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我会更忍不住啊还未进去就如此,紧紧吸着我。
鬼才吸着你
我话音未完,他温热的指抚弄到我们相交之处,挤开花瓣,求索到那颗娇挺的花蒂,两指毫不留情地夹弄、挑逗起来。
啊!别此处,不可以我亦是自成仙身,虽说现在没了法力,但无边袭来那快要失控的尿意毫无理由啊!
我呜咽着,下身倾泄出陌生至极的清液,无法形容的欢愉一下充溢而出,此时一根极其巨大的硕物一下撞入,宫口酸得匆匆收缩,而花瓣的软肉是快要被撕裂的痛楚
啊!你出去!痛死了!我自诩坚强,可这瞬间,眼泪还是不争气就溢了出来,在他的身边,我总是不太会掩饰自己的脆弱。
冲破的薄膜处流淌出鲜红的血液,蜿蜒曲折在我们的腿心,他的眼里是无法掩饰的惊喜,轻柔地搂过我的腰,吻上我的额头。
阿水你是我的真好。
好个屁!你插得我好痛啊我忍不住说脏话。
沉殁浑身肌肉发紧,听到我说那个粗俗的插字,那处更是硬实得经脉搏动,闷哼一声,轩昂的眉宇微蹙,似在极力压抑,薄红却从颈项一路攀上脸颊、至耳侧,低沉却温腻地问道:很痛吗?你、太紧了放松,交给我。
还是很痛,我不想言语,指尖掐着他结实饱满的背肌,控诉我的不满。
沉殁没有说话,轻轻点吻着我的脸颊,指尖灵巧揉弄着花瓣和小珍珠,狭小的花径便在他的作弄下愈见湿滑。
平日里,他不是一个耐心之人,可此番一遍遍地吻我,雪峰上的樱红处,舌尖轻巧地打圈,倏而一口含入,唇舌相争不息,玩弄着含苞待放的花蕾。
放松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沉殁低低的嗓音很好听,极具渗透力。
亲密的距离,独属于他的刚强气息令我一阵安心与悸动。
他说,不会害我么?
这男人,真是狡猾透了可我早就,心甘情愿啊。
我默默不语,上升的体温已作回应。
从不知道,沉殁的技巧有这样高超吗?我混混沌沌地想。
情到浓时,我凑了上去,细细吻上他的颈动脉,舔过他的喉结,主动含住,轻咬了一口。
因我用力吸着他修直的脖颈,下面的肉瓣不自觉紧紧缠绕住他的巨大,花芯一下一下地吸着那硕物的顶端
他低吼一声,被困的猛兽饿极之际将要脱巣而出。
那凶狠的物事越是硬实,就着我方才未褪的余韵,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嗯啊
微妙的快感从小腹中扩散,我脸上一阵阵发烫,无地自容地把脸埋进他宽实的怀里。
他见状,眸色深晦,轻抬我的脸纠正我因羞极而躲避的视线。
热铁往各个方向不住试探,寻觅花穴里最为敏感的蕊芯,戳击到一个曼妙的所在,我抑制不住的溢出一声呻吟,硕大的凶器毫不留情,一下捣进,深入到最里面的宫口。无可言喻的酥软刺激,我惊呼出声,和他的闷哼重叠在一起,紊乱地交缠着。
呜呜好大别,好深啊
我难受地呜咽着。
平坦的小腹被他撑得鼓胀起来,凸起了一个壮硕的柱状,他温热的大手按揉着我的小腹,那里包裹之下是他怒涨的欲望。
它在这里他邪魅笑道。
充实的感觉在他的挤压下变得极为明显,过于巨大的顶端嚣张地撑开花穴内壁,甚至每一个起伏的形状都能细致描摹。
我再也无力攀着他的后项,只能手滑下来时顺道擦过他胸膛上的性感凸起、腹肌,而后又不负责任地轻搭在他的后腰上。
阿水,你是在邀请?话音未落,腰间蓄力一顶,长驱入内,火热的硕物霸道的进出、深入,激起一股股花液潺潺如流水涌溢。那轮廓分明的每一个棱角和凸起的青筋,肆意地刮着娇嫩的宫壁,每次深重的插入,他使坏的指尖配合着对娇柔的珍珠狠狠按下,激荡得我一阵剧烈的颤栗,四肢百骸酥麻得快要死掉。
停下来!啊!我叫喊着,眼眶里已经氤氲一片。
你一副受用的模样,我怎么停得下来唔。
他的声音越发急促,掰着我的腿持续猛力地抽插,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早已承受了过多的撩拨,全身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粉色,而他眸里的火热又灼烫了三分。
噗嗤一声,再一下子全根尽入,那一瞬间的激烈碰撞之下,我不由自主地后缩着,而他遒劲有力的手臂不容抗拒的桎梏着我的腰臀,直接拍打进来,一下下尽情轻薄着最为敏感的花芯,尽情地摩擦、肆虐,穴蕊绽露出黏腻的花液,水漪涟涟。被侵占的部位,像是推拒,却不受控地紧紧吸咬着不肯松口
所有的感官,都被他完全把控,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奔腾的欲望,肆意驰骋,一股完全无法忍受的折磨将要呼之欲出,忽地在他一下比一下深重的侵略下,哭着泄了身子。
不行插坏了我似没了理智,大声娇喊。
他一愣,剑眉紧蹙,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