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彦衣履齐整地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微微晃动的皮鞋鞋尖正对着马逸飞的两腿中间。
而他的马儿浑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双膝打开与肩同宽,腹部肌rou收紧,两手还被命令背到身后伸直互扣,使饱满的胸`部越发往前挺,下巴微微抬高,能清晰地看到喉结不安地小幅度在滑动。
这样的姿势无疑让健硕的蜜色身体一览无余。
张俊彦从上到下一寸寸“视jian”着跪在脚边毫无遮掩的rou`体,马逸飞起伏的胸口已渐渐泛出一种不太自然的红色来。
他能感觉到,有如实质般的目光游弋在自己身上,从喉结的顶端刮过,绕着ru尖狠狠打了几个转,沿着腹肌的马甲线一直落到静静垂在胯下的性`器。
随着目光的来回“玩弄”,那物件居然自己颤巍巍挺立起来,尺寸可观,形状完美,从包`皮中半露出的gui`头饱满如小桃子,连颜色都像,却是显得略微有点太嫩了。
“才发现,我的小小马看起来真娇嫩,难道竟然是没有经验的?”自头顶飘落的话语,口吻里满满是戏谑。
“主人……不要再戏弄马儿!”马逸飞咬着牙,别开了涨红的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您直接惩罚我吧!”
张俊彦又是嗤的一笑,鞋尖微微下压,仿佛就要踩在那饱满的gui`头上,却偏偏只差毫厘,似踩非踩的悬在那儿——就在马逸飞忍不住挺腰迎上的刹那,鞋尖一转,从冠沟处轻轻挑起——让马儿小小地倒吸了一口气。
居然会自己迎上来“求踩”,有意思。
张俊彦唇边的笑意加深了。
“自己说说,为什么会受罚?”
“买早餐超过了半小时,还有……云菲菲……”
“云菲菲怎么了?给我说清楚。”
“我太笨,没处理好和她的关系,让主人生气。”
“回答得不错,呵呵,看来我的马儿越来越进入状况了。”
光滑微凉的鞋尖沿着jing身划到两个睾`丸中间,不轻不重地磨蹭着那相连的软薄皮肤,再慢慢向会Yin蹭去……马逸飞不禁打了个战,一种微微过电的感觉从下`体蹿起。
“老实告诉主人,除了云菲菲,以前还有没有女人投怀送抱过?”
“……我没有接受过。”
“那么就是有咯,也对,我的马儿强壮又漂亮,怎么会没有人欣赏?”张俊彦一时兴起,带着玩笑性质追问了一句,“男人呢?”
他知道马逸飞有时会去健身房,那些地方,遇到爱好肌rou男的同性几率是很高的。
“呃……啊?”
马逸飞惊愕抬头,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说!”
张俊彦眉头微皱——这马儿,似乎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在张俊彦的注视下,马逸飞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露出了豁出去的神情:
“主人知道,我是笼屋区出身的,不过,笼屋区的环境你大概并不清楚。”
“哦?”张俊彦回忆着脑中关于马逸飞的身世记忆。
在公开的资料里,马逸飞的个人情况少得可怜,即使他们当年那样要好,也从未见过马逸飞的家人。
不过,从在艺员训练班大家自我介绍互相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马逸飞家境贫寒,而且来自全城最穷最乱的贫民区,为此在班里没少受歧视。
张俊彦家里也不富裕,而且两人都出自单亲家庭,所以倒是相处得格外投契。
“我没有父亲兄弟,为生计,中学未念完,就在杂货店送货,家里的房子连水龙头都没有,每天早上还要去公共水龙头挑水。那里很多黑道背景的男人,我年纪小,又瘦弱,不管是送货挑水都受欺负,挨了不少打,也会被人恶意地当女孩调戏……”
从未听马俊彦说过这些,张俊彦颇为意外,鞋尖离开了马俊彦的身体。
“所以我去学了功夫,后来,这样的人见一个打一个!其实,我不是什么良民,是从笼屋区打出来的古惑仔,”马逸飞自嘲地笑笑,“折过手臂也断过肋骨,见过血,现在背上还有刀痕,还好没破相,不然就是看到艺员训练班招人也拿不到这个机会,或许,我现在就混黑道去了……”
突然,张俊彦想起自己重生后第一次挑`逗马逸飞时说过的话:
你练了十几年的拳,身体比我壮,力气比我大。你如果不想,一只手就可以推开我。
现在想来,马逸飞没有当场饱以老拳,是对他有多么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