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皇帝都翻了我的牌子,后宫还未曾有人获得过如此荣宠,而我对皇帝这种上赶着挨Cao的行为也十分不理解。
虽然真的挺爽的。
难道是我技术太好,让曾经的钢铁猛1都欲罢不能?我寻思这也不能吧,我根本就没动过啊!
我躺在床上,看着皇帝sao气十足地骑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白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拍得啪啪作响,肿胀的龙根射了一次又一次,不禁感叹道无论在哪个时代,无1无靠遍地飘0都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皇上,臣妾想……”
我伸出一只手,唯唯诺诺地提出请求。
“不准。”果不其然再次被拒绝了。
皇帝既想爽还不想负责,不知道听了那个庸医的谗言,说是骑乘位不易受孕,所以每次侍寝都保持我平躺,他像骑马一样压在我身上的姿势。这可就苦了我,不能比他先射不说,连换个姿势的资格都没有,每次侍寝全程都像是在被强jian,还是不能反抗的那种!
我他喵是自动炮机吗???
狗皇帝,既然你把我当炮机,也别怪我拿你当飞机杯了……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皇帝来我这除了找Cao,倒是也做了些别的事情。
比如……惹我不高兴。
有天他领着一帮人声势浩大地闯入我的沁雪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带人来踢馆的。
“皇、皇上……这是……”
皇帝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我,狭长的凤眼透出一股调笑的意味,“朕瞧着你这太空旷了,就教内务府挑了些手脚麻利的,让他们过来好生伺候着。”
顿时那几个小太监们训练有素地朝我跪下磕头,像是从工厂订做的机器人,我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皇帝看出我并不领情,面上的笑意逐渐冷了下来,一旁的康公公看情势不对,急忙道,“白小主,快谢恩呀!”
我施施福一福身,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谢皇上。”
皇帝冷哼一声,也没追究下去,倒是玲儿后来跟我说当时情形到底有多骇人,唬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衣裳都shi透了。
我俩那天最后不欢而散,可我的鸡儿倒是没少骑,动得那叫一个凶狠,鸡鸡都快磨秃噜皮了!
当然这狗皇帝有时候也会干点人事的。
虽然皇帝gui毛鸡婆又特别小心眼,但出手还是很阔绰的,每次睡完我也不绝白嫖,第二天一定会差人送来许多金银珠宝或是古玩字画,甚至破例送了我一对东珠制的耳环(虽然我不戴),把我放杂物的小屋映得金碧辉煌。
温柔的时候也能腻死个人,磁性的男低音唤着我的小名,要我坐在他腿上,我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一颗一颗剥葡萄喂到他嘴里,手指上沾了汁ye,全被他牵着手用舌头吮吸干净,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的诱惑。
前朝的事又多了起来,皇帝终于不招我侍寝了。
我拖着被榨干的身子,想给曾经渴望侍寝的我一个大嘴巴子!
贱不贱呐!
得了空闲,终于能去越卿的清芙殿找他了,我让玲儿带了两匹皇帝御赐的云锦,丝丝滑滑的手感,天青色的料子,他穿上一定好看。
我哼着小曲儿,看见殿门外有一位正在洒扫宫门的小宫女,玲儿上前请她进去通报一声,没想到她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说她家主子病了不便见客,请白宝林先回去。
“什么,卿哥哥病了?”我着急地拉住侍女的小臂,慌乱间用了几分力,迭声问道,“他什么时候病的?请太医瞧过了吗?怎么没人知会我一声?”
那宫女吃痛,红着眼圈泪汪汪地望向我,“小主之前就有心悸的毛病,这里日不知怎的突然严重了,请了太医院的人来看,他们只推脱说小主思虑过重,先开了几服药喝着……可是…非但不见好,还愈发严重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宫女开始还不愿说,我心急得不行,威胁她要是不说实话就把她打发到暴室严刑拷打,几番威逼利诱下她才说了实话。
“小主,小主是派其他人去过您的沁雪殿,但、但是……”
“但是什么?”
小宫女扭捏了一阵,吞吞吐吐道,“您殿外守着的侍卫不让见,他们可凶了……”
我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继续道,“什么时候的事。”
“大、大概是……三日前?”
我松开她的胳膊,大脑中混乱一片,三日前,三日前我在干什么?我他妈在和皇帝白日宣yIn你侬我侬,而那些被他派来监视我的眼线竟然狠心地将前来求助的侍女赶走!
我推开小宫女飞快向殿内跑去,玲儿追在我身后让我小心点别摔着。清芙殿内萧瑟的场景刺痛了我的心脏,那些伺候的下人们竟然跑的一个不剩,只剩下越卿从家里带的两个贴身丫鬟守在身边。
“这群吃里扒外的奴才……”
我狠狠地咬了咬牙,用力推开了寝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