢了,一晚上也用不了几个钱,权当做你个人情!"
于是那铃铛响得更厉害了,混杂着肉体的啪啪作响,简直像是什么硬物重击在皮肉上,敲打出四溢的水声。
还有一个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声,很虚弱地,像猫爪子一样挠着仙君的心。
有人笑着骂:"你这骚货别总是哭啊?不是说你以前常常唱曲儿给你那穷酸的情郎听吗?怎么不给我们听听呢?"
哭声渐微,似乎是嘟哝了句什么,紧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哭叫。
仙君急了,侧着身子去撞门,撞得锁头哗啦哗啦地响,撞得他半边身子发麻,那门仍旧是纹丝不动。
有人走近了他的房间,奇怪地问:"这里面是藏了新的美人吗,怎的给关起来了?"
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