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皱眉,刚想要起身,却感到他狠狠的一沉身体,整根瞬间没入,原本被扩张的yong道却因此刻的粗鲁而微微擦破流出点点血痕。
“你!”风朗月只感觉瞬间无力,只觉得这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还不等他开口,夜魅星便粗喘着上下狠狠的动作起来,仿佛疼得根本不是自己,紧绷的麦色肌肉泄露了此刻的痛苦,但嘴上却仍旧固执的开口:
“月宫主,满意了?”语气带着三分疲惫,七分沙哑。
他从未如此生疏的叫他,从未如此,包括当初认出自己是儿时害他失明之人的时候,都还是故作温柔的唤他——朗月公子。
床笫间更是会亲密的称自己为——月儿。
风朗月只感觉五脏六腑一阵抽搐的疼,再也看不下去他这副强撑的摸样,起身,瞬间将他反身压下,恶狠狠地开口:
“你是恨我如此对纹绣,还是恨我如此待你?”
“有区别么?”夜魅星见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摸样,淡漠的转过头,无力的躺倒在榻上,大开的双腿还在风朗月的压迫下微微颤抖。
“有!!”风朗月低吼一声,一口咬伤圆润的麦色肩膀,结实的肌肤渐渐舒缓了他的怒火。
“我不要你去管那个小混蛋。”风朗月突然开口,语气竟是十分的委屈。
“你……?”夜魅星讶然的转头看向他,只对上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睛,风朗月努力撇开脸,仿佛是不愿被人看到这狼狈的样子,只是坏心的挺了挺身,只感觉身下之人经不住一阵颤抖才满意的吻上了他的唇。
“他当初那么对你,你怎么还护着他?!”风朗月凤眸圆睁,质问一样的盯着夜魅星。
魅星哑然失笑,心道,这话应该对你自己说才是,想当初你是如何对我,我却不……还是一样心软留情?思及从前,竟真是千丝万缕纠缠不清了,夜魅星暗叹一声,还是回答了这个小祖宗:
“无论如何,纹绣毕竟是我师弟。”
“所以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跟离夫人联手对付我?恩?”风朗月言毕舌尖深到那人的耳蜗里,夜魅星只感觉到巨大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阵痉挛。
“你……不……啊……恩……”原本控制好的情绪溃不成军,呻yin宣泄而出,刚想开口说自己对纹绣所作所为并不知情,却马上闭了嘴,若是如此,朗月定然不会放过纹绣,虽然纹绣当初大逆不道竟想与自己成亲,但毕竟十几年的师兄弟之情,不能轻易割舍。
“你果然是什么都肯做!不是一直忍着不叫么,怎么我一提他就叫的这么欢!”此时此刻风朗月已经沉沦醋海,他愤恨的动作着,压榨着身下之人,不断的抬高他的双腿侵犯着,恨不得将他揉入骨血。
“不是……恩……啊……”夜魅星想要辩解,然而出口都变成了破碎的呻yin。
“不是?呵呵……夜魅星,你觉得你骗了这么多,我还会听信你?”风朗月不屑的冷哼,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到之前的重重,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暴虐,所以夜魅星,既然你不愿为我吱声,那就闭嘴。
放弃了解释,夜魅星认命一样的闭上了嘴,感受着那人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掠夺,痛苦的来源却不再是结合的部位,而是……他说,不再信他。
本想着装晕逃避一切,却还是……成了最后的话柄。
窗外夜色如海,唯有一轮橙黄的明月高挂,微冷的月光笼罩着地上的一切,以至于曾经闪耀的星辰全部在这光芒之后默默的隐匿,暗淡无辉。
月明星稀,千年难改,亘古不变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