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痛苦与愉悦相夹杂的矛盾神情。眉眼间、脸颊、修直的颈项淡晕起潮红,倏而笑了,笑得那个流光溢彩,日月失色,还低低嗟叹着:阿水好舒服温柔乡原是如此美妙
好不知羞耻啊!
我软在他的怀里,急忙否认:混蛋!不是这样的,唔我、我没有
那证明你,喜欢我这般待你。
还不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啊,我又说了些什么?!
要不你也把我弄出来?沉殁眸色浑浊,眼眶含着水汽
我知道我亦是那般,因我的视线早已朦胧。
仍置身于我体内的坚硬热烫得灼人,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缓缓退出到花穴口,我还没缓过劲,他低笑着垂眸看我,腰身猛然挺入,又一次狠狠贯穿。
同时剧烈的一震,他爽不爽我不知,我是酸麻得差点溢出眼泪,大叫着:变态!放开我啊别捅!酸死了。
他边喘息着还不忘调笑我:你不是喜欢吃酸吗?如此正好,给你吃。
根本就不一样啊!喂,你!别啊
我挣扎着逃开,又被他一把按住肩膀往下压,蛮横的压制下,他源源不断地攻入,像是掌握了窍门一般,便愈加直接,一下下在一片腻滑的流芳中狂肆地律动起来。激烈的动作,肌肤快速的拍打声、粘稠绵密的水声好不令人羞愧难当。
我好像又不可抑制地泄了身子,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被蹂躏着
不要啊好大,不要全部进来啊!
他低吼一声,我感觉他那坏东西,却在此时又暴涨两分顿时欲哭无泪了。
谁让你说这种勾人的话。
沉殁有力地狠狠抽插,又快又深的挺入,仿佛要把埋藏了十万八千年的欲望发泄出来一般,可这样我会被他搞死!
我意图再争取一下自由,嘲讽道:你有本事就别欺负弱女子!
他笑得带着细细的抖颤:需得再欺负一下,你才知道我的本事。
我瞪着他,他无视了我无力的反抗,他一边充分地利用双手,使力蹂躏着红肿的花核,还对不停震颤的丰盈恣意揉搓,拨弄雪峰上的粉樱; 一边挺动健实腰身,侵蚀着最为柔媚的那处,凶猛的力度使我产生一种被撞坏的感受。
好紧快被你夹断了,放松我刚刚差点败给你了吸精的小妖。
我的脸真的红了,这人说的是什么话啊
幸好黑暗中他也看不到。
他双手无暇,轻咬我的耳垂,竟是知我所想,低声笑道:不用躲,都看到了,内力还在,能暗中视物。
沉殁这妖孽,此刻一脸的惬意、邪魅,十二分的不正经。
变态啊松手啊,不,出去啊我我快死了!
阿水,帮帮我,嗯?他俯身靠近,浓黑的长睫颤动,舌尖灵活地挑逗着我的耳珠,悄声呢喃。
不
我低声抗拒,被他覆盖过来的唇含住了声音,如此他说的话语,便有些含糊不清,可相触的肌肤使之清晰可闻:害羞了?
巨大的无力感、羞耻感在脑内激情回荡。动情的冲撞之下,化作神魂俱醉,醉渐浓时不知深浅。
几番春潮缠绵,他像是意犹未尽,一把抱我坐到他的腿上,我的双手也被禁锢在身后,便不由地挺起胸部能看见双峰显得更加饱满丰润,肌肤沾上了他刚刚肆虐而留下的莹泽水色,早已娇挺的粉嫩被迫抵、压迫着沉殁火热而坚毅紧实的胸膛
唔
我抖嗦着,白嫩高耸的雪峰绽放的花蕾轻颤,引得他低首张口衔含住,发出轻轻的啧啧水声,伴随我嘤咛的低泣。
意识不清之间,臀部被他稍稍托高,方才就濒临高潮的小穴被凶猛的巨物一下突进,肆无忌惮地持续逞凶,直捣得花径内瀼瀼露水流兮,携杂几许靡白。而又于肌肤之间的强力拍打下,零碾成泥。
想用更坏的方式,惩罚你,灌满你他说着如斯淫秽的话语,唇畔淡出我未曾见过的坏笑,很痞,却好看得异常动人心魄。
啊~!沉殁不要太满了唔!
沉殁继续无视了我的抵抗,封住红唇,巧舌稍稍使力探进我的齿关,挑弄着舌尖与之厮缠。
不时,玉茎的顶端浅浅在穴口来回逡巡,直至我难受得扭动身子,又不遗余力地尽数捣进,那过于巨硕的欲望似要贯穿我一般,花蕊处酸涩无比。不住的侵占下,我被他弄了几番情潮,沉殁总是在花穴剧烈的收缩之际趁虚而入,仿佛不把我吃干抹净便不肯罢休。
才刚刚骤雨初歇,交叠的喘息之间带来他低哑魅惑的嗓音:阿水再来一次
说罢,在我体内的巨硕又膨胀起来,男人的大手紧握着我的腰,从下方往上狠力撞入。
我无力回应,最深处那如同花蕊一般的嫩肉被深重的撞击与占有,万顷如水的是那灭顶的快感,不知他动作了多久,身体猛的僵住,热铁抵着尽开的花穴,一股股滚烫的液物喷涌而出,听着我呜咽的嘤咛,他沉重地低喘,那巨大也不退出,坏心地紧紧堵住那花蕊可怜的小口,附带着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