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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满足的温柔moca布料的快感被玩nong多次gaochao后ruxingqi压迫腹部憋不住的chaoc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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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高潮时,当着弟弟的面,失禁的尿床。我羞耻的捂着眼睛低声的抽泣,却又不得不去承认,与朴润荣性爱时得到的快乐。

    朴润荣无视了我的失禁,依旧宣泄着对我身体的侵占欲,从内到外的每一寸,都布满着他信息素的味道。他搂住我的腰,向上靠在他怀里,性器似乎进得更深了,耳边是他动情的低喘声,湿润的吻,顺着脖颈的线条吮吸,手掌也不肯放松,紧抓着我的胸,指尖掐住乳头揉搓着。酥麻的快感,令我痛苦地捂着流泪的眼睛,胯间那软趴趴的性器,早被折磨的没了精神,只是被顶撞的摇摆,像是开闸的水流,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潮水。

    “别怕...不会在哥哥体内成结的,不是很疼吗?想温柔点...本来是想温柔的对待哥哥,总是这么勾人....敏感的身体,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东西觊觎着。怎么这么漂亮呢?不会....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哥哥只能是我的。”

    他贴着我的耳边诉说,抚摸着我隆起的腹部,性器颤动着抽插,突然又用力操弄了几下,痉挛的肉壁始终绞紧,咬着他的性器不愿松口,朴润荣闷喘着额间抵在我肩膀上,他松开搂住我身体的手臂,随即便失去力气的瘫软,性器也拉扯着穴肉抽出,坚挺地跳动着高潮,沾满体液的肉柱闪着水光,前端对准着张合的肉洞,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股浓厚温热的精液。

    “别哭,哥哥,我爱你。别哭...不会伤害你的,哥哥,我爱你。”

    挂满精液的穴口,湿润粘稠的触感,他的手指被褶皱含住吮吸,又随着手指抽出,怅然若失地张合着缓平性爱的快感,他侧躺在我身旁面对着我,亲吻是那么温柔,我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模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夜,近乎于疯狂的性爱,似是模糊的记忆,也仅仅停留于此,朴润荣的怀抱一如往常般,温暖的像是晚间喝过牛奶后的舒适,笼罩在他所散发出来那股柔和,温润的信息素,疲倦感逐渐消散,沉溺于他表露的爱。

    当我身体酸痛的醒来时,朴润荣正脱掉带有寒意的外套,军服衬得他更加成熟,眉眼间愈发的像是我们的父亲,可我无论他怎样的成长,都无法让我忘怀的模样,是初次与他相见时,躲在母亲身后,乖巧致极的他。

    “昨天勉强做了那么久,身体还好吗?军统会议定在了下午,如果困的话,哥哥还可以再睡一会儿,还是说哥哥睡不着,要我陪着哥哥吗?”

    朴润荣走近坐在我身旁,带着些许的冷气,他似乎只是平淡地关怀着我的身体,却又像是故意在话语之间,透露出军统会议的事情。若是在试探我对继任的态度,可若说我不觊觎军统继任的位置,自然是不可能的。

    自从母亲在我八岁那年去世后,始终带着会成为继任的野心生活,自以为得到了父亲的爱,实际上,只是父亲的弃子。而我又可笑的把军统继任看做是必然会完成的事,朝着目标而生活,怎么可能会突然释怀放弃。

    可现在,当我意识到父亲在把朴润荣培养成适合军统继任的人选,所经历的一切我不知道的事情,扭曲的性格,对于感情的漠视,猜不透的想法。我突然胆怯了,不想看着朴润荣成为我记忆里,父亲留给我的印象。

    而我当初坚持得到军统的初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因为母亲去世了,父亲另娶,又不甘心把家产拱手相让,才会产生出的执拗吗?

    朴润荣睫毛上氤氲的雾气,他俯身亲吻着我的额间,鼻息温热的落在我脸颊处,他看上去不再像之前那样阴郁,反而像回到了搬离军统前,面对我展露笑容的模样,我果然还是喜欢曾经的他,那份未被污染的纯洁。

    小时候为什么偏执的想要争抢,想要得到继任的位置,好像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比起渴望得到父亲认可的夸奖,现在更想得到的是朴润荣。

    我亲昵地抱着他的腰,撒娇地蹭着朴润荣的身体,他似乎也意识到我想要他抱我,便掀开了被子躺在我身边,我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润荣...”

    “嗯?怎么了?哥哥还没睡醒吗?那我抱着哥哥再睡一会儿吧?”

    朴润荣只当我还未睡醒,便散了些信息素,柔和的味道,我枕着他的胳膊看向他,便能想起昨夜性爱的疯狂,羞臊地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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