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雨了,我默默站在街边,在回去和不回去之间摇摆不定,下个月的房租还没攒够,可万一感冒了药钱也很贵,再等十分钟,就十分钟,我这么告诉自己。
同样我也知道,十分钟以后我就会告诉自己反正都shi透了,干嘛不干脆等到开张呢?
今天的我一如既往地运气不好,站到凌晨一点半,实在站不动了,我的脚又麻又疼,浑身冷的止不住颤抖,雨太大了,眼睛也睁不开,讨厌死了,我最讨厌下雨天了。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努力往回走,心里幻想着自己忽然捡到百亿彩票,忽然和亿万富翁父子相认,忽然天降黑箱子里面装着拿不完的钱。
然后雨就忽然停了,我抬头才发现是一把伞,身后站了个年纪不大的男孩,身上透着一股子书卷气,目测是个大学生,他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被我直接打断:“500。”
他有些呆滞,反应过来以后脸整个红了个透,下意识地想转身走,又想起我没伞再转回来,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没关系,我只是开了个玩笑。”我猜他可能把我当成了离家出走的学生,或是的迷失方向的路人,反正经常有人这么问我,我也不想让他尴尬,浪费别人的善意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听见他这么说,有点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读过书的人讲话都这么深奥吗?
“我需要啊。”我据实以答,都出来卖了,缺啥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没必要还当了婊子立牌坊,那太嘲讽了。
他懂了我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揽住我的肩膀,我也懂了他的意思,他的身体肯定很棒,毕竟怀抱那么滚烫。
我带他去我租的小破房,一进楼道就听见高高低低的叫声,我有些愤愤不平,为什么我的邻居们今天都比我运气好呢?
“有些吵,不过做起来你就听不到了。”我这么告诉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我问他,“你要先去洗澡吗?”
他进门先是环顾了我这一目了然的小破屋,然后摇了摇头,紧接着催促我脱衣服,还要伸手帮我。
我心想这人真是猴急,也顺着他,凑在他怀里解他的衣服,脸上有热热的东西贴过来,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被亲脸了。
亲脸这种行为在我们这个行业其实不太常见,有些过于亲昵了,对娼ji和嫖客都不是什么好事,总让人觉得越界。
可能他是第一次嫖娼,还不太懂,我慌忙抬头,用嘴唇接住他的下一个吻,微微张开嘴等待他的舌头,等了好一会,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人还闭着眼睛吻的忘情,连脱我衣服的手都停下来了。
我真要气笑了,运气是得有多不好,淋了大半晚雨,接待了个雏哥,我按住他的后脑勺,强势地把舌头伸进去,我决定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让他搞,搞到隔壁睡醒了都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