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刘琸想了个好法子。他拿了最后一点银钱,进了一家赌馆,半个时辰后出来,已是赢得盆满钵满。若不算上身后追出来的赌馆打手,他这钱可算赚得十分圆满。
刘琸操控着马,加快了速度。阮韶登时就哼了起来,只觉得随着颠簸起伏,身体里那根孽物一下下朝最深出钻去,顶的他气都喘不过来。刘琸倒是爽快地低呼轻笑。
阮韶吟叫声越来越大,揪着马鞍发抖,身体里那东西反而更加粗壮,插得他内部抽搐痉挛,腰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微张,满面潮红,被顶弄得不住摇晃。他视线一阵明,一阵暗,觉得周遭事物都在扭曲旋转,又有无数白色光点闪烁。
好不容易,视线才上方男人的脸上。刘琸精壮的胸膛上滚满了热腾腾的汗珠,脸上布满情欲,又是享受,又是发泄,做得十分狠。
阮韶看着刘琸在前面跑,后面七八个大汉持着棍棒追赶,又惊慌又好笑。刘琸冲过来拉起他一起跑,两人一头钻进了闹市,在人群里左钻右窜。阮韶眼见躲不过,抓了一把铜钱朝地上一撒。行人呼啦啦地围过来捡钱,他忙拽着刘琸躲进了旁边一条深巷。打手们向前直冲而去,根本没留意这边。
刘琸苦笑,“你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阮韶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出了林子,马儿正在河边吃着草。身体里的器物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粘腻。身体靠在坚实的胸膛里,腰被一双手臂牢牢搂住。
阮韶有一次取笑,说这几日他光着身子的时辰,比穿着衣服的可要多多了。刘琸道:“又不是没有穿着衣服做的法子。”说着就又解开了他的裤子。
刘琸闭着眼喘息,享受着那处美妙至极的紧缩和绞缠,等那痉挛过去了,他摸到阮韶身前,那里已是濡湿一片,显然已经射了。
这样慢吞吞走了五日,到了第六日,终于来到越国一座大城丽阳。这时,一路光顾着寻欢作乐的两人才发现囊中羞涩,没钱投宿客栈了。
那时两人正共骑一匹马,走在僻静的树林里。阮韶知道刘琸要做什么,惊得叫道:“别在这里!”
“好点了吗?”刘琸轻柔地吻着他耳垂,“对不起,刚才是有点过了。”
阮韶这时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魂飞魄散,要死在这里。刘琸急忙在他手背上一弹,让他松了手,然后将他捞入怀里。剧烈颠簸中,阮韶瘫软着靠在他肩上,眼前炸开一片茫茫白光,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没事儿。”刘琸怜爱地吻着他,“也许你将来有一天会明白。”
这一吻轻柔绵长,充满了怜爱疼
阮韶困惑地摇头。
阮韶软糯地哼哼,半晌才说:“也……不是太过……”
阮韶哑着嗓子哀求,“不行了……饶了我吧。求你了!阿琸!求你了……”
突然马儿小小跳了一下,越过一根横倒着的小树干。阮韶猛地瞪大双眼,无法抗拒地随着这个跳跃而起伏,重重坐在那根阳物上。身子仿佛都要被戳穿了,魂魄也都要冲出头顶飞散而去。阮韶几乎是哀叫着,伏倒在马脖上。
刘琸看得心头莫名一热,俯身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吻了过去。阮韶略惊了一下,中蛊般闭上了眼睛。
阮韶再也直不起腰,就这么搂着马脖,脸埋在鬃毛里,惊喘声没多久就变成了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刘琸置之不理,只是掐着他的腰,顺着马儿的跳跃抽送顶弄,每次都借力插得极狠极深,在那柔软湿紧的体内尽情放肆,搅得汁水淋漓。
刘琸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他,更何况他里面那般饥渴地紧绞着吞咽,分明也是爽到了极致,怎么是真的求饶。阮韶克制不住痉挛,手里紧揪着马鬃。马儿吃痛,竟是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很快活,真的!”刘琸咬着他耳朵,一边把他裤子褪到了腿根,捏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去。两人清晨欢爱过后才起程,臀间那处含着刘琸留下来的东西,又湿又软,滚烫的阳物毫不费劲地就顶了进去。阮韶坐在那处,腰肢酥软,靠在刘琸胸膛上直喘气。
两人夜里被翻红浪,白日赶路体力不济,走得更慢了。夏日炎热,走走停停,有时候一个午觉就睡过一个下午,于是干脆就在野外露宿。夜晚,被天席地,又免不了激情勃发地滚做一堆。
刘琸笑起来,轻夹马腹。马儿跑得又略快了点。林中地势有起有伏,又有不少灌木枯枝,马儿不住地跳跃,幅度虽然都不大,但已经足够给这两人制造快感。
“舒服不?吃得那么紧,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韶如玉的脸上带着薄红,一双凤眼盈着得意洋洋的笑,红润的唇间露出莹白的牙齿,那两颗犬齿轻咬着下唇,说不出的纯真又俏皮。
刘琸乐了,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道:“小妖精。”
确定脱险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阮韶轻声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换来刘琸轻柔却滚烫的吻。阮韶抬起酥软的胳膊搂住他,在他耳边喘息,道:“你不开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