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经于灼极力劝说下,nainai进卧室去午睡了。
确定nainai睡着了,于灼带上草帽,把短袖衬衫留在家里,只穿着背心,脖子上挂着擦汗的毛巾,宽大的裤子又被他向上撸到了大腿根,确定全身是最清凉的“装备后”,将水壶挂在脖子上,就扛着锄头,拎着水桶偷偷从家里出发去干活了。
这个时间段,麦子已经被收割过了,地里现在种着豆子。于灼趁着太阳正高头,下地去除草,这样连根锄出来的草,就会容易被太阳晒死,会很有效率。
大黄也跟去了田地,于灼家的地离家里不远,但是这个时候出门无疑是找罪受,汗水又开始成股地往下流,那种热从地表也向上传来,考得于灼感觉自己的拖鞋子就要化了,黏在地上了。
于灼把大黄赶去村里的小溪处玩,把水桶跟水壶放在自家田口的石墩旁,然后把身上的背心脱下来往水桶里的水中一个打shi,再赶紧穿在身上,shi润的衣服贴在身上,带来了一丝清凉。
他扛着锄头赶紧就下地一行行的除起草来。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于灼脸上的汗掉进眼睛里,酸涩得睁不来,腰也渐渐失去了知觉,紧贴在背脊上的背心被太阳晒干,又重新被汗水打shi。
他直起腰,一只手手锤了锤腰,一只手用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脸。
啊,好想回家吹风扇啊。
他从地里出来,一屁股坐在石墩上,把背心从身上脱下来粗鲁的扔进水桶里,打开水壶就往喉咙里大口大口地灌水。
他把草帽从头顶撸下来,扇着风,发起呆来。
一粒小石子,从身后扔过来,一咕噜滚进田间。
“我一到你家门口,看见大黄不在,就知道你肯定也不在家”
于灼不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赶紧从水桶捞出背心套上,在没人的地方他敢光着膀子,但一有人在,关键是这个人他还特别的熟,他就慌得不行。
却在着忙间打翻了水桶,水桶里的水连同他的白背心,一齐被糊在了泥地里。
水一瞬在消失在干涸得开裂的泥地里,他的白背心也像个被拍扁的塑料袋,皱成一滩。
这下好了,穿不成了,得光着膀子回家了。
于灼把草帽扣在头顶,挡住他发红的脸,弓着背,像个害羞的小女孩,想把自己藏起来。他觉得身后的江亭一定看了他犯傻的全过程,自己丢脸死了。
他偷偷地透过草帽边沿,数着脚下的土石子,心里却希望江亭有眼色说些别的话题,可是身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奇怪。
于灼刚要掀开草帽看看,突然他的视眼前出现一只张开的手掌,手心里是好几块糖果,花花绿绿的外皮,闪着光,是于灼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我千辛万苦的给你送糖果,你却躲着我”
“我没有,就是太阳太晒了”于灼接过他手心里的糖,把草帽摘了下来,却仍然弓着腰抱着膝盖,藏着。
江亭在他身边坐下来,看着于灼拆了一颗糖送进嘴里,眼睛眯起来,笑道“你可快藏起来,别被大黄发现,不然被它发现我偏心后,我可就进不了你的家门了”转而又换一副坏坏的面孔,“你刚才害什么羞,手忙脚乱的,还把桶里的水撒没了,衣服也脏了,差点没把我乐死”
于灼吃了一颗糖,心情好了些,有了底气,伸手把自己的脏背心在放进桶里,挺直了腰杆“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有的,我也有”
江亭这才看清于灼胸前,被藏着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有些害羞的。
“我的跟你不一样”
于灼的心脏狂跳起来,有些害怕,简直想跳开。
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一样的吗。
江亭用手指头搓了一下他的ru尖。
“你这是扁的。我只见过小孩是这样的,叫婴儿肥。阿灼,你还是太小了啊”
于灼松了一口气,捂住有些发热的ru头,也同他开起玩笑来“哼,那你的就长大了?!”
“你看看你,还不信,我脱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