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南捏着景熙的下巴,低声诱哄她:宝宝,再给哥哥含一下。
景熙仰起脖子向上望,程砚南的脸上满脸情欲,而且他的眸色变得无比深沉,散发出幽幽的光,像一只发现猎物的饿狼。
她怔住了,一动不动地看他,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程砚南,虽然他在性事上一向凶猛,可也一直怜爱她,不会像此时一般要把她生吞活剥。
男人知道大概吓到她了,收起如饥似渴的目光,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嘴角,心里的邪魔被勾出来了,平时越是舍不得她如此委屈,此刻就越想看她把他的鸡巴含入嘴里吞吐的妩媚模样,他继续哄她:乖宝,帮哥哥再舔一舔。
景熙回神,觉得自己看错了,眼前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它眨巴着眼,很舒服吗?哥哥。
舒服。男人实话实说,只要是她,就算单单用手握着就足够让他身心都舒服了。
景熙抿嘴笑,心想她和小姐妹在宿舍偷看影片学的技巧没白费,几秒后她的眼睛从他脸上移开回到他的蹊跷处,一只手握住他的柱身来来回回律动,另一只手去抓那两颗蛋蛋,轻柔的抚摸。
程砚南扣住她的后脑勺,挺腰将性器凑近她的嘴边,意思十分明显。
小女人偷偷深呼吸,既然她的砚南哥哥舒服,那她就克服自己,她张大嘴,再次把又圆又大的gui头挤进口中。
呃熙熙宝宝shi糯紧致的束缚感回归,女孩的嘴很有魔力,每一次吞吐带来的快感从粗大的rou棒直冲大脑,程砚南闭着眼,死死地咬住后槽牙,两边腮帮绷得紧紧的,他抑制住快要失控的射意,却没能控制喉咙溢出的低yin,嗯乖女孩很棒再快点
景熙的嘴巴已经酸到不行了,程砚南的性器实在太粗长了,她明明只含住他的gui头而已,口腔却塞得满满,不留一分空隙。
程砚南压着她的后脑勺,虽然没有抽动rou棍,可强势不让她往后退缩。
景熙无计可施了,伸手捏他的ru头,这是他的敏感地带,有一次做爱时她不小心碰到,程砚南突然全身起鸡皮疙瘩,她觉得奇怪,附身舔他的ru头,结果他就发疯似的掐她的腰狠狠地cao她,没几下就交代在她身上,后来她又试过两次,每次只要她玩弄他的ru头,他就会很快射Jing,她才知道这是他的命脉,只不过程砚南很少给她机会。
这一次他也大意了,没料到景熙会突然捏他,而且她还在嘴上下了功夫,捏住他ru头的同时又轻轻咬了一下他的gui头,双重夹击,程砚南倏地睁开眼,慌忙抽出性器,却还是慢了一步,小半的Jingye射在景熙嘴里,剩下的全都射在她脸上了。
哥哥咳咳你咳咳
景熙吓呆住了,口腔里全是Jingye的味道,又腥又咸,呛得她直咳嗽。
对不起,熙熙,我不是故意的。程砚南也有点懵,边拍她的背边扯过架子上的毛巾,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掉脸上ru白色的浓稠ye体。
半晌后景熙镇定了,吐掉嘴里Jingye,看到男人一脸愧疚地道歉,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笑着回答:你不用道歉,砚南哥哥,这是我愿意的,而且只要是你的东西,我就能接受。
程砚南抹掉她嘴角沾着的那滴白浊,心头有点乱糟糟,又感动又自责,一时无言。
哥哥尝过我的味道,今天我也尝尝哥哥的味道。现在公平了,她全身上下也沾满他的气息了。
熙熙。
程砚南眼里满是爱意,对着女孩的红唇重重地落了个吻。
吻毕,景熙哭丧着脸说:哥哥,我腿麻了。
程砚南一听,赶紧将她从地板上提起来,女孩的膝盖已经跪红了,他心疼坏了,不该让她帮自己舔那么久的。
疼吗?宝宝。他把她抱上盥洗台,揉着她的膝盖问。
景熙摇摇头,娇娇软软地环住他的脖子,她没有那么金贵,才跪了没几分钟就疼了,她只是皮肤薄,一用力就发红,她现在比较关心另一件事,她忽然凑到他的耳畔,轻轻地问:哥哥,你爽吗?这个生日礼物可以吗?
特别爽,我家宝宝给的生日礼物最棒了。这份礼物他满意死了。
小女人听完,得意地笑了,这也算是弥补了自己的不称职。
程砚南是爽了,但他还不满足,射过Jing的性器还硬着,等待再一次纾解。
他偏头寻到景熙的小嘴,对准撬开,给了她一个极深的吻,手自然也没闲着,来到她的胸前,覆上她的丰满。
景熙穿的这套内衣又薄又小又透,底裤只有中间一块小小的蕾丝布挡住秘密花园,两侧是细细的蕾丝带,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扯断,胸罩的布料也少,只有半杯的造型堪堪遮住ru头,上方的ru晕和剩余的白嫩rurou被挤出来,堆叠成山高高耸起,养眼又色情。
内衣是景熙之前买的,那时才和程砚南交往,虽然她胸前两只小白兔本就不小,但这几个月有程砚南夜以继日的按摩,罩杯从B直升到C+,而且还有继续长大的趋势,原本刚刚合适的胸罩,这会有点像情趣内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