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眉眼像从冰雪中初初捧出的一簌,是冷泠泠的清冽,柔柔散开的一睨都有着刺骨的凉意,冰雪雕琢的美人好似碰不得,舔过便融了。
他和那些情欲化成的美人不一样,他与肮脏的欲望无关——不露骨,却又欲说还休。
可这不过是假象而已。
因为,他不过是个最最劣等的omega,连普通ji子都不如,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而任何人的信息素又都能使他近乎不间断地陷入发情,xue如泉涌;任何人都能让他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Cao进他的生殖腔,射入腥臭浓稠的Jingye,灌大他的肚子让他怀孕。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先天决定一切,他从一出生就注定只能被按在床上Cao到死。
更何况他还是个双性的畸形。
秦淮挑着指尖切进阮软的花xue,横着虎口穿擦在他shi漉漉的两瓣花唇之间,细嫩的掌心碾磨过花心间包裹的那一颗被无辜的磨得肿大的Yin蒂,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电流感,从敏感的rouxue一直沿着青年漂亮的脊梁骨穿透了他的整个身体,迫得他不住的战栗起来,倔强抿紧地唇角溢出一声娇柔的喘息,那声线细幼柔软得如同鸟雀。
只一声便止住了,这让想听更多的人很是不满——青年似乎永远都学不乖,被惩罚了这么多次还不知道,他这不合时宜的忍耐只会让自己被遭受更疯狂的玩弄。
秦淮推得更深些,揉了一把他的菊xue,发现果不其然也被玩肿了,于是干脆转回去将两个纤长的手指直接狠狠地塞进了那腔瑰红色的xue内,转动,抖腕,抵在青年生得颇浅的敏感点上不住地按压,用特意修剪得圆滑的指甲抠弄他shi漉漉的花道。
“软软流了好多水…”
秦淮着迷地舔了一口他唇边的涎ye,“好敏感,妈妈才弄了一下就shi了,有这么舒服吗?”
青年侧头像要避开他的唇舌,但他堪堪抬高自己的身子想要从将下体从那手指上离开,就被恶狠狠地捅在了花心上,优等omega手指快速地在甬道里抽插,每一下都碾过阮软的敏感点,伴着优等omega那馥郁的紫罗兰信息素,一股温热细密的热流从甬道深处喷出,溅了秦淮满手。
“呜…不要了…妈妈…不要再插我了…”
劣等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娇弱得像软瓷一般,又被爱宠过盛,受了一次便学着得寸进尺的求饶了。
他眼角晕出胭脂一般的chao红,耐不住地软了双腿,几乎跪都跪不住,只能软绵绵地靠着施暴者的肩头,任由下体套着那两根手指,把routun放在别人的掌心以支撑自己,甚至不知廉耻的并紧大腿,夹紧xuerou讨好地摩擦那两根作乱的坏东西。
“软软真是娇气,料定妈妈会心软是吗?”
“今天被爸爸弄过一次了…”阮软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求饶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像一只小兽似的舔舐那处,粉嫩的舌尖抹开亮晶晶的水泽,“…装满了,装不下了。”
秦淮顺着他的话往他的腹部看去,只见那一片白腻腹部上下起伏着,微微隆出一点弧度,像是被人灌了水的气球,轻轻一按,便从被Cao得红肿闭合生殖腔里泌出一缕浓Jing,粘稠的从紧密的花xue中间滴落在猩红色的地毯上。
秦淮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妖艳的眉眼透出渗人的戾气,他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青年脸上:“迟岸又Cao你了?”
“你这个贱货,怎么这么sao,连自己的爸爸也勾引!是不是就是用这个被Cao烂了的sao逼勾引的他!你这条被玩烂了的母狗也配吃他的Jing?!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优等omega不复温柔,神情癫狂得犹如索命的厉鬼。
omega骨子里对深度标记了自己的Alpha有着惊人偏执的占有欲,等级越高便越是容易受这种天性的影响,他们被栓死在Alpha的脚下,将自己的Alpha视若神明,自然受不得这般的刺激。
阮软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脸,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开,跌坐在地毯上,毛绒绒的地毯直直地擦在了那口细嫩的xue眼上,粗糙的绒毛磨着翻开花唇,随着他一边向后蹬腿的动作,xue中不断地涌出的yIn水打shi了绒毛,留下了一传shi漉漉的痕迹,透明的是sao水,浓浊的是Jingye,混着蔓延在青年身下,他浑身chaoshi得像是刚yIn水里捞出来。
“逃?你想去哪儿啊贱货?”秦淮Yin郁的眉眼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愈发Yin沉,视线掠过那一串shi漉漉的水痕滑进他的两腿之间。
优等的信息素在一瞬间蔓延开来,膨胀得溢满了整个房间。
阮软被压制得爬在地上,无力地喘息起来,拼命伸向远处的手像是在向谁求救,深深攥入地毯的手指泛出苍白的色泽,用力得几乎要折断,他濒死般蜷紧了身子,下身的两xue喷泉一般流出涓涓的yInye,原本娇美的软红色被揉成了熟烂的深红,说不清有没有比他身下那被他的体ye染得越发猩红的地毯孰更艳丽。
他狼狈的被优等掐住大腿,狠狠地拖了回来,被抚上腰窝的那一刻,惊恐万状地回头的模样脆弱又漂亮,合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