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先是轻轻抽插了两下,接着深吸一口气,两手抓着白承雪的细腰,用力一挺,将孽根狠狠地插了进去,全根没入,gui头一下就顶到了白承雪的子宫口。
“嗯啊啊啊!!!”
白承雪浑身痉挛,花xue不由自主的极速收缩着,劲瘦的腰肢,更是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抖个不停。花径深处,一股股yInye喷涌而出,直扑那抵在子宫口的gui头,竟是一下达到了一个小高chao。
“嗯……你,你是谁……这是,啊嗯……这是做什么……”
李朗被高chao中的花xue裹得舒坦,感觉到花xue舒缓下来,正准备再次艹干。突然听到一声虚弱,却陌生的声音,带着刚刚苏醒时的沙哑,还有着深陷情欲的娇媚软甜。
李朗低头看去,只见白承雪之前一直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花,眸子不甚清明,还带着将将苏醒时的迷蒙,微微上挑的的眼尾一片红晕,带着无限春情。
原是这昏迷中的白承雪,被身体接连不断的快感,和那破瓜之痛连续侵袭,被刺激的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李朗也不心虚,反而坦然的,低头噙住白承雪被吻得红肿的双唇,缠着那滑腻的小舌,深吻一番。
“宝贝儿怎么睡迷糊了,我是你夫君,咱们自然是在做夫妻之事了”
李朗声音温柔,却带着调笑,对着白承雪秀气的耳朵,声音压的底底的,轻轻的回答他的问题,说罢还轻轻吹出一口气,将那Jing致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吮咬。引得白承雪不由得一阵瑟缩。
那行为,那语气看上去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亲昵有多亲昵。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白承雪的夫君,而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yIn贼。
“夫君?”
白承雪声音虚弱,一声疑问声音小小的,几乎就是气音。
他刚刚清醒,思维不甚清晰,身体更是深陷情欲,一波波快感,不断侵袭着他,扰乱着他的思绪,让本就混乱的思维更加混乱。
李朗看着迷糊的美人儿,觉得甚是可爱诱人。
“宝贝儿想起来了么”
李朗故意逗他,语气轻浮,边说边轻轻挺动腰身抽插起来,硕大的gui头不停的顶弄着白承雪的子宫口,还时不时的抵磨一番。
“嗯嗯……不,哈啊……好奇怪……为什么……”
白承雪一个处双儿,哪里经受过这些,更何况如今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根本搞不清楚状况,一时间只觉得,阵阵酸涩酥麻不断的侵袭着他,他想要躲避,却因身体虚弱,无力动弹,只能任由李朗为所欲为。
白承雪本就身受重伤,他一路逃亡,昏迷了一天滴水未进。
虽然被李朗用小还丹治愈了伤势,但是,毕竟是失血过多,且一天都滴水未进,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
如今,更是被李朗一番玩弄,自然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儿,爽不爽,夫君让你更爽好不好”
李朗看着懵懂的美人,欲望越发猛烈,他一边言语逗弄白承雪,一边用力挺动虎腰。
本就守在子宫口的巨大的gui头,就这么冲破宫口顶了进去,粗长的jb更是直接闯入白承雪的子宫,在他的子宫中肆意冲撞着。
“嗯啊!!!”
白承雪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身体应激的挺起胸膛,头颅也向后仰去,纤细的脖颈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紧接着便是无力的落了回去。
白承雪觉得他的腹部几乎要被捅穿,花xue深处如同插了一根粗大的烙铁。
“夫君,夫君……”
白承雪觉得,自己像是那奔涌江河中的一叶扁舟,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他浆糊一般的脑袋,容不得他细细思索,只是害怕的下意识的叫着这个温柔的,自称是他夫君的男人。
“啪!啪!”
“宝贝儿是想起来了么,我是谁?”
李朗看着沉迷情欲的美青年,听着他脱口而出的夫君,突然不满起来,啪啪两巴掌打在青年丰盈的tun部。
“嗯啊……夫君,是夫君,嗯……”
白承雪不明白刚刚温柔的人,怎么突然恶劣了起来。
“小sao货,真是sao浪,是不是谁艹你,谁就是夫君”
李朗越发的不满,Cao干的力道越发的凶狠起来,干的蜜xue“噗嗤”“噗嗤”的yIn水四溅,把白承雪艹的又哭又叫,哆嗦着又chao吹了一次。
白承雪呻yin声变越发娇媚甜腻,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yIn荡起来,他两腿被李朗抗在肩上,下半身被整个抬起,花xue被撑的大大的,紧紧的咬着李朗的孽根。
“没想到看着冰清玉洁的,内里这么放荡”
李朗“啪”“啪”的又打了白承雪tun部几巴掌,也不管白承雪听不听得懂,自顾自的掐着那劲瘦的腰肢艹干了起来,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李朗乍见白承雪,虽然浑身是血的昏倒在溪边,但是却无损那周身环绕着的清冷气质,带着高高在上的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