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被肉道夹得死紧,阙秦的肉柱也被喉咙一夹;水先眼里流出泪水,原是被这样前后夹击弄得去了。
阙秦抽出他的肉棒,抱住水先,见水先一脸糟糕,泪水口水糊做一团,还在剧烈地喘气,心疼地再次吻着水先,问:“还好吗?”
水先摇摇头,自己贴上阙秦,舌头讨好地舔着阙秦的下巴,说:“继…继续…”
接着俯下身子握住阙秦的肉根吃了起来,不单握着肉棒干自己的嘴,还用舌头扫过、刷过这气味腥重的玩意儿,含着柱头吸吮;孟冶用的膏脂是门户里润滑催情的东西,水先只觉得浑身火烧似的肉穴里又痒又热,需要个大物件捅进去挠一挠,去去痒。
他扭了扭屁股示意孟冶继续。
孟冶笑了笑,说:“哎,小师弟得了趣,师兄心疼师弟,也不做弄你了。”
他亲了亲臀肉,又揉了两把,旋即扶着自己的肉根捅了进去——欲求不满的肉壁紧紧缠住孟冶的肉根,孟冶也不客气,握住他的腰开始狠戾抽弄起来。
“呜……呜呼……嗯……”
阙秦根本不用自己动,孟冶每一次肏干都将水先往自己胯下压;水先不单是下面的肉道被干,嘴巴也成一条淫道,阙秦的肉棒随孟冶的次次狠力擦过喉咙,这窒息垂死的感觉逼出了更多更强烈的快感——水先快疯了。
水先泄过一次的肉根再次挺立,是被干硬的。
阙秦虽觉得舒服,但只能看到水先埋首身下的模样而不能听到他的呻吟,便觉得美中不足。
孟冶和阙秦这俩情敌,在对视的一眼达成共识。
阙秦抽出肉棒拉起水先让他倒在自己的身上,孟冶则停下动作等待阙秦。
“嗯啊…为什么停了?”水先不悦地问。
阙秦舔着他的耳朵与脸颊,低声道:“想不想更舒服。”
水先哼哼:“想……”
阙秦的肉根已在孟冶帮助下抵在水先穴口,那淌出淫水的地方被孟冶硬是撑开一些空隙。
水先察觉到顿时激动地挣扎开,他害怕地拒绝:“不行!不可以!两根不可以!”
阙秦和孟冶将他紧紧困在二人胸膛间。
“可以的,没问题。”
“会很舒服的。”
“不行!我不要!真的不可以!会——啊!”
水先骤然失声,下身的撕裂饱胀感使他无法控制地落下泪,他几乎窒息,那两根粗壮的肉柱似乎将他的五脏六腑捅成一团。
孟冶从后面抱住他,阙秦不敢动,虽然要和孟冶肉贴肉,但那湿热肉道挤压带给他的快感果然是无与伦比。
“不…可以…我都说了…不可以……呜呜…不可以。”
那泪珠啪嗒啪嗒砸在两人心上,孟冶安慰似地亲吻水先的颈侧,阙秦则吻掉那些泪。
“不怕,不要怕,等下就舒服了。”阙秦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空闲的手抓住水先萎靡的肉根撸动。
渐渐的,身体的疼不那么强烈,饱胀伴随着快感慢慢爬回身躯。
孟冶和阙秦察觉水先的身子在颤抖,于是试探性地动起腰。
“呜啊……”
水先猝不及防一呻吟,这两根阳具,一根抽出、一根挺进,他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无时无刻不被摩擦。于是,身子很快被染红,阙秦和孟冶面上一喜便急不可耐地用力。
“啊啊啊……嗯哼……不要……太快了……不要!”
被两人拥着疯狂抽送,水先难以承受这一身的快感,难以抑制地叫出声——有别于以往交合,这双倍的疼爱叫他有了死的感觉。
“啊啊……受不住…受不住了……哼哼……啊……”
水先扒着阙秦,在他背上抓出血痕,阙秦咬牙哼着,下身愈发用力;这样的绝顶快感,阙秦也是平生头回,被这淫荡肉穴吸走魂似的,他眼下真成了禽兽。
孟冶显然也是如此,疯狂挺动之余,他不忘含着水先的耳朵做弄,水先叫的越大声。他的欲火越盛恨不能死在他身上,这平日闲不住的嘴巴又开始说到:“爽不爽?两根肉棒干你?你骚不骚?”
“嗯…啊……肉棒……两根肉棒好会干……好爽……呜呜……不要这样……啊嗯不要这样……”
水先哭叫着摇头,可快感麻痹着他的下半身,除了舒服、除了酥麻快乐,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快乐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歇,将他所有力气与意识抽走,他只记得身体里两根肉棒,把自己肏得乱七八糟,嘴里什么话都哭喊出来。
“水先,你骚不骚?骚穴饱不饱?喜不喜欢师兄这样干你?”
“水先,你现在,真像个娼妇,也好,也好……若你不是婊子,我怎么能肏到你?”
孟冶和阙秦兽性大发,嘴巴里不干不净地羞辱他,水先却没有生气,他哪里还生得了气,被两根大肉棒大力顶弄,他们说的话就像无形的肉棒在肏弄他一样,从身到心感到刺激和淫靡。
“喜欢……嗯哼……喜欢师兄干我……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