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时,岱钦才带着齐绍回到了营地。
“唔……”齐绍被吻得喘不过气,皱着眉吞咽二人混在一起的津液。
他正在灯下清点所要带的人员与钱粮,便见他那侄儿咋咋呼呼地冲了进来,急吼吼的像是找他有什么事。
但是他再抬头看时,齐绍竟转头就打马追着父王走了,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齐绍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搂着沐浴更衣完毕,才又被抱回床上躺好,重新进入了梦乡。
岱钦面上带笑,翻身下马,横抱着齐绍回了王帐。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弄不到手里的,所以也不懂得珍惜,只会
胯下白马虽被收服,到底野性未驯,不知被刺激到了哪里,突然又发了性似的疾速驰骋,岱钦为了保持平稳向前倾身,几乎将齐绍压得趴进马鬃里。
守卫迎上来牵马,向归来的单于与阏氏行礼,岱钦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一众守卫会意噤声。
夜里岱钦与齐绍都没回来,呼其图辗转反侧,终于按捺不住跑去了贺希格帐篷里。
呼其图不客气地盘腿坐在几案边,一头小辫子上的金饰在灯火下闪着光,他喝了口奶茶,喘匀了气,与岱钦极为相似的双眸灼灼地望着贺希格,认认真真地说:“二叔,我有件事想问你。”
齐绍身体更软了,双手勉强捞着缰绳,后穴连连紧缩,夹得岱钦舒爽叹息,不禁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白马已奔跑在平坦的原野上,岱钦抽出手指,从胯下掏出硬得发紧的阳物,唇舌还在齐绍耳畔与颊侧不住湿吻,一手撩起齐绍的衣摆便贴了上去。
白日里去看练兵的便又只有岱钦一人了。
呼其图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贺希格当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代指的是谁,轻笑道:“那你不是讨厌他,而是喜欢他吧。”
“也不是。”呼其图毫不犹豫地摇了头。
眼中进出。
他喜欢齐绍么?
贺希格放下羊皮卷,招呼少年到一旁坐下,倒了杯奶茶给他,一挑眉笑道:“这么着急的跑过来,怎么了?”
那一袭打眼的白衣与一张英气勃发的脸孔,还有那些床笫间混乱又淫靡的片段,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原本的回答便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岱钦踩在马镫上,结实的大腿夹紧了马背,单手搂着齐绍,腰部发力随着马匹快步的节奏往前顶弄,比任何一次寻常的交合都抽插得更为有力。
马若要骑得稳,便时刻不能松懈,然而齐绍才泄过一次,又被粗长的阳物插满了后穴,腿根不由阵阵发软,再难以支持,往下一跌坐,瞬时被撞得臀肉发麻。
呼其图昨日还看见了齐绍同父王一起来校场,冲杀时表现得很是勇猛,颇有岱钦当年的风范,得了达汉的好一番称赞。
呼其图又捧着奶茶喝了几口,有些扭捏地开口道:“我有一个很讨厌的人,那个人也很讨厌我,然后我想办法……欺负了他,我本应该觉得高兴,但那个人更讨厌我之后,我却觉得不痛快,这是为什么?”
滚烫粗长的阳具在湿漉漉的臀缝间滑动,翕张的穴口仿佛有吸力一般,引得岱钦长驱直入,顺势整根顶了进去。
喜欢?
从小到大,他都是部落里最尊贵的嫡亲的王子。自他幼年丧母后,父王与二叔便加倍宠爱他,他是所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向来都是旁人喜欢他,没有他去喜欢旁人的说法。
剧烈的颠簸使得岱钦不消动作便能插得极深而重,捣得那甬道软烂无比,嫩红的肠肉红肿外翻,既痛且爽的摩擦让齐绍不住战栗,无援地抓紧了白马的鬃毛,不免又激得马儿疯跑起来。
肉体撞击的声响与二人粗重的呼吸声都被马蹄声盖过,而后全数逸散在夜风中,消失不见。
齐绍的高潮来得快而急,岱钦却仍未尽兴,马背上的起坐功夫此时全为追逐快感服务,圈紧齐绍的腰将他按进自己怀里,发狠地大力挺腰抽送。
呼其图又立即矢口否认:“我才不喜欢他!”
少年信誓旦旦地想要点头,但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
呼其图知道自己同父王比还差得远,齐绍不看他也是寻常,但他就是觉得不高兴,胸腔里憋闷得慌。
齐绍已经又靠在岱钦怀里睡着了,跑累了的马匹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散步似的迈进王庭。
因着马上空间狭窄,二人的下身一直紧密相连,男人的阳物抽出的余地极少,次次都深深插到底,顶得齐绍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快感亦无比强烈而绵密,很快就被肏得射了第二次。
贺希格哦了一声:“真的么?”
贺希格看着这不识愁滋味的少年人,笑吟吟地支着下巴,假意思考道:“是不是你‘欺负’得还不够解气?”
贺希格眨了眨眼:“说来听听。”
贺希格不日便要带着“商队”出发,一路西行,往大宛与大秦去,路途颇为遥远,有不少需要准备的事。