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丹融很克制,他昨晚没有对师兄做更加过分的事。他知道昨晚是他卑鄙地给师兄下了药,他不当趁人之危。
可是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明明记忆中没有他却过分在意,明明关系疏远却忍不住目光追随,明明只是师兄弟关系却会因他和别的男人亲近而内心酸涩。
昨晚……是他一时义愤欺辱了师兄,他应当好好向师兄道歉。可思及师兄所言,那宋涟衣,乃至师祖都……
纤长的手指忍不住狠狠握着断水,力气大到手背都绷起了青筋。薛丹融死死盯着师兄手持被命名为“大青”的青瓷伞去逗弄那不知所谓的蠢鸟,不由勾唇一笑:“师兄,想来你今晨上药有些疏漏,我当再帮师兄处理一下。”
说罢,不由方chao舟应答便将他拉到山洞中,反手一道剑气削下一块巨石挡住了洞口。
唯一的光源被巨石掩住,洞内骤然一片漆黑。方chao舟不由害怕地紧挨着他认为很可靠的小师弟身边,颤抖道:“不……不用,小师弟多虑了,你给我的药膏效果极好。”
“哦?那我便亲自检查检查。”洞内的黑暗使得方chao舟一时难以适应如同盲人,更是看不到他那“可靠”小师弟美艳眉目中的邪气凛然。
悉悉索索的解衣服声自身下穿来,方chao舟不由周身一僵,随即开始剧烈挣扎。虽说是被蚊虫叮咬,可这痕迹……着实太过羞耻……
“师兄别动。”一声压抑着欲望的沙哑男声在方chao舟耳边响起,伴随着耳垂上的一抹濡shi。片刻后,那温热感觉消失了,只留一片shi润,随后便是猝不及防的束缚咒与禁言咒。
在昏暗难辨的石洞中,方chao舟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却只能无助的盯着眼前一片黑暗朦胧。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的他,已经全然顾不上自己即将衣衫尽褪,露出那本是由他身上人肆意欺辱的恼人痕迹。
夜视能力极好的薛丹融此时像是迫不及待品尝美食的饕餮客,屏息着将身下这诱起他满身欲念的男人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
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方chao舟手中紧握着来不及松开的大青被粗鲁地丢在地上,本应气的嗡嗡作响,却在断水剑的威势下没了生息。
薛丹融满意地看着横陈在面前这具白皙紧实的躯体,就像终于撬开了紧紧闭阖着蚌壳,露出那里面鲜嫩透亮的软rou。
俯首朝那胸口上两点红樱袭去,昨日被他照抚量多的果实已然红肿不堪,不过那药却是好药,本有破皮迹象的可怜红樱依旧颤颤巍巍地立在雪白胸膛上,犹如傲雪红梅。
薛丹融十分不客气地用白齿轻轻啃咬着,不时用红舌轻轻舔舐,另一只落单红樱也被手好生伺候着,偶尔也换边去安抚也想要被红唇亲热对待的颤抖红梅。
不多时,那两朵红梅已然绽放,白腻的胸ru一片濡shi,两颗红樱上头透着亮晶晶地柔润光泽,美不胜收。
薛丹融口中弥漫着玉兰的甜蜜香气,许是药膏的,许是师兄自己的,谁管呢?
他只痴迷着地望着在他身下随着他动作不时发出难耐喘息的方chao舟,用自己的方式给师兄上药罢了。
他欺身上前,吻住身下人微微张开的唇瓣,堵住那溢出呻yin的喉舌,玉兰香在口腔中弥漫,惑了方chao舟的神志。
良久,唇分,银丝纠缠。
薛丹融勾起一抹勾魂夺魄的笑,对昏沉的方chao舟说:“师兄,你身上是甜的。”
在神志消失的最后,方chao舟只记住自己耳畔炽热的呼吸,以及一句低沉的呢喃“师兄,记住,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