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衣服破裂摩擦声在黑暗中突兀地响起。
老话常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醉酒的人没有任何尊严可言。邵羽喝的太多了,七扭八拐地走到一荒凉处,就连路灯都没有。酒意上涌,他终于瘫倒在地,意识不清了。
一个衣着破旧的男人正撕扯着他的衣服,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肤,在月光下煜煜生辉。乌黑的手肆意抚摸着,留下一道道肮脏的印记。
那人原本只想从他身上偷点钱,看着男人细皮嫩rou的样子,手感摸上去舒服极了,于是便心生恶念。
“妈的,要不是大爷憋久了也不会上男人。”虽这样说着,手上功夫却不含糊,狠狠捏了一把胸口,喝醉的男人疼得闷哼一声。其实这人也是嘴硬,这等好货色,给他十个女人也不换。
邵羽感觉浑身发热,他隐隐约约感到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点火,这不由让他想起了那一天的感觉。
“嗯哼~”邵羽在男人作弄下发出甜腻的闷哼声,他的身体早在王建国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彻底变成了荡货,只不过他并不自知。此刻神思迷茫间,他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Cao,真tmsao!”那人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身迅速鼓起大包,看着不断贴过来的男人,毫不客气地脱下他的裤子。
这具身体很快完全暴露在月光下,它以为这就如同往常每天王建国的侵犯一样,热情地迎合着。殊不知失去的是什么。
“啪!”白花花的屁股有弹性地跳了几下,深深的tunrou间埋着男人的大手。
“sao货屁股真大!大爷一只手都捂不住,啧啧。”男人黝黑褶皱的脸上全是情欲,嘴里流出的口水全都流到了邵羽的身上。
男人一看就是平常干惯了体力活的人,驼背,身材干瘪,但全是瘦rou,力气大的可怕。
此刻的场景不协调极了,白皙娇嫩的身体依偎在猥琐肮脏的中年民工的怀里,一只布满沧桑的手尽情抚慰着挺立的胸膛,更令人心悸的是,男人屁股后面顶着的巨物!
那物存在感太强了,与之瘦小的身材相比,又粗又长的尺寸简直不是人长的。再加上它黝黑发亮的颜色,就像是从发情的公马身上嫁接过来的一样。
屁股坐在rou棒上面,硬梆梆的触感让邵羽上下不得。
“唔~好难受~”邵羽本能地抗拒着巨物,似乎意识到了不对。他还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只是这次与往常大不相同,格外真实,甚至连rou棒都变了形状。
那人箭在铉上,哪由得他抵抗。只草草用手指戳了几下,便朝着xue口猛得捅了进去。
“啊!”还是太紧了,只堪堪进去了gui头,那人搂着邵羽颤抖的身体慢慢戳弄了起来。
xue口很快就被Cao软了,粗壮的rou棒噗哧噗哧破开甬道,彻底撞了进去。
“啊~”rou棒被彻底包裹的快感直冲大脑,那里面团团软rou就像是幻化为一张张紧致的小嘴都死死地唆紧着rou棒。
邵羽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下身就像是被劈开一样,疼痛和快感交织,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酒Jing的麻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大脑糊成一团。
他时而觉得自己在做梦,又时而觉得回到了与王建国交配的那天,身上男人的兽欲唤起了他压抑许久的欲望,邵羽甚至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邵羽四肢伏地,男人紧紧地压在他身上,屁股那里粗壮的阳具不断抽插着,动作快的看不清影子,只有xue口不断溢出的白沫展示着战况的激烈。
“这sao货真你妈带劲!屁股还会唆鸡巴。”那人像打桩机一样无情地快速拍打着邵羽的身体,寂静的夜晚里只剩下男人的怒吼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
“啊啊啊啊!”邵羽被撞出了破碎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快感激荡着,rou棒插得又深又快,深处那一点敏感得不到半点空闲,快要被彻底cao烂了。
突然,男人紧紧抱住邵羽,硕大的rou棒顶起他的身体,灼热滚烫的Jingye冲出gui头前扑后拥挤进逼仄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