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按在床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再去扒他的裤子,实在看不出来,这人一副挺秀气的样子,那家伙这么可观。
我正想帮他舔,他吓得赶紧捂住自己,叫我别舔跟我说脏。
我嗤笑一声,心说都出来嫖娼了,你怎么没嫌我脏呢?我对他说:“反正都是要收钱的,你好好享受不行吗?”
拉开他的手舔了起来,一边又开始忍不住幻想这个人的家里肯定很有钱从小吃的好穿的好,所以长得也又大又好。
看来真是第一次,我刚一深喉就听见他粗喘一声,喉咙里一热,妈的全给我射进去了,呛得我直咳嗽。
他被我吓了一跳,十分愧疚地起来帮我拍背,看我咳得红了眼睛,拍着拍着他又硬了。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从床头柜拿出tt帮他套上,就着那点润滑给自己草草扩张几下,刚想坐下去,他又拦住了我:“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我就烦这种人,最讨厌这种人,就像我前面就说过不要当婊子立牌坊一样,嫖都嫖了,干嘛还要管我好赖死活?
我这次连话都懒得说,扯开他的手就坐了下去,如他所言,我受伤了,疼他妈的死了,富贵人家富贵人家,长哪不好长鸡巴。
他看我表情狰狞又想停下来,我不愿意,逼着自己上下前后地动了起来,动着动着就不痛了,他也觉出爽来,坐起来抱着我,也跟着配合我动。
一瞬间我又觉得自己回到了那种温暖里去,我为什么要做娼ji?这种温暖我怎么能够拒绝呢,滚烫滚烫的,把shi哒哒冷冰冰的我烘的水汪汪热乎乎的。
我也抱着他,我还叫他抱紧一点,再紧一点,最后我们一起高chao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嵌进他身体里了。
趁着高chao的余韵没有过去,他捧着我的脸又开始接吻,我猜他还想来一炮,可是说真的,我不是菊花不行,我是体力不支。
等他亲完我就故作委委屈屈地告诉他:“我做不动了,你还要就自己来。”
他点头说好,还在我里面半软的那家伙又硬了起来,我倒在床上,感觉自己像躺在阳光明媚的沙滩上,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浪chao打在我的身上,舒服的想流眼泪。
今天也不是那么不幸啊。
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个巨大的暖被把我裹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这样的被窝。
一觉睡到下午,那男孩已经离开了,我看着床头用杯子压着的两张五十,气的恨不得把他丫的揪回来掐死,我果然倒霉透顶了!
洗漱一番走出门,我碰上对门的乔乔,我们“邻里之间”都是这种不三不四的称呼,谁都没个正常名字,要那玩意儿没用,抬不了价格,这行人员挺饱和的,有名字也赚不了几个钱。
“哟,起啦,我上午碰见了,好帅,这么晚起,活也很好吧?”乔乔问我,我没答话,还在气那廉价的一百块,甚至都不是整钱。
“哦对了,他让我告诉你,今天没带够钱,回头补给你。”乔乔又说,我翻了个白眼,才不信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