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养一匹听话的骏马,”伴随着唇舌交缠的咕唧水声,张俊彦清亮中带点甜糯的嗓音仿佛有某种魔力,“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他耐心地用“前生”的经验,口舌手并用,从耳垂、颈侧、喉结、锁骨、ru首辗转……一路寻找着对方的敏感地带,是挑`逗也是折磨,直逼得马逸飞眼角微红,裤子被顶起的位置已经濡shi了一大块。
终于,张俊彦如愿以偿听到沙哑的一声:
“好……”
“答应了就一辈子不能反悔,否则,要受罚的……”
张俊彦话音刚落,马逸飞突然提高声音急促地啊了一声,却是已经被捻得又硬又敏感的ru首让他给狠狠咬了一口,这人还不放过那可怜的红肿小豆子,拿犬齿的尖尖在上头来回研磨:
“记住了吗?我的马儿?”
“记,记住了……”
“好马儿!”张俊彦眉开眼笑,三两下解开了彼此的裤子,拉过马逸飞的手,让他双手握着两根沉甸甸的rou`棒,“来,马儿和主人一起……”
因为持续的亢奋,马逸飞从鬓角到颈脖都是汗津津的,鼻翼翕张,重重呼出的都是热气。
他蹙着眉心,脸和脖子都chao红一片,额头也浮起了浅浅青筋,但似乎还有一分理智,觉得不能在光天化日下这样荒唐,覆在性`器上的手有点发抖。
“俊彦……帮我……”
这时候他还穿着戏服,作侠士造型,束在头顶的长发有几缕被汗水黏在鬓边,那张俊朗英伟的脸庞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加上长腿微张自渎的姿势,竟是格外性`感勾人。
张俊彦顿时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线:
靠,这匹马儿必须是我的!
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张俊彦和马逸飞交叠的手中,两根形状优美的男子性`器正相互抵着,被汗水和前列腺ye蹭得发亮,它们都强健,有力,生机勃勃,势不可挡,在乌黑浓密的毛发和结实的大腿间碰头交颈,上下摩擦,仿佛一场特殊的角斗。
双方饱满的囊袋已经如同上膛的弹匣般紧紧贴在了rou柱根部。
而它们主人粗重的喘息和呻yin,则仿佛两重奏的进行曲,配合得恰到好处。
“啊啊——唔!!”
短促的高声呻yin突然响起,却迅速变成断断续续的闷哼,似乎是被捂住了嘴巴。
林中的马儿被叫声吸引,甩甩尾巴,抬起头看看摇动的草丛,希律律应和了几声。
很自然的,等两位男主角狼狈归来,衣服头套全都一塌糊涂,导演立刻进入狂暴状态。
但张俊彦搀着满头大汗的马逸飞,七情上面、可怜兮兮地描述了好一出历险记——马儿不知为何突然受惊跑向了后山,马逸飞为了护着坐在马屁股的他还受了点轻伤,并展示了其手肘上的几道擦伤……这可是混了四十多年娱乐圈的影帝啊,导演,认栽吧。
最后果然说得导演也骂不下嘴,没好气地叫他俩滚去上药补妆,先跳拍别人的戏,等两人回来再赶前面的进度。
过关!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张俊彦和马逸飞相视一乐。
虽然马逸飞这种程度的“伤”对于武打演员来说简直家常便饭不值一提,但严格说来,“惊马”大小也算个事故隐患,于是道具组随之被惊动,立刻联系换马事宜,把那匹在后山吃了一肚子野草的马儿给牵走了——它可能要被马场关禁闭一段时间,以观察是否有危险倾向。
马逸飞有些愧疚,并且不得不在拍戏间隙多花时间与新换的坐骑磨合。
算是“蝴蝶效应”吧。张俊彦则心想。
看来,结果确实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