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宁榆就骑在自己腰上,嘴唇吮了朵含苞欲放的牡丹,胸前是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花瓣簌簌落下,落在他锁骨上、涨红的奶头上。
他微微一顿,心想怎么又提起宁榆了,就此打住。
其实就一个幼稚老土的裹胸而已,谈不上性感。自己前女友带那种半杯蕾丝胸罩才称得上成熟性感,又挺又辣。但偏偏宁榆羞赧的模样,领口里露出的雪白皮肤,让他一想起来就莫名觉得口渴燥热。
“这次能过。”楚逸鸣顿了顿,补充道:“我帮你整理材料,证明材料充足概率就大一些。”
宁榆放下笔后扯了扯楚逸鸣的袖子。只见他将手从口袋里伸过来,掌心里还躺着包装五颜六色的喜糖。他指指糖,又轻轻点点自己的嘴唇。
肉花花的画
楚逸鸣这才起身,“这就好办。你把材料准备好,学校的贫困补助金,还有教育基金会的补助都能申请。”
楚逸鸣手还揣在兜里,他看了一会儿宁榆通红的指尖,最终接过来撕开包装把糖塞进嘴里。
宁榆在刷完碗之后进来了,他身上还有丝丝凉意。楚逸鸣把他叫过来坐床上,掏出手机缓缓点开了一段视频。
这是宁榆唯一能想到的,也是仅能做到的一种示好。硬糖与牙齿碰撞哐哐作响,楚逸鸣吮了一口薄荷味的糖水开口说:“我先进去,你一会儿来陪我看个电影。”
看它,困睡意缓缓涌上来。
他最开始写的‘如果’两个字被黑色墨水覆盖掉。如果什么?没人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
楚逸鸣彻底被吓醒了,身上的衣服跟浸水一样汗透了,他坐起来掀开被子往下一看,发现自己不仅在梦里边嫖了宁榆,还梦着梦着遗精了。
初二之后的假期被楚逸鸣潇潇洒洒挥霍完。正月十五他和他爸再三确认了补助金能申请下来,才又去了西郊。
宁榆拿过纸笔写到:‘之前试过,审核没通过。’
一张老旧木桌上的小漏洞,活生生被他们两个涂成留言板。
宁榆把手伸过来,自己便将一张张红钞递上去。
后边还有细小如米粒的一行字:和妈妈在一起。和字之前被涂去的“爸爸”两个字依稀还能窥见。
本来就是想开玩笑,他却在中间空了一格,迟迟没把那个“在”字填上去。好像写上这玩笑就开得有点过了。
他到的时候宁榆刚刚从灶房里出来。
他说完便先去了宁榆屋里,走到那张掉皮的红木桌子旁研究了很久,才分辨出那天自己看到的一串黑色小字是“福寿安康,学业有成”。
宁榆听完,拿着笔一个人盯着那张纸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那段视频前几分钟还是正常的好莱坞电影,宁榆就坐在他旁边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后边就突然变味了,明显被人剪裁过。
“想吗?”
楚逸鸣凝视着他,认真道:“你还想上学吗?”
其实楚逸鸣不太爱吃甜,但看着宁榆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咽食的模样,最终闷头把自己那碗解决干净。放下碗时,他斟酌了半天才开口对宁榆问道:“阿姨的死亡证明你留着没?”
楚逸鸣把一切对哑巴的幻想都归于是自己禁欲太久,某天他拿出来手机漫无目的划着好友列表想约一炮,却在对方发过来一句怎么了哥哥,突然觉得倒胃口。
宁榆写下两个字,又抬手用笔尖磨蹭着涂掉,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写到:谢谢你。
宁榆端着一只碗先进了里屋稳稳放在灵位前,再照旧点上香叩拜之后,才从地上起身看向楚逸鸣。还没等人开口,他便又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上又端了两个碗——半袋速冻汤圆就这样被分成了三份,还不是均等份。
宁榆微微一愣,把碗放在一边慢慢低下头,并拢起脚尖沉默着。
宁榆立马停了手上的动作,抬起脸警惕地看向他。
楚逸鸣俯下腰,写上一个大喇喇的“笨”,想了想又模仿者宁榆的字迹写到:“我想和楚逸鸣一起”。
“还担心什么?”
楚逸鸣抓了抓头发,最终站起身放下笔躺在床上等宁榆,他今天可不是白来。
这个荒唐淫艳的梦很快就在他脑子里翻篇。但随之而来的是每当他走神时,都会情不自禁想起宁榆半透睡衣下隐秘晦涩的黑色裹胸。
那只粉色的兔子慢慢变成大白兔压过来,弹跳着、摇晃着丰腴的大奶子埋住人的口鼻,然后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向下,牢牢夹住他的鸡巴,挤压滑动着榨他的精。
鸡巴在层叠乳肉里激烈冲刺,肉波汹涌。乳交的快感令他很快射精,白稠稠的精液喷满了那对雪白乳房。
宁榆就不会这样说话的,宁榆不会说话。
宁榆在他的询问下最终将脸抬起来,轻轻地、不安地点了点头。
楚逸鸣看着自己的碗。水面还浮着少许油花,白糯糯的汤圆在碗里一个挤一个,明显比宁榆的多。他夹起一个团子咬了一口,糖汁便裹着五仁和香油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