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脸抽烂了。”
“还有,不要再叫我舅舅。”
“没事,我已经让你爸回公司了,他才五十多岁,很硬朗。”宁言风缓缓喷出一口烟,“阿金,再泼他两桶水,然后先把他脸抽烂吧。”
姜宁水的半边脸立马浮现一个硕大的掌印。
“不,不……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不要,大哥,求你了,我……啊!”
“为什么?”
一旁恭敬站着的冰冷男人微微下腰说了一声是,便拎着水桶将冰凉的水浇到姜宁水头上。
“舅舅,舅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现在脑子犯浑了,我会不惜一切把哥哥赎回来,求您放了我吧……求您了,呜呜……”
第二桶水很快浇了下来,浇完后阿金把空桶放到一旁戴上皮质手套。姜宁水呛了好几下,刚要求饶,阿金便蹲下身,一巴掌便伴着强劲的掌风抽了下来,把他要吐出的求饶硬生生打回肚子里。
姜宁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姜宁水,”宁言风撇了他一眼,没有再装模作样地叫小名,“记住你现在的身份,现在你是贱狗,以后表现好了,我可以考虑送你去当下等壁尻。”
“宁先生。”男人们站成一排恭敬地问好。
“你自己也知道的,我只把小清当外甥。”
“大哥,别……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小水,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啪!啪!”
“呜……呜呜……舅……不……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姜宁水哑着声音道歉,浑身冒着冷汗,到最后竟是忍不住哽咽起来。但宁言风知道这个坏到骨子里的外甥不可能因为自己几句话就幡然醒悟,听着外甥语无伦次的求饶,只是笑了一下,鞋尖放开他的下巴,慢悠悠地坐回沙发点上烟看姜宁清的色情视频。
现在这个疯子舅舅还把他绑在这,不知道要做什么……姜宁水不自觉地打颤,宁言风看着他发抖的身体,收起了虚假的笑容。
“什么?这,我……”
“啊啊,不……啊!”
阿金的每一掌都打得很有节奏,整齐的巴掌声和电视里姜宁清屁股挨抽的密集声音混合在一起,别有一股淫靡气息。姜宁水的脸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掌掴,他渐渐没力气发出声音,感受到牙齿都被扇得松动了,嘴角不断渗出血丝,只能一边挨抽一边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脆弱的低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我把哥哥迷晕送去,送去壁尻馆了……”
“啪!”
姜宁水吓了一跳,隐约明白过来他将要面对
“哈啊!冷!不,不……舅舅,我好歹也是您外甥……”
但阿金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没有真的把他的牙齿抽掉。阿金端详了几秒姜宁水被抽得肿成紫红色的两片脸蛋,再看了一眼他两边嘴角渗出的血,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毫无共情能力的旁观者而非施暴者。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打开,一群西装革履的壮硕男人蜂拥而至,齐齐望向跪趴在地上的姜宁水。
姜宁水被抽得双耳嗡嗡地响,视线一片模糊,想开口求饶,却一动嘴就牵动肿烂的皮肤,只能细细地呜咽着,眼角不停地流出眼泪,温热的液体浇得他脆弱的烂脸痛苦连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阿金点头,拿出手机拨号。
宁言风吸了一口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脖颈靠在沙发上:“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吧。”
“因为我、我想要公司……”
“你知道吗,小水,”宁言风用鞋尖抬起姜宁水的下巴,轻声说:“你哥根本就不想要这公司,他本来想打理好就转给你的,而你呢,你干了什么?”
“舅舅!舅舅——您不能这样,公司还需要我!”
“一开始的时候我对你和你哥是一视同仁的,给你们一样的宠爱,给你们买一样的玩具,一开始什么都是一样的,但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把你哥救下的小猫摔死,把你哥的绘本涂成血红色给阿姨看,说你哥是心理变态,还偷我的钱诬陷你哥说是他偷的……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从小到大都没停止过自毁,到头来怨你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